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不錯，比與章家合作的更具可行性，對我們公司也更有利。”
“馮總認為呢？”
馮楚月矛頭直指馮茂林。
楚青瑛也看著他。
母女倆默契，又相似。
馮茂林一時無言。
馮楚月知道這是在股東大會上，連爸爸也不叫，一聲馮總，就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也是馮氏集團的股東，股份還不少。
“這個項目，看著確實不錯，計劃書是阿瑛寫的？”
馮茂林對此表示懷疑，計劃書怎么可能是楚青瑛寫的？
楚青瑛是什么水平，他還能不了解嗎？
“是我寫的。”
楚青瑛大方承認：“養病閑來無事，作為公司的股東，我自然也惦記著公司的發展。”
“只是我沒想到，有人不拿公司的利益當回事。”
楚青瑛矛頭直指馮茂林。
馮茂林卻沒有生氣，一副大度的模樣：“阿瑛，你到底沒接觸過公司的事務，不知道公司發展艱難。”
“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與章家的合作，短時間是我們吃虧。”
“可長遠來看，是我們賺了。”
“那個項目，吃虧一點，但很快我們就搭上了文家，不是嗎？”
馮茂林拿文家說事，股東們聽了不禁點點頭。
確實是這樣，文家這不就搭上了？
馮美瑜不止搭上了文家，為馮氏集團帶來了利益。
“與文家合作，當真帶來了利益？”
楚青瑛說著，翻開之前張秘書準備的資料。
“我怎么看著，與文家簽訂的合同，利益都讓出去了？”
馮茂林又用剛才那套說辭搪塞楚青瑛，可說過一次的借口再說第二遍就確實經不起推敲了。
“如果聯姻，只能讓利，卻無法為馮氏集團帶來利益，那我們為什么要與文家合作？”
“馮總這女兒嫁的好像有點虧呀。”
楚青瑛的調侃，讓馮茂林臉色十分難看。
馮茂林皺著眉頭，他已經察覺到楚青瑛不好對付了。
大病初愈的楚青瑛，變得犀利了許多。
他現在很懷疑是兒子在背后為楚青瑛出謀劃策。
“文家答應為我們大開方便之門了嗎？”
楚青瑛如此咄咄逼人，讓馮茂林很不滿意。
他認為，以前的楚青瑛不是這樣的。
是誰帶壞了她？
馮茂林的目光落在兒子身上，見他面無表情，又看向女兒。
馮楚月呢？
她還調皮地朝馮茂林揚起笑臉。
馮茂林干脆不再看她，只專心對楚青瑛解釋。
“第一次，合作是一種試探，但美瑜嫁過去，以后若是能在文家掌握話語權，也有利于我們與文家的深度合作。”
“阿瑛，希望你不要以過去的眼光看未來。”
楚青瑛能相信他才有鬼，她眼里浮起淡淡嘲諷：“你以為嫁了女兒，就能獲得文家的財產嗎？”
“就像當年娶我一樣？”
后面一句話，讓馮茂林驟然色變。
“阿瑛，我當初是真心實意......”
馮茂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馮總，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私人感情。”
“總之，我覺得和文家的合作有風險，如果非要合作，為什么不直接選擇船運大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