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嫣然也沒問阮軟愿不愿意,畢竟她并不覺得阮軟會拒絕。
更何況,阮軟今日為蒲芳草出頭,她總是要為她做些什么的。
顯然,她的家世,就是最好的作為。
這般想著,范嫣然朝著周圍的貴女看了一眼,似是在宣誓著什么,她再次伸手,這一次她拉住的是阮軟的手腕。
等兩人衣袖交疊在一起,她朝著剛剛蒲芳草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阮軟還是一臉呆滯,但腳下卻是一步沒停,那被虛虛握住的手腕,也沒有扭動一下。
雖然心情很難描述清楚,但阮軟知道,她是開心的。
兩人相攜走遠,留下一地的貴女面面相覷,良久,她們的目光都若有似無地投向了還站在原地的李翩翩。
眼中是藏不住的譏諷。
所有人都知道,李翩翩都想抱上范嫣然的大腿,她們也都清楚,李翩翩有多看不上阮軟。
而顯然,剛剛那一幕,無疑是將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李翩翩的臉上,而她,還反抗不得。
“嘖嘖......”
不知是誰不小心發出了聲音,李翩翩猛地扭頭,露出了滿眼的惡毒,霎時間,那些看熱鬧的貴女都不由自主地避開了視線。
不是她們心虛,而是她們膽小。
那目光,賊拉拉瘆人。
李翩翩再次回頭,看向了蒲芳草三人離開的方向,然后,她轉身朝著另一邊離開,沒有人發現,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
還是中招了。
蒲芳草心下一冷,就在剛剛,她才轉過一座假山,雙腿便僵直在了原地,與此同時,她欲要前行的上半身猛地前傾,讓她重重地摔了下去。
也就在她下意識用手臂護住頭部的同時,她又失去了上半身的控制權。
全身僵硬,不得動彈,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畢竟,上一次也是在皇宮。
難道,又是范霽?
畢竟除了他,蒲芳草再也想不到還有誰能控制他人的身體。
也就在蒲芳草思索的時候,一道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而下一刻,她便被人抓住了后腰處的腰帶,然后整個人騰空而起。
她的四肢下垂,腦袋也重重地垂下,好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蒲芳草看著后方的景色飛速閃過,還有心情揶揄:幸好她不胖,衣服的質量也噶噶好,這但凡換個人,腰封被這么提溜著,遲早得直接摔下去。
這個高度,不死也得殘。
這么想著,蒲芳草的視線突然凝固。
就在她剛剛離開的位置,范嫣然和阮軟相攜出現在了那,而在她們看不到的旁側,還有兩個黑衣人。
想來,剛剛若是她們三個一同出現,怕是一個都逃不掉。
蒲芳草心下松了一口氣,還沒等她再多看幾眼,確認那兩人的安全,她就被徹底帶離了御花園。
高高的圍墻擋住了她的視線,也遮住了她擔心的目光。
見什么都看不到,蒲芳草也就不再扒著眼睛看,她緩緩調整著呼吸。
一直過了很久,蒲芳草才感覺到黑衣人的速度慢了下來。
看來是到地方了。
蒲芳草再次轉動視線,這里是一座荒廢的宮殿,從剛剛黑衣人七拐八拐的路線來看,這里應該是皇宮的東側。
她倒是不知道,這皇宮內除了冷宮,還有這么一個荒廢的地方。
可以說是,雜草叢生。
蒲芳草打量著宮殿的環境,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譏諷的聲音在她前方不遠處響起:“你就別看了,你就算再看,也是沒有機會逃出去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這個聲音一出來,蒲芳草便知道這人是誰,她心下再次冷了幾分。
本來她以為這次又是范霽,可沒想到,居然是蘭景旭。
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了?
隨著黑衣人將蒲芳草提溜進宮殿,然后將蒲芳草丟在床上,蒲芳草才從自己凌亂的發絲中看到了蘭景旭的臉。
她沒有說話,只能冷冷地盯著他。
蘭景旭似是察覺到了,雖然心下惱怒,可臉上的笑意卻是得意了幾分:”你現在,也只能這般看著我了。“
說著,他走上前,提溜起了蒲芳草的腳。
先是抬起,然后猛然松開。
蒲芳草的腿無力的落下,這個反應無疑讓蘭景旭興奮。
可就在他想要繼續玩一下的時候,把蒲芳草丟在床上的黑衣人卻制止了他的動作,看著這一幕,蒲芳草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暗芒。
看來,這個黑衣人是范霽的人。
果然在下一刻,黑衣人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你不要忘了,主人的要求。“
說罷,他再次后退。
雖然沒人阻止了,但蘭景旭卻是停在了原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可到底是沒有再對蒲芳草做些什么,蒲芳草暗暗記下,看來范霽會選擇和蘭景旭聯手,便是因為這個要求,而顯然,這個要求,和她有關,或者說,和碰觸她有關。
霎時間,蒲芳草的腦海中閃過一點靈光。
她好像猜到,這個要求是什么了。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可從蘭景旭的情況來看,也不是不可能。
這么說來,她還要感謝范霽了。
蒲芳草的心中閃過一絲好笑,而下一刻,她卻有些笑不出來了,蘭景旭在脫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不過眨眼,便只剩下了白色的中衣。
“......”蒲芳草瞇了瞇眼睛。
下一刻,蘭景旭又拍了拍手,宮殿內再次響起了一個腳步。
蒲芳草轉眼去看,可發絲阻擋,卻是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只能大概從露出的裙邊知道,那該是個女子。
應該是給自己脫衣服的。
考慮的還挺周全。
也就在這時,黑衣人再次開口:“出去等吧。”
霎時間,蘭景旭的表情更難看了幾分,他看著自己已經脫得差不多的衣服,又看了看外面雖然已經春天,卻還是有幾分寒意的天氣,咬牙。
“不用了吧。”他不想被凍死,“反正一會也會看到。”
既然要上偷情的戲碼,自然要兩人躺在一處,所以他又何必出去挨凍呢?
蘭景旭的想法不無道理,可對于黑衣人來說,范霽的話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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