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他慣的,有意見?
  “你是什么人?”李玨又問。

  燕綰行禮,既然躲不開,那就不躲了,反正有攝政王府當靠山,她有什么可怕的?

  “奴婢燕綰,是攝政王的隨行婢女。”親手簽的賣身契,說是婢女也不為過,“王爺在休息,您若是有什么事,跟景大人說也是一樣的。”

  李玨瞧著她,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忽然間扯了唇角笑著,伸手便去摸燕綰的下顎。

  燕綰反應也快,第一時間退后半步,讓李玨撲了個空。

  “王爺?”惠娘上前,當場將燕綰攔在身后。

  李玨對此很是不悅,剛要開口訓斥,卻見著燕綰勾唇冷道,“攝政王府的人,王爺也要沾?就不怕沾得一身葷腥?”

  聽得這話,李玨眉心陡蹙,忽然間眸色凝重的望著燕綰。

  誰人不知,攝政王薄言歸,人如其名,寡言少語,冷心冷腸冷肺,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除了隨行的景山,甚少有熟面孔。

  尤其是女人!

  對于女人,這位攝政王幾乎可以用“不近女色”來形容!

  “好大的口氣。”李玨若有所思的望著燕綰,“你就那么確定,攝政王府會保你?”

  燕綰皮笑肉不笑,“這就得問,攝政王的意思了,如果齊王殿下想試試的話……”

  “你!”李玨瞧了一眼虛掩的房門,抬步就想往里走。

  誰知……

  燕綰雙手環胸,立在房門口,生生堵住了李玨的去路。

  “本王要見攝政王。”李玨深吸一口氣,“誰敢攔著?”

  燕綰行禮,“不巧,攝政王正在休息,王爺若是有事,改日再來。”

  “你一介奴婢,居然敢擋本王的道?”李玨就奇了怪了,這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瞧著的確養眼,但還不至于爬到薄言歸的頭上。

  薄言歸是什么性子,李玨心知肚明。

  這廝的心里,只有權勢,眼中只有活人與死人的區別,哪兒分什么公母?!

  “縱然是奴婢,那也是攝政王府的奴婢,不是嗎?”燕綰偏頭看他,嗓音里透著清晰的不悅與冷冽,“請王爺改日再來!”

  李玨好似聽到了最大的笑話,饒是在京城,他李玨也是橫著走的人,當年要不是薄言歸搶先一步,得了先帝遺詔,其后扶持新帝登位,這天下保不齊……已經是他李玨的。

  現如今,他雖然是齊王,被派駐守齊州,可薄言歸對他的忌憚,還是一如既往。

  “除了里面那位,還沒人敢這樣對本王說話。”李玨好整以暇的瞧著她,“一介女流之輩……”

  燕綰輕嗤,“女流之輩又如何?王爺不也是女人生的,難不成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你……”

  景山趕緊上前,“王爺,主上在休息,您若是再吵吵嚷嚷,只怕是要驚了主上。方才主上做了什么,您心里清楚,若是主上真的動怒,您確定能平了主上的怒火?”

  李玨眉心陡蹙,想起那被震成碎片的刀子,不由的心里怵了一下。

  “王爺是來打架的?”燕綰笑盈盈的問。

  李玨裹了裹后槽牙,沒有吭聲。

  真的動手,李玨還真是沒這個本事。

  “你叫什么?”李玨問。

  燕綰行禮,“奴婢……”

  話音未落,房門驟開。

  薄言歸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內,幽邃的瞳仁里,無光無亮,黑糝糝的仿佛要吃人,他站在那里,形容如常,神色冷冽,就這么寒颼颼的瞥了李玨一眼。

  威壓瘆人,不怒自威。

  李玨下意識的退后了半步,方才還囂張恣意,這會卻是半點氣勢都沒了,生生被薄言歸壓制,愣是沒敢再多說半句。

  很顯然,他已經感受到了,來自于攝政王的威厲。

  “齊王不是要去祭外祖?”薄言歸負手而立,“堵在本王門口,非要見本王不可,難不成是想給本王磕頭,再認個祖宗?”

  聽得這話,李玨的臉色旋即變得很難看。

  燕綰:好口才!

  “攝政王真是說笑了,方才瞧著你匆匆而去,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所以特意來看看,有什么事需要幫忙?”李玨扯了個由頭。

  薄言歸冷然佇立,那神情仿佛早就將一切了然于心。

  那一刻,李玨有種被看穿的窘迫。

  “沒什么事,少在這晃悠。”薄言歸拂袖轉身,“謹記著自個來此作甚,免得打錯了主意,做錯了事,到時候可就不是一句恕罪,就能擺平的。”

  李玨咬咬牙,皮笑肉不笑,“攝政王所言極是,既然你沒事,那本王就告辭了。”

  眼見著房門重新合上,李玨狠狠閉了閉眼,旋即拂袖而去。

  然則,剛走到院門口,他又回頭看了燕綰一眼。

  燕綰沒搭理他,只是抬步走進了房間。

  瞧著她這般嫻熟而自然的動作,李玨的確是吃了一驚,繼而慢慢悠悠的邁出了大門。

  副將——劉旗,在外頭候著,見著李玨出來,趕緊行禮,“王爺!”

  “這可真是開了眼。”李玨摸著下巴,神情凝滯的往外走,“居然可以自由進出,連景山都沒攔著?”

  劉旗不解,“王爺,您說什么呢?”

  “不是說,不近女色嗎?”李玨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到了她身上,竟是這般的不同?”

  劉旗一頭霧水,著實不明白,自家王爺到底在說什么?

  “王爺,您說誰不近女色?攝政王?”劉旗問,“怎么可能,攝政王府后院,不是有兩個側妃嗎?若然不近女色,那攝政王府的小公子,又是哪兒來的?”

  劉旗這么一說,李玨神情一頓。

  沒錯,是這個理兒。

  若是不近女色,那后院的女色和孩子,又算什么呢?

  “卑職覺得,攝政王不是不近女色,而是沒有瞧上眼的,且因著生性多疑,不敢讓尋常女子靠近。”劉旗繼續道,“世上男兒千千萬,這柳下惠……能有幾個啊?”

  李玨勾唇,笑得涼涼的,“你說的沒錯,眼下就有一個!”

  “柳下惠?”劉旗問。

  李玨擺擺手,“不,是紅顏禍水!”

  看薄言歸對待那女子的態度,還有她那副無畏無懼之態,若無薄言歸的默許,怕也不能這般肆無忌憚……

  “去打聽一下,薄言歸身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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