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封總,妖孽奶團子要拐跑你嬌妻! > 第269章 愿意原諒他嗎
“她們兩人之間,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敵對的關系。”林施雅頓了頓,繼而問道:“您覺得,他們真的適合在一起嗎?”
此話一出,封老爺子當即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是真的?”
“如果您不相信,大可以派人調查,相信以您的人脈,調查這些事情自然是輕而易舉。”
“再者,我為什么要以這樣的事情欺騙您呢?”林施雅不緊不慢的回答。
聞聲,封老爺子沉默了下去,久久沒有說話。
的確,如果兩個人的母親真的是這樣的關系,那么的確不適合在一起。
但是封宴似乎……
封老爺子瞬間覺得太陽穴突突作痛起來。
另一邊,一輛黑色的轎車到達了沈舒沅的公寓。
“多謝。”沈舒沅由衷的感謝了一句。
畢竟今天光是接送自己,封宴就做了不下數次。
她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稱贊。
“沒事。”封宴說著,開門下車,主動拿起了旁邊的古董和字畫。
他腦海里時不時劃過沈司慕所說的“陸叔叔”,眼神變得深沉。
他目光落在后備箱的古董和字畫上,淡淡開口:“我幫你?”
沈舒沅本想拒絕,但秉承著有便宜不能不占的想法,她點了點下顎:“那就麻煩封總了。”
“不麻煩。”封宴輕而易舉的將箱子拿起。
沈司慕挑了挑眉,看不出來封宴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就在這時,沈司慕發現沈舒沅的眼神一直緊盯著封宴的背影。
“媽咪,你該不會……”沈司慕心一沉。
他很少見沈舒沅這么出神的看著一個人。
“什么?”沈舒沅回過神來,伸手牽起了沈司慕的小手:“慕慕怎么了?”
“媽咪,你該不會對封狗產生了感覺吧?”沈司慕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沈舒沅輕笑了一聲,嘴角輕勾:“怎么可能?”
她不過是覺得封宴好像有什么地方變了而已。
另一邊,醫院。
林施雅幫封老爺子削了一個蘋果,喂到了封老爺子唇邊。
整個下午,封老爺子已經將沈舒沅和封宴之間的情況了解了。
他冷冷的看著林施雅,并沒有要接受的意思。
就算沈舒沅和封宴不合適,封宴也有其他女人可選。
那么多名門千金,比林施雅好的女人占多數。
“林小姐不必在我這費心思了。”封老爺子拒絕了林施雅的示好:“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就算沈舒沅進不了封家的門,他也會另找良人。
林施雅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封家容不下。
“封爺爺,整個圈子里誰不知道林家和封家的交情?”
林施雅也不著急,封老爺子的拒絕在她的意料之內:“再者,以我現在的身份,應該沒有人敢跟我爭。”
“所以,封爺爺,我才是最適合阿宴的人。”
說完,林施雅勾起了紅唇:“您放心,只要阿宴愿意娶我,我會把封子宸視若己出,不會再做有損身份的事情。”
封老爺子默了默,不知該如何作答。
封宴的終身大事,他想讓封宴自己選擇。
此時的封宴并不知道林施雅依然沒有死心。
他將古董和字畫放到了沈舒沅的公寓門口:“可以了。”
說完,封宴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平靜的看著沈舒沅,等待著沈舒沅的回答。
沈司慕蹙起了眉,封宴當完工具人還不走,該不會是想賴在他家吧?
“叔叔,你可以走了。”沈司慕不客氣的開口道。
沈舒沅嚇了一跳,迅速伸手捂住了沈司慕的嘴巴:“封總,童言無忌,你別放在心上。”
沈舒沅拿起鑰匙打開公寓門,聲音溫和:“今天辛苦封總了,如果封總不介意,進來喝杯茶吧。”
“好。”封宴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跟著沈舒沅進入公寓內,恰好捕捉到沈司慕在他身上的眼神里帶有幾分厭惡。
這是什么眼神?
沈司慕為什么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沈司慕很討厭他嗎?
封宴心中萌生出好幾個問題,但最終都沒有問出口。
沈舒沅坐在沙發,動作標準的為封宴泡茶。
封宴掃視著公寓,雖然不大,但卻很溫馨,他喉結上下一動:“沈舒沅,你沒有想過,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嗎?”
封宴這句話,就差連名帶姓的推薦自己了。
都是成年人,沈舒沅明白封宴的意思:“抱歉封總,我暫時還沒有這種想法,我只想照顧好司慕。”
“司慕需要父親。”
這句話,沈舒沅無法反駁,她自然是明白司慕需要一個父親。
“我不想要。”沈司慕開口反駁了封宴的話:“就算要,那我要陸叔叔當我的爹地。”
此話一出,封宴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沈司慕那么討厭他,莫非與陸楚生有關?
他絕對不會容忍他的兒子稱呼別的男人“爹地”。
“司慕,你知不知道你的父親其實……”封宴本想直接表明身份。
但他話未說完,就被沈司慕打斷。
沈司慕故作天真無辜的看著封宴:“封叔叔,我媽咪說過,我的爹地早就死了。”
此言一出,沈舒沅忍不住咳嗽出聲,而封宴則臉色更黑了。
沈舒沅跟沈司慕說什么?
她居然說,他死了?
封宴目光落在了沈舒沅身上,沈舒沅則有意的避開封宴的眼神注視。
她的確跟沈司慕說過這種話,但那時候,沈司慕才四歲。
她沒想到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記性居然那么好。
“沈舒沅,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沒什么可解釋的。”沈舒沅也不慌,她知道封宴不敢對她做什么。
畢竟現在,封老爺子還需要她治療,封宴就算是對她意見再大,也不能貿然做什么。
“慕慕的父親確實死了,死在了六年前袖手旁觀的時候。”
沈舒沅話語中意有所指。
封宴明白沈舒沅是在暗示著什么,他手掌緊了緊。
的確是他虧待了沈舒沅,甚至將沈舒沅的功勞記在了別人身上。
雖然是誤會,但他確實做錯了事,無法辯解。
“如果他悔改,你愿意原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