武超尋自己都是激動起來,顯然是對自己此次打造的兵器,滿意到了極致,似乎是他煉器人生的一次突破。
蕭凡也是好奇起來,到底達到了什么地步,能讓武超尋激動成這個樣子?
當即,他跟隨著武超尋進入了那煉器室之中,在武超尋指示下,便是看向了那擺放著武器的臺子。
在那臺子黑色,三米見寬,其上擺著一張足有一大小的烏黑色大弓,線條弧度柔美,如渾然天成,恰到好處。
除此之外,在弓身的內部,存在著一些紫色如同鬼畫符的線條,看上去不知所謂,但又不給人違和的感覺。
似乎這些紫色線條,本就該出現在大弓之上。
蕭凡一愣,在他眼中這弓除去外觀好看一些,似乎和普通的兵器相比也沒啥區別啊,好在了哪里?
似乎是看出了蕭凡的疑問,武超尋得意一笑,道:“看來你對兵器,真的是知之甚少,若是一般人看到這把兵器,尤其是看到其上的紫色符文,只怕立刻激動的臉紅脖子粗。”
“武叔叔,那紫色的符文,難道是……”劉紫馨忽然插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張絕美的小臉蛋上,布滿了驚訝之色。
若是真如她猜測一般,那這把弓真的是極其的不凡了。
“沒錯,那便是靈符,準確的說,只能算是半步靈符,我掌握的靈符造詣有限,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即便如此,這把弓也是非凡的存在,比之你爹那把龍炎劍,還要好上不止一籌。”
“本來,我也是無法繪制的,但我發現那紫玄鐵,乃是罕見的靈鐵,因此嘗試,不曾想真的成功了。”
武超尋說話之中,神色再度激動,他靠近而去,撫摸著弓身,如撫摸著愛人的身軀,輕柔無比。
“蕭凡,你可是賺大便宜了,這把弓已經是步入靈器的行列了!”劉紫馨得到肯定的回答,望著蕭凡,燦爛笑起來。
那般樣子,似乎是她得到了天大好處一般。
“任何兵器,哪怕是削鐵如泥,切金斷玉的神兵,也只能成之為凡器,唯獨成功繪制了符文,才可稱之為靈器!”武超尋解釋一句,道出靈器的諸多非凡,比之凡器威力強大十倍!
甚至,為了讓蕭凡更加形象生動的了解,他持起大弓,將蕭凡的黑皮狂牛的牛筋,當做弓弦。
隨后,取出一顆赤色的珠子,這珠子一看就是妖丹,放在了那弓身中央部位的一個早已打造好的凹槽之內。
乍眼看去,只以為在那里鑲嵌了一顆明珠。
但是,隨著這顆“明珠”的鑲嵌,整個弓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般,在弓身之上,隱隱的似乎有一層如水波的赤色光華流轉。
武超尋神色一變,取來一根羽箭,張弓搭箭,箭尖瞄準地下。
“好戲來了,蕭凡,你看仔細了。”劉紫馨黑亮如寶石的大眼之中,立刻閃現出奪目的光彩,帶著濃濃期盼。
蕭凡與鄭泰也是仔細望去。
在這一刻,武超尋手指微微一松,羽箭立刻射出,但在射出的同時,蕭凡清楚的看到,那根羽箭之上,如同著了火一般,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蕭凡面色一變。
“轟!”
羽箭扎入地下,整座煉器室都是劇烈一晃,隨后一道巨大的爆炸之音,從地底傳達上來。
“可惜啊,我的造詣有限,只能制造這半靈器,不然的話,深入地下三千米都足以,現在只能是一千米。”
武超尋搖了搖頭,又朝著蕭凡一笑,道:“但是,在正常射擊之中,沒了巖石土壤的阻擋,他卻是可以射出五千米的距離,而隨著你修為達到武者,他可射出一萬米的距離。”
劉紫馨一笑,道:“射程遠,只是此弓最簡單的好處而已,真正厲害的,還是其上的靈符,可吸收那凹槽之中的妖丹能量,隨著羽箭一起射出,命中敵手轟隆爆炸,威力可想而知。”
蕭凡震驚,大喜,最后一抱拳道:“多謝大師。”
這張弓真的不簡單了。
“無需,你幫了我,我報答你,互不相欠。這把弓,我為其取名烏炎弓,你若不滿意,便自己更換吧。”武超尋一笑,便是將大弓扔給了蕭凡。
弓有一人高,看著厚重,但蕭凡持起,卻是感覺沒有多少力量,簡單的拉了拉弓弦,也不是他想象的那般費力。
“靈符作用下,這張大弓的重量,以及開弓需要的力量,都會大幅度減少的。”劉紫馨笑道。
她都有些羨慕了。
“好,就叫它烏炎弓。”蕭凡一笑,再度感謝一番,便是將大弓收入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伴隨著幾根羽箭。
做完這一切,蕭凡并未離開,而是看著武超尋,遲疑片刻后,嘿嘿一笑道:“武大師,這靈符當真是玄妙啊,小子算是開眼了,您老人家當真本事超凡啊,不愧是號稱大師。”
武超尋目光一閃,笑罵道:“小狐貍,說吧,還有什么要求?”
“那個,既然這靈符如此厲害,我們就該物盡其用,我這里還有把劍,還有一把刀,不如您都幫忙繪制一下?”蕭凡厚著臉皮道。
這靈符如此強大,繪制在刀劍之上,也可以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威力。
“蕭凡,你太貪心了。”柳紫馨取笑:“若是靈符可以隨意繪制,我劉家豈會沒有靈器?”
武超尋道:“靈符繪制,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一次繪制,我的精神都差點崩潰,三個月內,萬難進行第二次。”
“而且,即便是可以,我們也沒有如那紫色玄鐵般的奇異材料。”
“繪制靈符,需要的材料都是罕見的珍品,很難遇到的,算上這一次,我也只是第二次遇到而已。”
“好吧。”蕭凡只能無奈搖了搖頭,看來這好東西,的確不是容易得到的。
在煉器坊內與武超尋再次閑聊片刻,蕭凡便是告辭離去,與劉紫馨一起出了煉器坊,直奔劉家。
不過,在遠離煉器坊三千米后,前方兩人,卻是一左一右的將幾人的去路牢牢的擋住。
神色不善。
正是那杜家的叔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