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封血肉模糊的手背,正在被醫生縫合著傷口,站在一旁的丁靜柔心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等傷口縫合完畢,醫生就告辭了。
丁靜柔蹲在陸封跟前,捧著陸封的纏著紗布的手背問道:“是哪個混蛋給咬成這樣子的?這人是狗啊?”
陸封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別問了,小傷而已。”
丁靜柔秀眉緊蹙,俏臉上充滿了不解。
“你說你要是不愿意的話,誰能咬到你?你不是非常能打嗎?怎么會被人咬成這樣子?”
“我要說,是不小心被小狗咬到了,你信不信?”
丁靜柔白了他一眼:“那明顯是人的牙齒印,一定是個女的咬的吧?要是男的,你還不一巴掌拍死他?”
陸封捏了捏她的瓊鼻,笑著道:“還是你機靈。”
丁靜柔輕哼一聲,表情不滿地道:“女人要咬你,你就心甘情愿給人家咬啊?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所以你心虛,才會被咬成這樣子?”
“是做了點過分的事情,比如像這樣子。”
陸封捧著丁靜柔的下巴輕輕吻了下去,丁靜柔心中的情感仿佛是被打開的閘門,她起身,坐在了陸封的腿上,摟緊他的脖子,主動吻了起來。
好一會,她放開了陸封,飛快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上。
陸封看到了丁靜柔紅著臉走過來,說道:“你看,手成這樣子了,要不改天?”
丁靜柔使勁搖頭,柔聲喃喃道:“我不,你都跟我說好了,我就要現在。”
“可是你看手......”陸封舉起包扎的手,有些為難地道。
“沒關系,我來就好。”
丁靜柔嬌羞地拉著陸封走向沙發,然后就主動的......
過后,丁靜柔躺在陸封懷中緊緊抱著他。
陸封提醒道:“天已經快黑了,我們回家吧。”
“再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兒!”丁靜柔像只找主人撒嬌的小貓咪一樣,臉蛋在陸封懷中蹭來蹭去。
陸封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回家前,還要拜訪一位朋友。”
“誰啊?”丁靜柔好奇地地眨著眼睛。
“陸嫵姬的親爸,在我們醫院里做手術,我得探望一下,不能失了禮數。”
丁靜柔一驚,說道:
“老公和小筠,你們可是逼死葉言和他爺爺的兇手,那陸嫵姬的親爸和你可是有著血海深仇,你們見面還不打起來啊?”
陸封笑著道:“我們已經見過面了,他被打服了。”
......
葉川的手術很順利,成功給一個需要腎源的患者移植了腎臟。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稍微一動彈,就感覺腰部一陣疼痛。
看了看環境,潔白的墻面,潔白的天花板,還有個身穿鮮艷的花裙子的胖大姐,手捧著一大束。
他聲音虛弱地問道:“我是怎么了?為什么會來醫院?”
這時候,有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捧著一大束鮮花,放在了葉川病床前的床頭柜上,眼含熱淚地抓著葉川的手,激動地說道:
“太感謝你了大兄弟,感謝你的無私貢獻,你不但幫了我丈夫,你也幫了我。
你是在拯救我們瀕臨破滅的婚姻,像你這樣為了幫助別人,甘愿委屈和犧牲自己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不多了。
雖然不知道你老婆此刻是何種心情,但我指定得感激你一輩子。”
葉川非常懵逼,問道:“大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沒明白?”
那胖大姐呵呵一笑道:“做好事不求回報是吧?想做個低調的好人是吧?
我懂,你不想宣揚你的事跡的話,那么我就不宣揚出去了。本來我還要聯系晚報,想要將你的事跡報道出去。
可你既然想低調,那么我就不聯系晚報了。”
“做好事?我做什么好事了?你究竟在說什么?”
葉川非常不耐煩,情緒引起了一些波動,就感覺腰部傳來了陣陣疼痛。
胖大姐耐心地解釋道:“大兄弟,你應該是剛做完手術,迷糊了。
你不是主動捐獻腎臟嗎?然后匹配到我男人,現在你的腎臟已經成功移植到了我男人身上。所以我才這么感激你。”
“什么?我的腎臟被移植了?誰干的?為什么私自做這種事情?”
葉川憤怒的想要推開胖大姐,但因為瀉功散的緣故,加上剛剛手術摘除器官,元氣大傷,造成他氣力不足。
胖大姐倒抽一口涼氣,說道:“大兄弟,你真是糊涂了,器官捐獻協議書,是你自己簽的字。”
“你給老子滾,趕緊滾啊!”葉川氣的全身顫抖,腰部疼得他咬牙罵著。
胖大姐嘆息著走出病房,只當葉川是睡迷糊了,畢竟葉川無常捐獻給她丈夫腎臟,即便被葉川罵了,也沒有因此責怪葉川。
胖大姐在門口說道:“恩人,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滾!立馬滾!別讓老子再看到你。”
葉川越是激動,腰上就越是疼痛。
他自言自語著:“肯定是陸封那個王八蛋,肯定是他故意害我,給我摘除了腎臟。”
忽然,一道粉紅色的身影閃入了病房。
葉川定睛一看,原來是陸嫵姬。
不過他可不認陸嫵姬這個名字,他心中還是認葉行的名字。
“行兒,你怎么來了?”
雖說陸嫵姬最后選擇跟文傲雪,但他現在也能理解一些陸嫵姬的心情。
如果當時陸嫵姬選擇跟他這個爸,說不定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他們爺倆了。
陸嫵姬走到病床前,看著虛弱臥床的親爸,嘆息說道:“爸,我是偷偷過來看你的,如果被陸封發現,又要懲罰我的。”
葉川憤而攥緊拳頭,說道:
“陸封狗賊,與我們有著血海深仇,我們父子,應當時刻不忘這仇恨,尋找機會,我們便里應外合,鋤掉這狗賊報仇。”
陸嫵姬搖著頭道:“爸,我來是勸你來了,別再跟陸封做對了,否則下場很凄慘的。
你看,他今天給你摘個器官,明天就說不定給你摘個四肢。
我們斗不過陸封的,我們只有妥協的份兒。”
葉川氣憤地罵道:“你這個懦夫,膽小如鼠,將來如何成大事?”
陸嫵姬自嘲地一笑:“爸,你看看我,現在我已經是個女孩子了。我都已經是個女孩子了,我還在乎什么成大事?”
葉川更加憤怒了:“行兒,你不配做葉家人!”
陸嫵姬冷笑道:“葉家人?我從沒有做過葉家人,哪有什么配不配。姓氏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稱號罷了。”
葉川咬牙切齒道:“所以你就甘心隨了陸封狗賊的姓?”
陸嫵姬喃喃道:“要不然呢?難道非要頑抗到底,等著被他一步步折磨致死嗎?與其忍受他的侮辱和折磨,倒不如屈服于他。
一旦選擇屈服了,心里那關過了,也就沒什么了。”
葉川怒斥道:“你不配做我兒子。”
陸嫵姬自嘲不已:“是啊,我不配做兒子,所以我成了女兒。”
忽然,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陸嫵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跑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陸嫵姬害怕地手直哆嗦,她扭頭就看到了陸封走進來。
她連忙解釋道:“陸......爸爸,我只是不忍心心看著親爸受苦,過來看上一眼,我保證不會有下次,我再也不會私自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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