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廢材又怎么樣照樣吊打你譚浮林眉 > 第112章 居然惹了第三軍的繼承人
原本寒氣就冷。
現在只覺得心都冷了。
臥槽。
他們干了什么?
居然惹了第三軍的繼承人?
譚浮收回寒氣,抬頭看了一眼某處。
如霜般清冷的眼神,直直掃了眼他們。
淡然自若走出訓練營。
她走后,眾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好險,差點以為自己要變成冰雕了。
位于五樓的各位管理者眨了眨眼。
有人摸了摸鼻尖,狐疑的道,“這小姑娘剛才是不是想沖上來揍我們?”
鄭苦愣了一下,正氣凜然的說道,“怎么可能!這一定是你的錯覺,她一個小輩,怎么會干這種行為
說話的那人摸了摸下巴,“是這樣嗎?”
“當然
他說完,那人才慢悠悠的道,“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剛才暗中出手攔著她將人凍成冰雕的事情惹她不快了
鄭苦:“……”
啊這。
那她可能真的想沖上來揍你。
那人的話才剛落下,底下被凍成的冰雕的人在這一刻感受到一股力量包圍住了他們,當即大喜,紛紛破冰而出。
席譽也順其自然破了冰。
哪怕從冰里出來了,眾人還是感覺那股子的寒氣如影隨形,冷得渾身哆嗦。
唯一一個沒受到影響的何嫦寶,也被這陣仗嚇得回不來神。
好、好可怕的女生。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這么對她。
何嫦寶非常委屈,一委屈,她就又想哭了。
可是想到剛才那個將眼淚凝結成冰,哭也哭不出來的感覺,又被嚇得不敢哭了。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結束了的時候,一股強橫的寒氣能量從訓練營門口突然出現,直沖五樓而去。
隨著能量而來的,還有少女淡漠的無比的嗓音。
“我記住你了……”
“將來,連你一起凍……”
剛才出手攔人的那個人被這攻擊驚呆了。
剛擋下那股寒氣。
就聽見了這聲音。
何盡:“……”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悄然凝成冰的手,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看向一旁憋笑的鄭苦,問道,“冒昧問一下,你們第三軍這位新任繼承人,天賦怎么樣?”
鄭苦壓下心中的笑意,一本正經的道,“既然能當上繼承人,天賦當然是好的
拍了拍這位老兄的肩膀,同情的道,“你放心,起碼三年之內,她很難凍住你!”
敏銳的察覺到了這貨臉上的幸災樂禍。
何盡瞳孔緊縮,也就是說,三年之后,連他都要變成冰雕?
“她脾氣秉性怎么樣?”
“你放心,除了有點暴力,時不時喜歡把人凍成冰雕之外,她格外的尊老愛幼……”
“……”
何盡:“……”
從第三軍嘴里說出來的尊老愛幼……
你這還不如不說!
明教看著鄭苦眼里溢出來的驕傲和笑意,驚訝的挑了挑眉。
看來第三軍格外器重這位繼承人。
搞得他都有點好奇了,“你就這么肯定她三年內一定能戰勝何盡?”
鄭苦彎著嘴角,眼神認真,語氣堅韌而肯定,“一定
明教瞇著眼。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三年之后,就是沿海地區封印陣開啟的時間。
這是要趕在這個時間之前,讓繼承人能夠獨當一面嗎?
譚浮看著被她打出去的能量。
心里那股惡氣總算散了不少。
好氣。
報個仇都有人攔著她,那個出手將她寒氣驅散的人,她記住了。
譚系統看著咬牙切齒的宿主,搓搓自己的小手手。
這……這確定不是宿主裝逼失敗的惱羞成怒嗎?
明確感應到譚系統所思所想的某位宿主頓了頓,“雖然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主要還是氣那群人!”
她說道,“那個女孩子帶人過來找茬的時候他們在那里看戲,我反擊的時候,他們全都撲了上去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有點茫然。
她想要報個仇,訓練營的人都像瘋了一樣跑出來護著那兩人,搞得她像什么惡人一樣。
她是受害者。
他們一撲,她好像就成了加害者。
這何其荒謬。
他們憑什么就去保護那兩個人,難道無意中犯的錯就不算錯嗎?
就連官方的人,都在護著他們。
“可是宿主,他們除了流言蜚語,沒對你造成什么傷害啊?”
“所以呢?我就要讓他們再這么繼續的說下去?從某某不知姓名的女朋友,變成靠臉上位的某某?”
譚浮笑了,語氣嘲諷的道,“系統,人類世界是很復雜的,一旦身份不匹配的兩人在一起了,人們說得最多的從來不是祝福,而是議論,從身份、樣貌、家世、實力…種種方面開始匹配,一旦弱勢的一方弱了,哪怕只是一點點,嘲諷聲就接踵而至
譚系統迷茫的啊了一聲。
“席譽那種人,過于復雜
哪怕剛來帝都沒幾天,她也時常能聽到他們談起他時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
今天一個何嫦寶聽到子虛烏有的流言都能帶人過來圍堵她,那來日其他人呢?
別告訴她席譽那種身份的,只有這區區一個追求者?
無故被牽扯到別人的故事,那感受太糟糕了。
對于那些身份不凡的人,她還是有多遠離多遠。
說她膽小也好,懦弱也罷。
她現在就想好好的讀書,出來找個好工作,如果可以的話,畢業以后她考個公,安安穩穩的過去也就可以了。
這個念頭一出,她又覺得可笑。
這個世界本就危機四伏,蟲族時時刻刻都在覬覦著城市,哪里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呢?
現在這個世界啊,最難的就是安穩兩個字。
譚浮望著帝都白茫茫的天。
沒有哪一刻覺得自己的渺茫。
帝都的世家大族太多了,隨便走一步都能遇見少爺小姐。
來自小城市的自卑感在這一刻慢慢溢了出來。
她這才恍然察覺出來,自己好像與整個帝都格格不入。
不,不是這一刻。
而是她攻擊那兩人時,所有人撲過去的那一刻。
極致的對立感在那一刻顯得淋漓盡致。
她一個人,沒有表情的,面對著一群帝都的人。
哪怕是訓練營的高層,明里暗里的,也在幫他們。
這里,沒有人跟她站在一起。
無論怎么樣,這里到底不是她長大的地方,這個城市,就好像跟她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她也始終融不進去。
巨大的疏離感讓她低下頭,茫然的道,“譚系統,我有點想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