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三百零二章 背后算死他
  “王爺是擔心,漢王是個老狐貍,不好駕馭?”趙三公子拂袖坐定,好整以暇的瞧著,坐在那里輕柔面頰的李玨。

  李玨點點頭,目光沉冷,“你當知曉,漢王乃是先帝時候的重臣,是唯一一個異姓王,他手里的大權,可不是誰都能碰的,老東西刁鉆得很,本王沒把握。”

  “王爺怕不是忘了,人都有軟肋的,即便是漢王那樣的老狐貍,也有打盹的時候。”趙三公子意味深長的開口,“漢王現如今還沒進城,難道不足以說明一切?”

  聽得這話,李玨好似想起了什么,登時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那位大理寺少卿。”趙三公子笑盈盈的開口,“王爺難道把他給忘了?”

  這么一提起,李玨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登時醒過神來,“是了,好像叫什么……溫容辰!”

  “溫容辰。”趙三公子琢磨著這三個字,“聽說此人是外室所生,早些年一直在佛堂里度日,后來漢王府想把人接回去,誰知這小子是個倔脾氣的,扭頭就來了進城。”

  李玨若有所思的瞧著他,“你的意思是,從溫容辰的身上下手?”

  “這溫容辰是個了不得的,的確有些本事。”趙三公子繼續道,“不靠著漢王府,兀自坐在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要不是后來漢王得知他的去處,一封書信通曉京城文武,怕是誰都不會知道,他溫容辰是漢王的兒子。”

  李玨隱約了解過此事,但不又不是太清楚,這溫容辰早在先帝在世時就已經入朝為官,的確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坐在了大理石少卿位置上的。

  “這一次去驪州,他似乎還沒回來。”李玨開口,“那邊龍蛇混雜,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趙三公子沒說話,問題的關鍵在溫容辰,但溫容辰的死活,就成了最大的要害。

  “你說……”李玨猶豫了一下,“接下來該怎么做?”

  趙三公子搖著折扇,就這么直勾勾的瞧著李玨。

  “你說便是,不管是什么主意,本王都恕你無罪。”李玨知道他的意思,便也將話說在前面,免得他有所顧慮,不肯跟自己說實話。

  趙三公子斂眸,揚唇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死在了驪州,又或者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興許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什么?”李玨嚇了一跳,“你胡說什么?溫容辰要是被殺,漢王還不得勃然大怒,到時候可不得了,這老瘋子還不定得做出什么事情來?”

  趙三公子笑了笑,“王爺可有想過,溫容辰是誰派出去的?”

  “薄言歸?”李玨驀地一怔。

  趙三公子又問,“那溫容辰要是出事,這筆賬得算在誰的頭上?”

  “本王明白了!”李玨恍然大悟,登時笑出聲來,“不愧是本王的軍師啊!沒錯,溫容辰是薄言歸派出去的,若是出了事那也是薄言歸的事兒,與本王何干?”

  趙三公子點點頭,“我便是這意思,若是漢王和攝政王府杠上,對王爺您可是有利而無害,到時候兩虎相爭必有一死,王爺您就是坐收漁翁之利啊!”

  “沒錯,沒錯!”李玨放聲大笑,“是這個理兒!趙三趙三,你可真是個寶啊!”

  趙三公子畢恭畢敬的行禮,“多謝王爺夸贊,為王爺做事,當盡心竭力。”

  “你放心,等著來日,本王大業有成,少不了你的好處。”李玨只覺得身心暢快,“這件事,本王就交給你來處置,務必做得不留痕跡,否則這禍水東引,本王拿你是問!”

  趙三公子拱手揖禮,“請王爺放心,我一定會拼盡全力。”

  “好,好得很!”李玨已經開始期待,漢王那老東西和攝政王府打起來,狗咬狗的局面了,“本王就等著看,他們斗個你死我活的場面。”

  趙三公子不語,事情還沒做成功在,誰知道會有什么結果呢?

  薄言歸,可不是那種會任人宰割的,他那份心思可不是誰都能猜得到的,趙三公子其實也不敢肯定,薄言歸在背后是不是也出力了?

  自己能想到的時候,薄言歸應該也會想到吧?

  可那又如何?

  只看這溫容辰,到底有幾條命吧?

  夜色沉沉。

  薄言歸立在院中,瞧著今兒的月色。

  月色清冷,瞧著不錯。

  只是,心里不是太安穩。

  近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有些患得患失的,尤其是在燕綰的事情上,都說關心則亂,這倒是真的。

  “主上?”景山上前,“時辰不早了,您是不是去歇著?”

  見著薄言歸不說話,景山又道,“銜泥小筑那邊,您只管放心,好著呢!小公子已經睡下,綰夫人正在清點今日賬目。枝月說,待會就會歇下。”

  “好!”薄言歸總算是有了反應,“惠娘如何?”

  提起惠娘,景山的面色暗了暗,“還是昏昏沉沉的,據說是醒了一會,但什么都不說,整個人都有些癡癡愣愣的。夫人將她挪回了銜泥小筑,打算明日重新換一副湯藥,只是……心病還須心藥醫,若惠娘自己不愿開口說話,怕是多少湯藥吃下去,也是不管用的。”

  事實如此。

  心病,光吃藥是好不了的。

  得開心。

  可惠娘受了刺激,開心不了了……

  “回頭讓太醫來一趟。”薄言歸開口,“倒不是不信任綰綰的醫術,只是至親至愛之人,若是日日在她面前若癡呆狀,免不得會難受。”

  景山行禮,“卑職明白,明日就讓太醫來一趟。”

  這事,還是讓外人來罷!

  夫人心善心軟,怕是見著惠娘如此,會心疼至極……

  景山深知,夫人不高興,主上就會不高興。

  這兩日,薄言歸不打算靠近她,她大概也不想看到他吧?

  殊不知今夜的燕綰,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捅破了窗戶紙,便意味著選擇,到底是選擇裝聾作啞,不計前嫌的在一起?還是從此心生隔閡,不再有所瓜葛?

  前者太難,后者也難。

  左右為難,進退維谷。

  她輾轉難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該如何面對薄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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