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師父父,要師娘抱抱
  兩日安生,京城內議論得最多的,便是諸王入京之事。

  率先進城的便是齊王,原就是齊王李玨的屬地最近,是以他率先進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人人皆知,李玨與攝政王不對付。

  當日要不是薄言歸扶持李錫等位,那么今日坐在龍椅上的,很有可能便是這位齊王李玨。

  奈何造化弄人,這世上的榮華富貴都是有定數的,不該是你的,就不會是你的,比如說這皇位,這大周天下。

  燕綰站在酒樓門口,瞧著打馬從街頭經過的隊伍,眉心微微擰起。

  街道兩旁,人頭攢動。

  李玨策馬而來,好生風光,面上漾著勢在必得的冷意,好似此番不是回京賀帝生辰,而是回來登基為帝的。

  “這么得意?”惠娘有點看不上眼,“如此風光?”

  枝月的面色仍是蒼白,但行動無礙,此番就站在燕綰身后,瞧著那街頭的場景,“先帝在時,曾被議儲,若不是棋差一著,此刻也不知誰坐在那位置上,自然是得意的。”

  “棋差一著,跟差很多沒區別。”惠娘道,“如此目中無人,倒是真的到了那個位置,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也虧得是這福德樓,要是在外頭,只怕是禍從口出,要惹出事兒來,畢竟李玨那樣的人,是不允許旁人這般詆毀自己的。

  “一個齊王便已經如此,再來幾個……”燕綰回望著枝月,“他怕是更難了吧?”

  枝月點頭,“這些人都與主上不對付,當年先帝在時,主上便想法子把他們都支出去了,這才有了今日的太平局面,但他們這一回來,免不得又讓人提心吊膽。”

  “新帝已立,他們還能翻了天去嗎?”惠娘不悅。

  枝月抿唇,這還真是不好說。

  須知,欲壑難填。

  誰會嫌龍袍重?

  誰會嫌權力大?

  “諸王之中,最難應付的是誰?”燕綰問。

  枝月想了想,“就目前情況來說,應該是漢王還有忠王。”

  “他呢?”惠娘不解,“這么囂張,反而沒事?”

  燕綰笑道,“表露于外,不足以謀,而那些藏鋒之人,才是真的可怕。”

  “漢王是先帝時候的重臣,可想而知,老謀深算。”枝月解釋,“忠王……忠王不善言辭,了解他的人太少,能靠近他的人更少,不近女色,也不貪杯,為人冷冰冰的,所以……”

  沒有弱點的人,著實不好對付。

  “漢王老謀深算,忠王城府極深。”燕綰聽出了這意思,“那么燕王呢?”

  枝月頓了頓,轉而搖搖頭,“不知。”

  “不知是什么意思?”惠娘不明白,“這京城里的事情還有你不知道的?”

  枝月點點頭,瞧著滿面的誠懇,“燕王原就不是京城里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這人主上攝政之后親封,其他的……咱們一概不知。”

  “授爵的時候呢?”惠娘問,“也沒見著人嗎?”

  枝月斂眸,低低的應了聲,“嗯。”

  “這倒是奇了怪了,竟還有這樣的人物。”惠娘著實覺得好奇,什么樣的人,能得薄言歸親授爵位,還無需示眾?

  燕綰倒是不以為意,“世間事,奇奇怪怪的多了,許是不便示人,又或者是有別的緣故罷!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燕王跟他們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是這個意思吧?”

  “是!”這點,枝月可以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薄言歸親封的,想必也是向著薄言歸的。

  “那就好!”燕綰點點頭,“至少得有人跟他們對著點,要都是一股腦的對立,還真是腦瓜子疼,讓人難受。”

  枝月忽然眼前一亮,“夫人擔心主上?”

  “嗯?”燕綰一怔,瞬時撓撓額角,“我就是這么一說,他是攝政王,有什么事情搞不定,何需我來擔心,左不過是多問了兩句而已。”

  說著,她慢悠悠的轉身離開,佯裝若無其事之態。

  枝月站在原地,揚唇淺笑。

  惠娘的眼中卻漾開一絲擔慮之色,陷得太深,并不是什么好事,一如當年那般,臨了臨了的,結局太慘烈。

  齊王浩浩蕩蕩的進城,浩浩蕩蕩的進宮,那副耀武揚威的模樣,著實囂張得厲害。

  洛西南雙手環胸,冷眼睨著不遠處的身影。

  豆豆與葛思敏從他身后探出頭來,亦是追隨者李玨的身影而去。

  “這人,窩好像知道的。”豆豆揚起頭,瞧著一臉詫異的洛西南。

  洛西南不解,“你爹說的?”

  “不是,豆豆之前被人帶走了,然后爹爹來救窩,好似半道上就逢著了什么齊王。”豆豆眨著眼睛,“這還是景叔叔說的,豆豆沒撒謊。”

  什么時候?

  “前陣子?”洛西南問。

  豆豆點頭,“嗯。”

  “怎么會見著他呢?你們去了齊州?”洛西南問。

  豆豆搖頭,“沒有。”

  聞言,洛西南心頭一驚,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好似明白了,為什么攝政王要懲處長公主,看樣子,不只是因為你的緣故。”

  “嗯?”豆豆一臉迷茫,“師父說什么呢?”

  洛西南摸著下巴,“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這長公主還真是活該了。”

  “師父?”

  “先生?”

  兩個小家伙滿臉不解的盯著他,顯然沒明白他這嘀嘀咕咕是什么意思。

  “沒事,我就是瞎咧咧。”洛西南回過神來,“你們二人記住了,遠離齊王,最近仔細尤家小子,明白嗎?”

  豆豆沒明白。

  葛思敏卻是聽懂了,伏在豆豆耳畔小聲說,“掉進荷池里的那個尚書大人,是齊王殿下的親舅舅,現在,你明白了嗎?”

  如此,豆豆“哦”了一聲,眼睛瞪得斗大,“難怪他們那么囂張欸!”

  “到底是不一樣的。”洛西南意味深長的開口,“尤其在他們自己心里,只覺得高人一等,所以那日才敢這般欺凌你們,連皇上都沒放在眼里。”

  豆豆鼓著腮幫子,“這么說來,皇帝哥哥也真是慘,誰都可以欺負他。”

  這話敢剛說完,他慌忙捂住了嘴,眨著眼睛抬頭,瞧著自家面色黑沉的師父。

  “師父父……”

  “呵。”

  洛西南掉頭就走。

  “哎呦,師父父,豆豆知道錯了……”

  洛西南不理。

  “師父父……”

  還是不理。

  “要師娘抱抱……”

  洛西南:“??”

  “窩……”

  下一刻,洛西南神色慌張的捂住了豆豆的嘴。

  “閉嘴!”他快速將人抱起,惡狠狠的開口,“回去收拾你!”

  見狀,葛思敏捂著嘴偷笑,快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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