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會為你跳河?”陸八尺不解地問道。
“什么?跳河?”陸封十分震驚地看向黃琪卉。
黃琪卉低下頭,表情尷尬不已,一張臉蛋因尷尬而紅到了脖子根。
“我我......我就是到湖邊吹吹風而已。”
陸八尺打斷她道:“什么吹吹風?我要是不攔下你,你就跳進湖里去了。”
黃琪卉唯唯諾諾地說道:“我就是一時想不開,忽然間自尊心被摧殘殆盡,信念一下子崩塌了。”
陸封有些氣憤地問道:“黃琪卉,你是小孩子嗎?你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嗎?
就因為被男人拒絕,就選擇自尋短見?
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幼稚,是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你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打拼多年,按照你說的,你已經練得臉皮厚了。
怎么在這件事情上,就想不開呢?”
黃琪卉忽然抬起頭,無比認真地說道:“感情的事情,跟別的事情不一樣。
別的事情上,可以動腦子去思考,但碰到感情上的事情,腦子就不管用了。”
陸封提醒道:“黃琪卉,你是公眾人物,我為人雖然低調,但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了。
我警告你,不要再生出事情來了。
輿論是很可怕的。”
黃琪卉哀怨地看了看陸封和陸八尺兩人,說道:“你既然都已經有老婆了,我總不能去做個第三者吧。
我選擇退出,從今以后,我會擺正心態的。”
陸八尺咯咯一笑,黃琪卉不滿地道:“我都說,我不會去介入你們的感情了,你為什么笑我?
你這樣笑我,很侮辱人的。”
“我不是侮辱你,我是想說,在老公這里,沒有什么第三者一說。
我也不是他唯一的老婆。”
黃琪卉震驚了:“什么意思?你是說,陸封有很多老婆?”
陸八尺算了算說道:“十幾個吧!”
黃琪卉張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陸封
這一刻,陸封在她心中的好感一下子都被敗光了。
她鄙夷地看向陸封,覺得自己的感情錯付了:“十幾個老婆,真是個渣男!”
陸封忽然醒悟了,要是早這樣說,黃琪卉不早就放棄了。
兜了一大圈子,黃琪卉還差點跳湖,最后被陸八尺一句話讓她的態度直接反轉了。
“你罵的好,所以現在想通了吧?”
黃琪卉冷哼道:“想通了,我早就應該明白,像你這樣英俊不凡,事業又做的這樣大,你怎么會甘于寂寞呢?
可笑我還拿言行小說中的癡情專一霸道總裁當現實。”
“所以,言情小說中的愛情,都是騙人的,我從來都不信。”
“沒啥說的了,打擾了,我走了!”
黃琪卉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心情了,頃刻間,對陸封從好感到反感,再留下來,只會破壞心情。
陸八尺之前留黃琪卉,是怕她再想不開。
可現在,黃琪卉很明顯對陸封已經死心了。
就這樣的情況,她要是再想不開,才有鬼了。
所以,黃琪卉離開這棟別墅的時候,陸八尺并沒有再阻攔她。
至于陸封,就更加不會阻攔黃琪卉了。
不過陸封倒是吩咐道:“八尺,這么晚了,你還是將黃琪卉送上車,看著她坐車離開,免得大晚上的,再發生什么事情。”
陸八尺也覺得有理,就跟黃琪卉一同出門了。
出了別墅,來到路上,黃琪卉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就心甘情愿地這么多人分享一個老公嗎?
你們都是怎么想的?”
陸八尺臉蛋上不禁洋溢起了微笑。
她講述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我們這些人,幾乎每個人一開始都是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忽然被征服了。
他明明挺壞的一個人,但就是招女人喜歡。”
黃琪卉諷刺一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理解。
但我不喜歡壞男人。”
“你怎么走?”陸八尺問道。
“我已經給我經紀人打了電話,她已經開車出門了,一會就來把我接走。”
“你當明星,一定會有很多明星追求吧?”
黃琪卉神情失望地說道:“追求的人很多,但是明星之間的愛情,我從來不相信。
我經常會在娛樂新聞中看到,明星夫妻曾經有多么恩愛,離婚的時候,就有多仇恨彼此。
然后,互相爆對方黑料,曾經對他們很好的印象,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也喜歡不起來了。
我不明白,曾經那么相愛,即便不愛了,那就分開好了。何必要把彼此傷的遍體鱗傷仍然不罷休呢?”
陸八尺認真地說道:“我也想不通,既然選擇愛了,為什么后來會成為仇人呢?
曾經的愛去了哪里呢?
反正我愛陸封,我就會愛一輩子,永遠不會變心。”
黃琪卉不解地問道:“陸封有那么多女人,他對你們都付出真心了嗎?你對他付出真心,值得嗎?”
“愛一個人,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愛就夠了。”
“你真想得開,可我就接受不了這種。”
“或許你跟陸封接觸的久了,你也會改變此刻的想法。
但我不會勸你的,感情是自己的事情。”
“謝謝你,拋開陸封不講,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會永遠感激你的。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陸八尺。”
“跟陸封一個姓?”
“我本來姓岳,現在我改成了陸封的姓。”
“連姓都改成陸封的姓,可見你對陸封愛的挺深的。”
兩人就像散步一樣,一邊走著,一邊聊著。
忽然,就聽一個聲音喊道:“岳八尺!你還有臉說,你弒父弒弟,改了陸封的姓,你這個岳家的叛徒,你對得起岳家對你的養育之恩嗎?”
說話間,路燈下就看到了三個人,攔住了兩女的路。
陸八尺只認得其中一個,那就是岳奎。
另外兩個人,一個年輕人,好像是少了一條手臂,那個袖子空空蕩蕩的。
另一個是身高兩米多的大和尚,穿著僧衣。
陸八尺心中對這個曾經的爺爺,還是有些畏懼的。
她恭敬地喊了一聲:“爺爺!”
岳奎冷哼道:“你別叫我爺爺,我受不起。”
陸八尺知道她現在走不脫了,她說道:“爺爺,這是我們之間的過節,你們可以放這個女孩離開嗎?”
岳奎道:“你以為我猜不透你的心思,你是想讓她回去給陸封通風報信的吧?”
此時,黃琪卉面對這個情形,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她感覺,像是要發生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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