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四百二十九章 最愛錢錢
  大街上熱熱鬧鬧,自然也有人虎視眈眈,但還沒到爆發的那一天,自然只能翹首觀望著。

  等著隊伍停在宅子跟前,惠娘便領著人將一眾聘禮都送入了內院。

  百姓在外頭圍觀,小姑娘們一個個目露歆羨之色,只盼著來日能得遇良人,若如此這般,便是心滿意足。

  內院,熱熱鬧鬧。

  薄言歸親自來下聘,景山與惠娘則將聘禮妥善擱置一旁,雖說只是走個過程,但人生唯有這一次,自然是要像模像樣的。

  “好熱鬧。”燕綰站在檐下。

  薄言歸緩步上前,溫柔握住她的手,“互換庚帖,婚書已備,過幾日便是真正的夫妻了,從此后兩心知,定不與卿再分離。”

  婚期早已擇定,只等著走完這流程。

  “話都讓你說完了,讓我說什么好?”她抬眸望他,笑得面頰微紅,“外頭這般熱鬧,以后你想賴都賴不掉了,否則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會成為全天下的笑話。”

  薄言歸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不離不棄,絕不會有那一天的。”

  “這么多的東西,到時候往哪兒放呢?”她小聲嘀咕著,顧左右而言他。

  薄言歸回頭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東西還在不斷的疊放,最后惠娘和景山做了主,往后院早早備下的大庫房里塞。

  “這以后都是你的,聘禮是你的,嫁妝也是你的。”薄言歸低眉望著懷里的人,“都是你的。”

  燕綰險些笑出聲來,眸光晶亮,“你怕是把整個攝政王府都搬空了吧?”

  “娶妻,難道不該如此嗎?”他煞有其事的問,“托付中饋,不只是說說而已。如今我全部身家,全部家當都在你的手里,你便是我的天,你想如何便如何。”

  燕綰問,“你就不擔心,我哪天跑了?”

  “若是帶著銀子跑,我便也放心了。”他目光溫柔,“不會餓著你,不會缺衣少吃的,有了銀子,你跑也能跑得舒服一些,不會吃苦受罪。”

  燕綰:“……”

  這人的想法,可真是奇特得很。

  “真是個傻子。”她低聲笑著。

  可世人誰不知道,攝政王能執掌大周天下,必不是個傻子。

  但,他只為一人癡傻。

  “傻子有傻子的快樂,有你在便什么都值得。”薄言歸牽著她的手,緩步往內走去,“這宅子可還滿意?有什么不滿意的,只管說。”

  燕綰倒是沒什么不滿意,只是有點奇怪……

  “進來的時候,有那么一星半點的熟悉之感。”燕綰被他牽著往前走。

  薄言歸腳步微緩,面色微變,“你……”

  想起來了?

  “是不是跟我以前的某些院子,或者是住過的某些地方,是相似的?”燕綰轉頭看他,“你盼我想起來?還是盼著我想不起來?”

  薄言歸站直了身子,面對著她站著,“想聽實話嗎?”

  “想!”燕綰點頭。

  薄言歸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我盼你想起來,又怕你想起來。”

  “以前,我喜歡你嗎?”燕綰問了這話,又自言自語,“也對,若不是歡喜,怎么會有豆豆呢?”

  她自己的性子,自然是最清楚的,若不是真心實意,是絕對不會為他生兒育女的,是以在這份感情之中,她必定是早早深陷的那個,左不過是忘了而已。

  惠娘說過,燕綰也都記著,但是忘卻之后對那些過往,如同聽別人的故事一般,自己委實沒有多少情感流淌,自然也不會太在意。

  “怕我想起來,是因為跳崖這事吧?”燕綰望著他。

  薄言歸沉默不語。

  “姑姑都說清楚了,我心里有數,也有底。”燕綰直言不諱,“那些過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姑姑一筆帶過,但我知曉這須臾十數年的人生,不可能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盡的。”

  薄言歸握緊她的手,“綰綰,我……”

  “你不必解釋,若是數年前,可能我還會哭著要求你解釋,但現如今,吃過生活的苦,受過生活的罪,我早就不似當年這般單純只想要愛的小姑娘。滿院子的東西,都是我的底氣。”燕綰勾唇,“不管以前如何,日子總得往前看,所以……不管留不留得住男人,只要留得住錢,就算是贏了。”

  薄言歸忽然笑了,“銀子比我重要。”

  “你看看你,不當吃不當穿的,如今還傾盡一切來娶我,那你接下來就是窮光蛋,還得指著我養你,我這話對不對?”燕綰反問。

  薄言歸一想,“也對。”

  “那不就得了。”她頗有幾分得意,“現如今,我怕是成了全京城最有錢的女人。”

  薄言歸瞧著她的眼睛,都快擠成了錢幣狀,可見是真的歡喜銀子,“你喜歡?”

  “誰不愛錢?”燕綰雙手環胸,緩步朝前走去,“我說過了,誰都會背叛你,金子不會,銀子也不會。誰敢說錢財都是身外物,我能將他扒個精光,天曉得小老百姓賺錢有多難。”

  吃過了苦,就明白銀子的好處。

  “以后,也都給你。”薄言歸認真的說。

  燕綰偏頭看他,“你真不怕我把你連窩都端了?”

  “在你眼里,我好歹也是有點用處的,能給你賺銀子,是不是?”他煞有其事的問。

  燕綰點頭,“對!”

  “那就行了。”他以前不懂得如何表達感情,現如今倒是摸著了門道,投其所好,她喜歡什么,他就傾其所有給她什么。

  喜歡銀子還不簡單?

  他賺。

  “薄言歸,我發現你這人也有……很有趣的一面。”燕綰笑著進了后院。

  薄言歸跟著她,寸步不離,“你喜歡就好。”

  “問個問題。”她望著眾人忙碌著,將聘禮塞進庫房,只覺得心里也滿滿當當的,“這么多年了,你真的對她……沒有半點感情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養只狗,這么多年也該有感情了吧?

  “沒有!”薄言歸回答得很干脆,“從一開始,她就是個餌,若不是堅信你沒死,她壓根不會出現在攝政王府,出現在人前。”

  燕綰抿唇,“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你呢?”

  “時間會證明一切。”薄言歸不需要解釋太多,畢竟越抹越黑,但以后的歲月里,她會清楚看明白,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也許,是瘋狂。

  又或者,是執迷。

  “如果我真的死了呢?”她又問。

  薄言歸忽然將她抱在了懷里,“我給了自己一個期限,七年。”

  羽睫驟然揚起,燕綰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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