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
洛云初喊住了她。
江朧月回過頭看向洛云初,“我想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吧!”
“好!”
當夜幕降臨之后,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燦爛的燈火海洋之中。
江朧月站在那一片燈光之中,她遠眺著這個城市。
“你知道嗎?我在島上的時候,總喜歡眺望大海的遠處,我想看看我的家鄉在哪個方向。后來我從手機的羅盤上,看到了a城就站在東南方向。于是,我就經常在海邊眺望著東南方向,日日夜夜地眺望著,就像一個迷失在海洋上的孤船找到了燈塔的一樣。”
“不管那座小島有多溫暖,我仍舊是想回到這里。”
洛云初從江朧月的眼里,也看到了她這對一片城市的熱愛。
其實每個人的骨子里,對故鄉都有一種留戀。
無論身在何處,都始終會懷念。
洛云初跟江朧月沿著街燈往前走,一起欣賞著這座城市的煙火氣。
兩個人走著走著,便停了下來。
洛云初的眸光停在了遠處……
江朧月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路邊的酒店門口,有幾個男人剛下車,談笑著正準備去餐廳喝酒之類的。
原本是很尋常的場面,但這其中有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特別引人注目。
因為他的發型穿著,以及說話的方式像極了陸夜白。
江朧月看著也是震驚了。
驚愕之中,男人也在同伴的指示下轉過頭,這便也看到了洛云初。
他轉身迎著她走過來。
路燈光下,他笑容燦爛而熟悉。
一時之間,江朧月愣住了,良久才張口,“陸夜白?”
以前陸夜白跟洛云初在一起的時候,江朧月也經常跟陸夜白接觸,她很清楚陸夜白長什么樣子。
就在她這一聲喊完之后,對方卻坦然一笑,對洛云初道,“洛小姐,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江朧月看到了男人眼里的疏離,“陸夜白,你會不認識我?”
洛云初輕咳了一聲,“他是羅醫生!”
江朧月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想起了之前洛云初給她講過,水晶的一個心理醫生叫做羅森,長得跟陸夜白有點相似。
其實當時還看過羅森的照片,然而看到本人的時候,他還是再次被震驚到了。
不能說完全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不敢相似,也不能相似。
上前就抓住了羅森的手臂,“陸夜白,就是你。你別裝了,你沒死是不是?你故意騙云初的是不是?我可告訴你,我眼睛亮著呢!”
羅森尷尬地輕咳,“你說的這個人,洛小姐也跟我提起過,咳,我真的不是他。”
“朧月,不是他!”
洛云初笑著攔住了江朧月。
江朧月半信半疑地松開了手。
“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吧!”
羅森熱情地邀請著。
洛云初搖頭拒絕,“算了,你們吃吧,我就不去打擾你們了。”
而江朧月卻是覺察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拉著洛云初的手往餐廳里走,
“哎,飛機上的飯盒真是難吃,我嘗了一口就扔了。現在肚子還是餓著的呢。既然遇上了,就去蹭一頓吧,反正我很久都沒有吃家鄉的菜了。”
既然江朧月執意要走,洛云初也不好拒絕。
反正餐廳就在前面,這便依了江朧月,再加羅森盛情難卻。
人很多,都是羅森醫院里的同事,還有幾個是朋友,主賓落座之后,大家開始點菜。
江朧月以前在醫院呆過,這里正好有一個認識的男醫生蘇卿,兩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天。
“小江,醫院里現在缺人手,你要不然再回來上班吧?”
江朧月笑了笑,“現在暫時不考慮,等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羅森點菜,當菜上來之后。
洛云初看著這滿桌子的菜,心里是震驚的。
就感覺這些菜都是她自己點的一樣,每一盤都是她喜歡的。
紅燒排骨,粉蒸肉,青椒小炒肉……
正好,這些菜也是江朧月愛吃的。
或許,很久沒有吃家鄉的菜,又或許是遇到了同事朋友,江朧月一時間也放開了,跟同事喝了幾杯啤酒。
“你也喝一點吧,女人可以喝少量的紅酒,對身體好。”
羅森倒了一杯紅酒給洛云初。
洛云初笑著拒絕了,“我最近不怎么喝酒了,還是下次吧。”
晚上回去還要陪兩個女兒呢,洛云初雖然高興,但也沒有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那好吧,多吃點菜。”
羅森幫洛云初夾菜。
幾個人吃飯喝酒,突然有人提議玩骰子喝酒。
沒有人反對,這便開始了游戲,洛云初原本是不喝酒的,但是無奈之下輸了幾把。
第一關輸的時候,羅森主動幫她擋了一杯。
接下來第二輪又輸了,羅森又替她擋了一杯。
到第三輪輸的時候,洛云初見羅森已經喝了兩大杯了,也不好意思繼續讓他擋了,這便主動端起了酒杯,“我干了。”
這杯酒是羅森給她倒的,其實已經是暗中做了手腳,只倒了半杯。
不過,這半杯酒對于她來說,還是有些多了,喝完之后就有些微熏了。
“哎,我有點不行了!”
洛云初抱歉地笑了笑。
羅森這便喊停了游戲,“行,點到為止,你們有能力的繼續喝,我們照顧一下女士。”
“羅醫生,你是故意照顧洛小姐吧?”
幾個男人紛紛起哄,羅森只是笑笑并沒有阻止。
的確,男女都是單身,開個玩意無傷大雅……
只是酒局結束的時候,江朧月居然喝醉了,走路歪歪扭扭的幾乎要醉倒。
而洛云初也有些微醺了。
當羅森提出送她們回家的時候,她并沒有拒絕。
其實封家離這里并不遠,步行十多分鐘就到了。
被羅森攙扶著,江朧月還在發酒瘋,“云初,我沒有醉,我不需要人扶,我,我還可以再喝兩杯。”
別看江朧月雖然醉得厲害,手里還有一把蠻力,一巴掌推開了羅森之后,她自己反倒是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說什么也不肯走了。
誰勸都不行。
“朧月,我們回家再喝,行嗎?”
江朧月說著說著突然哭了出來,“云初,你說……齊遠修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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