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傾哪敢不從。
師尊等人的小命都在他的手上。
她不敢輕舉妄動。
“我的修為并不出眾,你若是想要人輔佐你,臣夕老祖他們豈不是更好的選擇?”
蘇奕揚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蘇言傾,別把人當傻子。你是我欽點的花神節神女,由你出面當我的國師,自然更符合情理。”
“更何況越弱的人越好控制,你是女流之輩,就算想要翻天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再說了,他們那群人身上連一絲龍氣都不具有,毫無用處。”
蘇言傾受制于人,即便恨得咬牙切齒,也不敢高聲怒罵,只得低聲譏諷道:
“就你這樣的品行,也配當皇帝?我可真是為藍月國的民眾不恥!”
蘇奕揚不置可否,甚至還舔了舔唇角,邪佞的模樣與他人前衣冠楚楚的樣子大相徑庭。
“你既然能發現七彩石的秘密,應該也知曉龍脈與永夜是息息相關的吧?”
“你們來這里不就是想拿回三界的靈脈嗎?你以為是誰掐斷的源頭?”
蘇言傾沒料到對方早已心知肚明,“難道你的逼宮也都是提前算計好的?”
“那洛邑城的幻陣......”
若這一系列的事,全都是他一手操控......
那此人的城府極深,絕不能輕視。
蘇奕揚看著眼前的少女,絕美的側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怒意,還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他怕把人嚇得太過,萬一逃跑了可就不好抓了,嗤笑一聲,撒謊道:
“那是很久以前其他國師遺留的幻陣。你們自己運氣不好,可怨不得我。”
“對了,先給你看看你師尊他們的情形吧,免得回頭說我這個皇帝輕諾寡信。”
蘇奕揚似乎有意展示自己對于龍脈的掌控。
只見他輕輕一彈響指。
剛才還掀起滔天大浪的金色河流乖乖分開,露出河床底部被藤蔓牢牢束縛住的幾人。
臣夕等人全都被抽干了靈力,昏睡不醒。
赫連樗雪本就蒼白無力,這么一折騰更是慘白得像張紙,雙目緊闔的模樣有種病美人的凄美。
衛瑾瑜清雋俊秀的面容上,同樣是遺世獨立的美,宛若謫仙。
謝清玄張揚肆意的妖冶之美,像是永遠盛開的曼陀羅,令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顧寒臣閉上眼卻少了清醒時的無辜可愛,冷著臉的模樣倒有幾分妖王的氣勢。
合著這群人就算是昏迷不醒,那張臉也絲毫不損半分容貌。
“所以我師尊身上的藤蔓也是你干的好事?”
蘇言傾心中要是有小本本,大概已經將蘇奕揚罵了千八百遍。
“這可怨不得我,但凡經過龍脈的生物都逃不過藤蔓的掌控,除非修為通天之人。”
“你身上有一絲龍氣,才沒被這藤蔓給盯上。不然從你們踏入地底的時候起,就該淹沒在這龍脈中了。”
蘇言傾唇角勾起冷意,“好,我當你的國師。”
“只是有關龍脈枯竭的事,我想我應該能知道詳情吧?”
蘇奕揚揮手將龍脈合攏,漫不經心地轉身離開,
“結界被我關閉了,你隨我來。永夜的事情,光說無憑,眼見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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