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46章 別想跑,就算天崖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冷嗖嗖的話,怒意橫生。

  無視于薄南辭的警告,金發女人猙獰著笑,一步一步向前,步伐落定薄南辭面前,她的唇湊了過來,在離男人寸許距離時停下,艷麗的唇瓣開合:

  “帥哥,她不止你一個,我與她是鄰居,這個星期以來,我看到好幾個男人來她屋子里,把她壓在墻上偷歡。”

  “接盤俠。”

  末了,金發女人又加了句。

  她看向沈襄的目光,兇狠如絞肉機。

  女人轉身,丁丁冬冬走了。

  沈襄不知道這女人什么來頭,更不清楚她為什么要這樣說,她緊張地看向薄南辭,見薄南辭神色平靜,情緒似乎并沒有因女人的話而有波動,她才如釋重負。

  然后,她又覺得自己好笑,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么勁,明明與薄南辭都分手了,即便是她有了除他之外的男人,也是正常的。

  再說,薄南辭不是一直都認為她與盛又庭,還有曾鴻斌等人有關系嗎?

  再為他戴兩頂帽又有什么關系。

  她自嘲地想。

  “怎么惹上她的?”

  薄南辭聲音嘶啞的厲害,許是剛剛的情動還未褪卻。

  “瘋子一個,不別理會。”

  沈襄似乎并不想與薄南辭多交流。

  見她扭頭就走,薄南辭抗議了,他喊了她一聲:

  “沈襄。”

  沈襄不理,徑直往前。

  薄南辭氣得不行,他疾步走上去,伸手拽住了沈襄的手,而沈襄卻再次把他的手狠狠甩開。

  “沈襄,我已經把曾鴻斌放了,冷皓我也讓人治好了,你還要怎么樣?”

  薄南辭被沈襄逼得沒法,這輩子,他向誰妥協過啊!

  聞言,沈襄止了步子,緩緩回頭,看向沈襄的目光譏誚又好笑,她緩緩啟唇說:

  “曾鴻斌的事,本來就是你做的,你放了他,理所應當,難道還我感謝你的寬宏大量嗎?”

  “我沒有找人撞冷皓,我不會做那樣的事。”

  薄南辭懶得解釋。

  “即便不是你找人撞得冷皓,他曾經為你出生入死,難道你救他,不應當嗎?”

  被沈襄問得啞口無言,薄南辭無語。

  誰曾想到,縱橫商場的精英也有詞窮之人。

  他的視線落到她白皙染了血的腳趾上,胸口像是隱隱浮上了心疼。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他說。

  沈襄低頭,掃了眼自己因奔跑而掉落了鞋的腳,此刻的她,一定狼狽不堪,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她笑著說:

  “小傷,不礙事。”

  她的冷若冰霜,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態度,讓薄南辭不爽極了,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難受與壓抑,還有滯悶,吸了口氣,他雙手按壓在沈襄削瘦的肩膀上,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沈襄,我們談談。”

  “沒什么好談的。”

  沈襄想剝開那雙壓在她肩上的手,她伸出去的手反而被他緊緊捉在手里,干燥溫熱的掌心讓沈襄的心又開始莫名亂了節奏。

  他是大麻,她想戒,可是,卻發現好難。

  “孩子你沒拿掉,我很高興。”

  說這話時,薄南辭深邃的瞳仁閃著晶亮光彩,他發燙的唇吻著她的手指,漸漸改成了咬。

  沈襄以為在愛爾蘭見不到薄南辭,所以,她并沒刻意穿寬松的衣服,而她知道,孩子差不多四個月了,她凸起的肚子一眼就能瞧得出來。

  縱然是她再怎么抵賴也無法讓人相信,她不是有孕之身。

  而她也沒辦法,在這么短時間來再跟別人懷一個。

  她都躲到愛爾蘭了,還是被他撞上了,知道有些事不可能避免,沈襄索性就想與他徹底做個了斷,她軟語請求:

  “薄南辭,孩子,我不可能給你,你要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不行。”

  薄南辭想也不想拒絕。

  他煩躁地爬了爬發絲,道:

  “孩子是薄家的后代,我媽絕不可能允許薄家的后代流落在外。”

  又是這個理由。

  沈襄笑得無力,人都有些虛脫了:

  “我去找鄭阿姨談。”

  “可以,但這之前,你必須跟我一起回深城。”

  像是怕她又跑掉似的,薄南辭提要求。

  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了沈襄出現在愛爾蘭的原因,她應該是躲過來想瞞著他生下孩子,想到這個可能性,薄南辭即驚且怕,臉色更差了。

  “你住哪兒?我們去收拾行李。”

  薄南辭一改往日的冷淡,熱情得像個初談戀愛的毛頭小伙子。

  “我不回去,我已經聯系好了這里的醫生……”

  沈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南辭怒氣沖沖打斷:

  “想都不要想。”

  薄南辭軟硬施磨,他跟著沈襄一起回了出租房,看了出租的房子,男人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里怎么能住人。”

  幸好他出差碰上了她,要不然,他就要與她,與他們的孩子失之交臂了。

  薄南辭訂了兩張回深城的機票,今晚就只能住宿他下榻的酒店。

  沈襄要單獨住,薄南辭不許。

  兩人奔波一陣,身上都出了不少臭汗,沈襄去浴室洗澡,薄南辭去外面買藥,藥買回來,沈襄也洗好了澡,正拿著吹風機吹頭發。

  薄南辭開了藥,為沈襄受傷的腳趾擦藥。

  薄南辭從來沒對她這么好過,沈襄有點受寵若驚。

  擦完藥,薄南辭拿換洗衣服準德進浴室時,目光如炬地看著沈襄,厲聲警告:

  “別想跑,就算天崖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薄南辭進浴室洗澡了。

  沈襄站在房間里,心里說不上來的滋味。

  薄南辭說,天崖海角也能找到她。

  他說這句話,就好像他愛她入魂一樣,可是,沈襄心里清楚,他讓她跟他回去,不過是想向鄭秀英交差,只因她肚子里懷了薄家的種。

  薄家的種不可外流,這是薄家歷來的家訓。

  這一切與愛情無關,酸瑟涌上心頭,淚水不知不覺爬滿臉腮。

  叮——

  門鈴響了,沈襄以為是服務員上來送東西,因為她剛剛喊了消宵,打開門,沒看到服務生的臉,到是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藍婉月。

  “襄襄?”

  藍婉月的視線對上沈襄的臉,仿若也是吃驚不小:

  “你也來愛爾蘭了?”

  “是的。”

  沈襄冷漠回答。

  她挪開身體,把藍婉月讓進了屋。

  浴室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響,藍婉月莫名其妙抓住沈襄的手,聲音尖利染著無助:

  “襄襄,我真不是有意過來的,你這樣說,我太傷心了,南辭出差好幾天了,他跟我打電話說感冒了,怕他沒人照顧,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沈襄明明什么都沒說。

  這戲演的。

  而薄南辭就算真感冒了,也犯不著她從深城趕過來照顧。

  真是矯情。

  沈襄心頭一陣陣惡寒上涌。

  “我沒想到會打擾到你們的好事,我走。”

  藍婉月松開緊握著沈襄的手,可憐兮兮,作勢要走。

  而沈襄看了眼怔在浴室門口的男人身影,冷笑一聲,聲音凌冽:

  “該走的人是我,不是你。”

  說完,沈襄拿行李走向門口,藍婉月急得哭起來:

  “襄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她推動著輪椅,瘋狂追了上來,伸手抓住沈襄的手,沈襄心里本來就有氣,在藍婉月抓上她時,狠狠一甩,藍婉月重心不穩從椅子里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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