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堂門口,可琪和楚楚、優子被眼前的情景把三人嚇了一跳,滿地的鮮血,敞開的大門,心急萬分的三人迅速沖進了屋內,四下搜索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天涯的蹤跡。
優子頓時焦急萬分:“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天涯她們怎么都不見了?”
“優子,冷靜點!”楚楚安慰道。
但是優子看著滿地的鮮血卻無法冷靜下來:“地上這么多血,天涯都失蹤了,叫我怎么冷靜?”
可琪緊蹙柳眉說道:“現在急也沒有用,這地上的血未必就是天涯他們留下的,你別忘了,肥貓和烏天狗都在呢!再怎么它們也是遠古的大妖怪,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讓天涯受到傷害。”
話雖這么說,但事實上可琪自己心中也沒有底,這也只是安慰優子說的而已。
就在這時李道牽著烏天狗不急不慢的走了回來,見到滿地的鮮血,狼藉一片的靈靈堂,以及看見他們后面色變得慘白的可琪、優子、楚楚三人。
“出什么事了?”李道驚恐的問道。
楚楚緊張的問道:“天涯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啊!”李道回答道:“她說要睡覺,嫌我和師傅吵,就把我們趕出門了。”
李道口中的師傅自然是烏天狗,此時的它早已掙脫了李道手中的手鏈,化為人形正在屋內游走查看著。
“沒和你們在一起,那天涯會不會真的出事失蹤了吧?”優子擔憂的問道。
烏天狗低聲說道:“應該是受了傷,但是不至于致命。”
“你怎么知道?”可琪問道。
烏天狗伸手指向門口的大灘血跡說道:“天涯的血與眾不同你們是知道的,我進門時便已經聞過,除了柱子邊那灘血是天涯的外,門口那大片的血并不是她的。”
“那天涯到底去哪里了?”楚楚問道。
烏天狗歪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道:“肥貓不是在家里?現在既然它不在,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和天涯去追襲擊者了;二、就是帶著受傷的天涯躲了起來。”
“你這兩個答案都不好。”優子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說道:“天涯再怎么都是魔星,能傷她的家伙并不多;而現在地上那么多血,說明她傷的并不輕,貿貿然去追,是十分危險的事;反之如果肥貓帶著她躲了起來,說明對手是連肥貓也未必可以對付的家伙,那天涯不是更加危險?”
“現在急也沒用。”可琪緊握著雙拳說道:“當務之急,是怎樣能找到天涯和肥貓!”
烏天狗撓了撓腦袋,說道:“這不用擔心,有肥貓在,天涯不會有危險,而且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它就會和我們聯系的。”
話音剛落,二樓的房間中似乎有些響動,耳尖的烏天狗率先沖上了樓,發出聲響的正是天涯的房間。
其她人見烏天狗如此著急的沖上樓,心知有變,緊隨其后上了樓,打開房門一看,天涯此時正昏睡在自己的床上,一只巨大的白貍此時正守候在她的身邊。
“天涯!”優子輕喚著沖到了床邊。
楚楚和可琪也緊隨其后,跑到了床邊,三人將天涯圍在中間,楚楚則伸手替天涯把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楚楚的臉也越發凝重。
“怎么樣?”可琪擔憂的問道。
楚楚低聲說道:“受了很重的內傷。”
“你能治好嗎?”優子問道。
“這個傷只能養,不能治。”楚楚回答道。
可琪尖叫道:“怎么還有你不能治的傷,孔雀大師那么重的傷不是你也治好了嗎?”
“你不要急,聽我說完。”楚楚瞪了一眼一臉急躁的可琪說道:“天涯本身的傷并不重,但是她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硬是引發了自己體內的尸氣,尸氣與玲姨的封印相沖擊,所以才加重了她的傷勢。”
“你的意思是天涯體內的尸氣發作了?”可琪黑著臉望向楚楚。
楚楚輕輕嗯了一聲:“這個只能靠天涯自己調節了,我們的正氣之力只會加重她的尸氣發作。”
“你們說的尸氣是什么意思?封印又是什么意思?”優子不解的問道。
楚楚解釋道:“天涯不是魔星嘛!所謂魔星就是僵尸與僵尸所生的孩子,雖然平常與常人無異,但是體內始終還是有僵尸的尸氣存在,尸氣發作會導致她失控,前面有幾次發作,其實你應該也看到過。”
“是天涯眼睛突然變紫嗎?”優子問道。
“不錯,眼睛變紫就是她要僵尸化的表現,不過正常情況下天涯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為了防止她暴走,玲姨出門前還是給她加上了封印,以防萬一。”楚楚皺眉說道。
“沒想到今天居然起了作用,到底出了什么事?天涯怎么會突然失控?”可琪望向肥貓詢問道。
肥貓端坐在床邊回答道:“今早有個年輕的警察來按門鈴,說這附近發生了兇案,想要找天涯詢問些資料。”
“發生什么兇案,我怎么不知道?”可琪問道,這里是她的管區,發生兇案她不可能不知道。
肥貓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香港銀行被封的事,導致天涯心情不好,也沒多想就開了門,而且還怒氣沖沖的將那警察趕走了。”
“之后呢?”優子問道。
“沒想到那警察瞬間變成了一只深紫色的怪物,冷不防的用粗到如碗口的手一拳擊向天涯,天涯一時沒防備,被它打到了柱子那里。”
“你當時在干嘛?”烏天狗瞪了肥貓一眼問道,沒想到自己才出去沒多久,天涯就遇襲了,這肥貓活了那么久居然連保護個人都保護不好。
“這個襲擊太突然,我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后來等我反應過來準備變身去救天涯時,又發生了意外。”肥貓急忙解釋道。
“什么意外?”可琪問道。
“附近教堂的神父突然來了。。。。。。”接下來的話肥貓沒有說下去,即使不說,其他人也猜到了結果。
楚楚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門口那大灘血是神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