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四十章 她的身份不簡單
  走出去沒多遠,枝月抱著豆豆快速轉個彎,隱沒于暗處。

  “枝……”

  “噓!”枝月捂住了豆豆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攝政王府不是誰都能進來的,能跟著他們的只能是府上的人,碧荷園那邊已經被清空,秋紀或者月兒?

  月兒沒這么大的本事,難道是秋紀?

  “沒事!”枝月抱緊了豆豆,“我們回去。”

  豆豆點頭,乖乖的一句話不說,抱住枝月的脖頸,埋在她懷里。

  “回來了?”枝蘭松了口氣,“豆豆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

  豆豆搖頭,“那個壞婆婆雖然壞,但是、但是……”

  “在佛堂吃過了?”枝蘭低聲問,有些不敢置信,老夫人居然給豆豆留飯食?

  豆豆抿唇,偷偷的“嗯”了一聲。

  “豆豆!”枝蘭蹲下來,瞧著眼前的小人,“枝蘭姑姑知道,有些話可能你聽不懂,但你得記在心里。”

  豆豆點頭。

  “老夫人雖然看上去很嚴肅,但是吃齋念佛了一輩子,很多時候是會心軟的,如果遇見事不要和她硬碰硬,你求求他,為了你也為了你娘。”枝蘭循循善誘。

  豆豆摸了摸枝蘭的面頰,“姑姑疼嗎?豆豆給你呼呼……”

  “姑姑不疼,只想讓豆豆好好的。”枝蘭笑了笑。

  豆豆點頭,“姑姑說的話,豆豆會記住。”

  “嗯。”枝蘭松了口氣。

  院門口一陣動靜。

  “豆豆!”燕綰一聲喊。

  豆豆撒丫子就跑,“娘!”

  “哎呦我的寶貝兒子!”燕綰一把將孩子抱起,“乖不乖?”

  豆豆嘿嘿笑著,“窩沒放火……”

  枝蘭:“……”

  枝月:“……”

  “那就好!”燕綰抱著兒子就走,“云來醒了嗎?”

  “窩也剛回來誒,還沒看到小哥哥,娘陪窩去看小哥哥哦?”

  “好!”

  瞧著母子二人絮絮叨叨的離開,枝蘭瞧了枝月一眼,“出什么事了?”

  “沒事,我出去一趟。”枝月叮囑,“看好他們。”

  枝蘭頷首。

  枝月抬步就走,回到之前那條路上,冷眼睨著地上的痕跡,身為暗衛,追蹤的本事是基本功,你得防人跟蹤,也得學會跟蹤人。

  方才她故意停頓了一下,便是留了點記號。

  身形如燕,快如閃電。

  枝月不聲不響的落在了碧荷園的后院之中,冷劍在手,擋住了秋紀的去路。

  “你好大的膽子!”枝月懷中抱劍,回眸冷望著秋紀,“居然敢盯著佛堂,是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便忘了自己是誰?”

  秋紀撲通跪地,“師父!”

  “秋紀,你是我教出來的,對付你太容易。”枝月轉身看他,“小公子已經被禁足,如果你還要為虎作倀,小心自己的腦袋。”

  秋紀垂著頭,“師父,咱們當奴才的,只能聽主子的。”

  “起來。”枝月冷著臉。

  秋紀戰戰兢兢的起身,“看著你們進了銜泥小筑,我便折了回來稟報公子,并沒有做其他事情,請師父放心。”

  “以后,小公子的一舉一動,悉數報我。”枝月居高臨下的睨著他。

  秋紀有些猶豫。

  “碧荷園如今是什么境況,還需要我提醒你?”枝月音色低狠,“秋紀,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秋紀磕頭,“是!”

  “脖子上的東西,不是用來頂個的。”音落,枝月縱身一躍,消失得無影無蹤。

  秋紀徐徐站起身來,謹慎的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彎腰拍了拍膝上的灰塵,若無其事的離開。

  好在云來已經蘇醒,否則,枝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夜里的時候,燕綰去主院值守,豆豆睡著之后,云來悄摸著起身走出了屋子。

  “師父?”云來行禮。

  枝月站在樹蔭底下,因著夜色漆黑,更是形容難辨,只能隱隱約約瞧見一道身影。

  “說。”

  云來直起身,“那藥,可能出自暗衛營,興許是無水之香,所以……”

  “是秋紀。”枝月狠狠閉了閉眼。

  云來道,“聽從主子吩咐,不算違背規矩。”

  這是實話。

  “恐牽連師父。”云來垂著眼,“所以我沒敢多說,只說自己當時暈了,什么都不知道,橫豎豆豆當時不省人事,應該沒察覺什么。”

  枝月沒吭聲。

  “師父,秋紀為何這般不知輕重?若是以前也就罷了,可現在,銜泥小筑里的人,都是主上在意的,他這么做不是自尋死路嗎?”云來想不明白。

  身為少年營的師父之一,枝月也沒想明白,秋紀此番為何如此糊涂?

  “罷了!”枝月一聲嘆,“做好你自己便是,我會讓人去盯著,免得這小子存了旁的心思,到時候措手不及。”

  云來行禮,“是!”

  “護住豆豆。”枝月道,“小家伙身份不簡單,鬧不好……將來是要取代小公子的。”

  云來心下一震,“師父的意思是……”

  “記住就行。”枝月轉身離開。

  云來好半晌才從癡愣狀態醒過神來,趕緊回了屋,瞧著躺在床榻上的豆豆,一顆心砰砰亂跳,師父說的話如同刀子一般,刻在了他的腦子里。

  豆豆,可能會取代小公子……

  翌日晨起。

  燕綰又是一瘸一拐的回來,好在她這副身子骨的自愈能力,非常人所能比,睡一覺就能好得七七八八,如同上次中毒一般。

  之前同福德樓的掌柜說起了合作之事,如今還沒得到回復,燕綰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

  不過今兒過去的時候,掌柜正在罵人。

  “哦,綰夫人?”乍見著燕綰過來,掌柜的趕緊偃旗息鼓,笑臉相迎。

  之前鬧了一場,如今這福德樓的伙計也都認得她,自是無人敢攔著她進來。

  “這是怎么了?”燕綰不解,“掌柜今兒有點上火,要不要泡點菊花茶降降火?”

  說起這事,掌柜一臉無奈,“咱們去雅間說。”

  “走!”燕綰帶著枝蘭枝月,跟在掌柜的身后。

  待坐定,掌柜的娓娓道來,“也不怕綰夫人笑話,我這人有點念舊,祖籍乃是酈州,便是如今鬧災的酈州。”

  燕綰端著杯盞的手,稍稍一滯,“這事我知道,街上的人都在說酈州賑災之事。”

  “我呢,讓伙計置辦了一些糧食,派人送回老家去,算是盡盡心,做人不能忘本,不能讓街坊鄰居都一塊餓死。”掌柜嘆氣,“可誰知道,糧食到了酈州地界,愣是送不進去。”

  燕綰奇了怪了,“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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