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自然知道皇后。
只是從未見過,沒想到她如此親和。
立即回應道:“正是正是,小女叫霜霜,剛及笄。”
“她頭一回入京,這幾日有點水土不服,精神頭不好,請娘娘原諒。”
寧宜臻‘哦’了一聲:“也正常,畢竟是遠離故土,又不常來京城,難免如此。”
謝太后見寧宜臻總盯著謝霜霜看,心中一陣得意:這下,你嫉妒了吧?
——這世間,總有和你一樣好看的女子!
“皇后,你覺得霜霜如何?”
寧宜臻抬眼:“母后說的是哪方面的意思?”
謝太后輕輕一笑:“剛才哀家在與安平夫夫人說,宮中太冷清,想把霜霜這丫頭留在宮陪伴哀家呢。”
“這丫頭不僅長得好看,而且性子又溫順,可著人疼了。”
“皇后看著可還喜歡?”
太后的話一落,寧宜臻是真心的笑了!
——這老太婆,果真打的是這主意呢。
可惜她不能如愿了!
寧宜臻笑瞇瞇的回答道:“喜歡,這么漂亮又溫順的姑娘,本宮當然是喜歡得緊。”
“若是能留下來陪陪母后,那是最好不過了,畢竟兒臣實在是太忙,陪不了您。”
“哼,你知道就好!弟妹,哀家說了吧,皇后可是識大體之人,她一定會同意的!”
嚴氏心中很苦。
皇后愿意,她可不愿意。
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兒,她怎么舍得讓她到這如狼似虎的后宮來?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帶女兒入京了!
“太后娘娘說的是,皇后娘娘乃一國之母,乃天下女子的表率。”
太后一臉勝利的笑了。
“皇后,那你這算是答應了,如何安排,你說說吧。”
寧宜臻笑意更濃了:“母后,還要如何安排呢?要不就如蓮姑娘一樣吧,讓霜霜姑娘留在您的宮中當女官好了。”
這話一落,太后臉色一變:“什么女官!哀家要的可不是女官,哀家要的是她永遠留在宮中陪伴!”
“哦?這樣啊!”
寧宜臻裝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要霜霜姑娘永遠留在宮中陪伴您老人家,那就只有給皇上當妃子了!”
“哼,算你腦子還清楚!”
謝太后撇了撇嘴,一臉得意!
寧宜臻完全不在意謝太后的諷刺,輕笑道:“本宮的腦子,一直都是清楚的,就怕母后的腦子有時候會糊涂!”
“皇上乃君王,收幾個美人兒這是正當,本宮可沒不敢反對。”
“只是這霜霜姑娘留下來當妃子似乎不妥,她這面相不僅無福,而且臉色還很奇怪!”
謝太后一聽,臉色立即變了:“霜霜的臉色哪有什么奇怪?她就是水土不服臉色蒼白了點罷了。”
“什么叫面相無福?莫不是皇后嘴上答應,其實心里根本不答應,找理由拒絕是吧?”
“皇后,哀家告訴你,這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這么定了!”
“在這后宮中,哀家還沒死呢,容不得你一手遮天!”
好牛!
“呵呵。”
寧宜臻又輕笑了一聲:“母后說哪里話,霜霜姑娘能入宮來,兒臣可是求之不得。”
“這宮中,也確實太冷清了。”
“能多進幾個姐妹來,兒臣就更有伴了,省得打麻將總是三缺一!”
“只是我看霜霜姑娘這臉色,真的不像水土不服,而且像是中了毒!”
“這人都快死了,何談入宮陪您?”
什么?
她女兒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中毒?
這話一落,嚴氏一下沒站穩,一個趔趄:“皇后娘娘,您可別嚇臣婦啊!”
謝太后聞聽之后,這臉色就比抹面還要黑了!
這賤人,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可心里根本就不是這么想的!
想與她斗?
做夢!
“皇后,別以為自己懂點醫術就故弄玄虛,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誰會給她下毒?”
“弟妹,你別聽她危言聳聽,這中毒是不可能的事。”
“去,叫李太醫來!哀家還真想知道皇后是不是有一雙透視眼,竟然看一眼就知道別人中了毒!”
“除非這毒是你下的!”
對對對,她家女兒又沒得罪人,誰會給她下毒?
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可太后的話才落下,突然謝霜霜“呃”的一聲,一串黑色的血珠子從她的嘴角溢出、流下。
“霜霜、霜霜,你怎么了?”
這一下,嚴氏嚇得丟魂扶住了自己女兒。
謝霜霜一臉痛苦的抱住肚子道:“娘,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痛啊!”
這癥狀,明顯是中毒了啊!
瞬間,慈寧宮一片混亂。
半小時后。
“李太醫,謝姑娘情況如何?”
李太醫搖頭:“很不妙,中毒很深,而且中毒多日。”
“此毒叫“思鄉”,初中毒時癥狀如水土不服,厭食無力,一旦遇到誘因便立即發作。”
中毒多日?
謝太后心里安穩了些:“可有救?”
‘思鄉’雖然毒性很強,但是卻不是無藥可解,這一點懂毒的人都清楚。
李太醫點頭:“先吃解毒丸,催吐掉毒血,再灌于最親之人血液。三天,、應可解!”
親人的血?
一邊的安平伯夫人立即開了口:“用我的血,我有血!”
李太醫點頭:“最好的血自然是父母之血,但用血量很大,怕僅是夫人一個人的血不夠!”
什么?
要這么多?
嚴氏急了:“她爹也在,我們夫妻的血應該夠了吧?”
“夠了,那在下先催毒吧!”
很快,謝霜霜吐了半盆后黑色的毒血……
“可以灌血了,你們兩個幫一下。”
就在李太醫要給謝霜霜灌下嚴氏的血時時,一個人急急忙忙沖了進來:“不可,不可以用她的血!”
什么意思?
李太醫一臉色納悶:“安平伯,您能告訴在下,為什么不能喝您夫人的血嗎?”
“從醫理上來說,要救謝姑娘,生母的血是最好的了,您告訴我為什么不能用?”
“呵呵!”
“李太醫,還有為什么呢?若安平伯夫人的血不能用,定然是她不是謝姑娘的生母。”
寧宜臻這話一出,嚴氏再一次一個趔趄:“皇后娘娘,霜霜的確是臣婦所生,我就是她的親娘、絕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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