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會吧?”
麥道夫一句話,讓原本穩操勝券的野村正人瞬間面色難看了起來。
他不是傻子。
明白這里面的厲害關系。
他在一開始,就想到了這場官司,被對方反敗為勝。
但。
仔細想想,這一次官司,哪怕是遠修投資真的獲勝了,但對于野村家族的幾家上市公司來說。
其實影響也不會太大。
畢竟野村拓哉雖然是野村家族的人,但畢竟目前還沒有正式開始擔任什么大的實權位置。
影響肯定是有,但不會太大。
至少也不至于讓對方這樣,傾盡一切的去梭哈。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對方依舊敢于這樣大規模的梭哈,那就是說明一件事情。
對方找到了打擊公司核心的方法。
那現在最大的把柄是什么?
做假證!
就是他們目前最大的問題!
幾乎可以想象,如果對方知道了自己做假證的事情,并且在合適的時間拿出來,并且讓這場官司反敗為勝。
必然會對野村家族的幾家公司造成巨大的沖擊。
一個失誤傷人。
一個故意做假證。
哪個影響更大?
幾乎可以肯定,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的話,公司的股價,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受到極大的沖擊。
畢竟。
這關系到野村家族的信譽問題,甚至不光是公司股價這么簡單,甚至可能會動搖野村證券的本體做市商的業務。
信任。
這東西在他們這個層面是至關重要的,至少對于普通民眾來說,一家公司值不值得信任,才是最大的問題。
而這份信任,甚至能夠決定股市波動!
想清楚這一刻的野村正人,甚至突然感覺一股寒氣襲來,讓他的背后都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冷汗。
如果……
這事真的曝光了……
那麻煩就大了!
“這不可能。”但在這時,麥道夫拿著強心劑來了:
“他們不可能發現做假證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們做的非常隱蔽,而且非常小心,就連幾個做假證的,我們也一直小心翼翼,讓他們半真半假的來。”
“如果是在一審結束后,他們有所懷疑,并且展開調查的話還有可能,但現在他們不可能這么早就知道。”
“總不可能,他們在開庭之前就已經確定了,我們要找人做假證吧?”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能夠做假證,可不僅僅只是單純的買通幾個證人那么簡單,聰明人能夠做的手段非常非常多。
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提前察覺到的。
野村正人同樣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萬一……萬一他們真的在之前就已經知道,我們要做假證呢?”
“并且,他們在明知道我們要做假證的時候,故意這么設局,就為了最后給我們致命一擊呢?”
這確實值得擔憂。
將計就計,再配合現在遠修投資這樣大規模的做空。
似乎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證據。
不過……
“不可能!”
這個猜想,被麥道夫再一次否定,只見他猶豫了下說道:
“雖然我們說是做假證,但根本就沒有一些實際的證據來證明,我們讓人做假證了,甚至可以說,我們根本就沒有做假證。”
“無論是證人和你的關系,甚至和我的關系,禁得起任何的調查,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聯系,更加不會有直接的利益交易。”
“何況。”
“哪怕是這幾個侍者被嚴刑拷問,都絕對不會透露他們在做假證這件事情,因為在他們的大腦思維里面。”
“他們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麥道夫篤定的說道。
身處這個層次,很多時候做法自然也不會那么粗暴,如果只是單純的去見幾個人,給他們一筆錢做假證。
這種手法太low了。
不僅僅只是不符合身份,更加容易引火燒身,畢竟做假證這種事情,如果被曝光出來,他麥道夫的口碑也必然立馬就會崩潰。
只要不是傻子,麥道夫其實都不會這么幫助對方。
但。
他依舊選擇了幫助。
因為他有更加精妙,更加把責任和自己推脫的一干二凈的手段。
眼看野村正人,依舊還有些不愿意相信的樣子,麥道夫心里多少有些鄙夷,但既然已經選擇幫助對方,這個時候也只能和對方繼續站在統一戰線。
想了想,麥道夫問道:
“你聽說過,心理暗示嗎?”
“什么?”野村正人愣了愣:“難道……麥道夫先生您做的……”
“沒錯。”
麥道夫點頭:“在心理學上,有一個名詞叫做心理暗示,其實這是一種在心理學上,用于治療心理創傷的一種模式。”
“這……是催眠吧?”野村正人肅然起敬:“麥道夫先生您為了我,甚至用上了給正人催眠的方法?”
“哈哈,野村先生您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是再麻煩的方式,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不是嗎?”麥道夫哈哈一笑,隨即搖頭解釋起來:
“其實不能說是單純意義上的催眠。”
“其實正確來說,催眠是心理暗示的一種方法或技術,本身其實和我所說的心理暗示還是有區別的。”
“催眠使人的意識,進入一種相對削弱的狀態,將潛意識暴露出來,這種技術只在心理療愈師那里才可以實現。”
“而心理暗示,則完全不同,所以心理暗示最為常見,應用很多,我們每天都在接受并傳達心理暗示,并無時無刻不在做自我暗示。”
“說一個簡單的例子,你每天走出門,都有人在說你好帥,一次兩次你或許不以為意,但一年兩年甚至更長時間之后,無論你以前自己感覺如何,但你肯定會有一點可以確定。”
“那就是你很帥。”
“當然了,作證這種事情,本身也不可能給你這么長的時間,進行這么多的準備。”
“不過好在,這一次其實并沒有那么困難,本身很多人當時就沒有過份注意到,令子是否真的出手打了人,所以我們只需要在這方面入手就行。”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每天讓他們聽到,其實野村拓哉先生根本就沒有打人,現場的監控其實存在錯位,所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當然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因為時間太短不夠,所以我也讓人,有意識的去和他們展開了接觸。”
“不過,這些接觸也從來沒有明確說過假證這事,并且完全和我和你不會有任何關系。”
說到這里,麥道夫略做停頓,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自信十足的說道:
“所以。”
“哪怕是我們真的做假證了,這事,也絕對不可能被曝光。”
“更加更加,不可能跟你我。”
“產生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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