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回過了頭,見是她,眼里有驚艷。

  許苗怕惹麻煩,連忙轉身欲跑。

  卻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群人,給攔住了去路。

  她看著面前一群男人,暗嘆不好。

  在危急之時,她看到了酒吧門口,有一個眼熟的人。

  她朝他大喊,救命,卻被人捂住口鼻,拖到了巷子里。

  蔣毅和朋友來酒吧玩,聽到身后有人喊救命。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但沒看到人。

  心里疑惑,他朋友朝他問道,“怎么呢?走啊!”

  蔣毅點頭,朝內走了進去。

  但沒走兩步,想到什么,又轉身朝酒吧門口剛剛有人喊救命的地方快步走去。

  見一群男人圍在巷子口,里面貌似有女人的求饒聲,哭喊聲。

  他想上前去看看,被朋友拉住胳膊勸說,“蔣哥,別去了,這種事在這地方經常發生,你去了,只會惹一身麻煩~”

  “對啊,蔣哥,”另一個男人附和道,“好女人會來這地方玩?所以,走吧!蔣哥,里面還有人等著我們了。”

  兩個男人拉著他往里走。

  身后,許苗看著面前的男人作勢要吻她,被她趁其不備,用力踢向命根子,男人疼得跪坐在地上。

  被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抓住頭發,往墻上撞。

  她疼得大叫,“救命!”

  蔣毅剛往回走,聽到許苗的聲音,連忙轉身朝那群人走去。

  大喊“住手。”

  兩個男人堵在巷子口,勸他快走,別管閑事。

  蔣毅看著面前的人,朝他們喊道,“放了她。”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朝他打到。

  蔣毅三拳兩腳,把那兩個人制服在地上,

  其他男人見此,連忙朝他揮拳。

  場面一時混亂不已。

  跟他來的兩個朋友見他落了下風,發了條短信,就連忙沖進人群,幫忙。

  三個人打八九個人。

  人數劣勢,三人漸漸落了下風,許苗看著面前的人。

  正愁該怎么辦時,外面警車響起。

  那群人聽到聲音,想跑,被警察抓住,全帶去公安局做了筆錄。

  一直到凌晨一點,許苗才從公安局出來。

  站在門口,她朝蔣毅道謝,見他臉上掛了彩。

  她不好意思,朝他詢問,“你臉上以及身上的傷,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處理一下?”

  蔣毅抖了抖西裝外套,朝她無所謂笑笑,“這點傷,那用得到去醫院,隨便買點治跌打損傷的紅花油,涂涂就好了,倒是你,頭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拍個片?”

  許苗搖頭,稱太晚了。

  但蔣毅堅持,要送她,她想到他剛剛冒死救她,于是點頭同意,上了車。

  在醫院掛號,拍片,等結果,看醫生。

  一直忙到凌晨四五點,才結束。

  兩人出來時,天空透著魚肚白。

  蔣毅問她是直接回家?還是找個地方吃早餐?

  許苗搖頭,稱隨便。

  蔣毅想了下,帶她去了一所普高對面的早餐鋪,吃小混沌,油條加小籠包。

  許苗看著他向老板點餐,語氣熟稔,詢問他是否跟老板認識。

  才得知蔣毅在這借讀過。

  “哈哈,我還以為你這種海龜會上那種國際貴族學校,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你這么……平易近人。”

  蔣毅看著她笑。

  兩人吃過早餐,蔣毅把她送回家樓下,就開車離開了。

  許苗回到家,沖了個澡,才去拿充電器,給手機充電。

  跟經紀人趙姐說了一下昨晚的事,才跟閨蜜容瑜發語音。

  哭訴自己昨晚的倒霉遭遇。

  容瑜估計是沒睡醒,聽到她說的話,半晌沒吱聲,然后她就聽到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容瑜朝她大喊,“苗苗,那你沒事吧?有沒有失身?”

  “沒,你別大聲囔囔,昨晚得虧是蔣毅救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你沒事就好,那楊藝瑾呢?她咋樣呢?”

  “提起她,我就火大,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她,她卻一次次想方設法地害我~”

  “她咋你了?”

  “昨晚我不是先走,然后在酒吧門口遇到了楊藝瑾,她害我被一群男人包圍,逼近了巷子里,我差點就被那個啥了,得虧蔣毅經過,冒死救了我~”

  “楊藝瑾那個女人,我就說她沒表面那么溫順善良,這不,終于露出了真面目。你不害她,那她就害你,你們兩壓根就不可能和平相處……”

  許苗點頭,打了個哈欠,回她,困了。

  就放下手機,去睡覺。

  賀時燁也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下午就來她家按門鈴,探望她。

  許苗打著哈欠,看貓眼是賀時燁,想裝作自己不在家。

  腦海突然想到了楊藝瑾,于是又開了門。

  望著他嬌滴滴道,“你怎么工作時間就來我家了?”

  “我剛聽朋友說,你昨晚在酒吧門口,被警察帶走,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許苗看著他反問,“你去問問你女朋友楊藝瑾不就知道了?我這樣,可是拜她所賜。”

  賀時燁看著她的頭,被繃帶纏了好幾圈,有些心疼想伸手去摸她的頭。

  被張苗故意躲開。

  “嗯,這事,我會給你一個公道,讓她親自來給你道歉。”

  許苗看著他,沒回應。

  賀時燁看了看她,見她堵在門口,不讓進。

  考慮到她病情,他也沒強闖,惹她不喜。

  關心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張苗看他走后,才關上門,回臥室換衣服,準備出門,去楊家。

  楊家別墅。

  她坐在客廳,看電視,不時給保姆吩咐幾句。

  不是讓她切果盤,就是讓她倒鮮榨果汁。

  或者讓她給自己捏肩膀,捶胳膊和大腿。

  許苗從中午三點多,一直等到下午六七點多。

  她爸才匆匆回到家。

  看到她頭頂的繃帶,一下子心疼,關心詢問,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頭上纏了那么多繃帶?

  許苗望著她爸,眼睛里有薄霧,“我這傷,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得,與藝瑾姐姐無關,你可千萬別遷怒她。”

  她爸望著她,心下一沉,大聲質問,“是不是她讓人做的?”

  “爸,你就別問了,我這傷并不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醫生給我看病時說了,只是輕微腦震蕩,就是有時會頭暈,惡心,吃不下東西……沒事的,楊叔叔你別擔心了,我正好借這次機會減個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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