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50章 容不下冷皓了
  李媽做好晚餐,沈襄正坐在餐桌邊用晚飯。

  安靜的空間忽然翁翁翁的響,她拿起手機,望了眼手機陌生的號碼,接通電話:

  “襄襄,你終于接了。”

  盛又庭驚喜聲音傳來,接著,他重重噓了口氣說:

  “這么久都聯系不上你,你到底去哪兒啊?”

  盛又庭話音里全是深濃的關切。

  自從上次知道自己每次與盛又庭見面,薄南辭都會背地里整盛又庭后,沈襄就刻意與盛又庭保持了距離,不但如此,她還刪除了盛又庭所有聯系方式。

  如果知道是盛又庭的電話,她不會接的。

  沈襄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幕色,收回的視線正好落在角落晃動的人影上,與其說,那是鄭秀英留下來照顧她的人,還不如說是薄南辭聘來刻意監視她的。

  粉白的唇勾了抹淺笑,沈襄開口:

  “我在香水苑。”

  “好,我馬上過來。”

  像是太想與她見面了,沈襄丟給了盛又庭一個地址,盛又庭也沒去過多思考香水苑是哪兒,結束通話后,他駕車急匆匆就過來了。

  “襄襄,我是得罪你了?你竟然把我聯系方式全刪了?”

  盛又庭明顯十分生氣。

  剛見了面,他就出聲抱怨。

  沈襄但笑不語,她讓李媽為盛又庭泡了杯荼,盛又庭端著荼杯坐下,仔細打量起沈襄,半月不見,沈襄好像瘦了,下巴比原來尖,輪廓更精致漂亮,皮膚粉白誘人,堪堪這樣看著,盛又庭就覺得自己心湖蕩漾。

  只是,他的眼睛在掠過沈襄微尖的肚腹時,躁熱的身體像是有盆冷水筆直澆下,冷得他當場打了個擺子,黑眸里翻卷著訝異:

  “你懷孕了?”

  “嗯,快四個月了。”

  沈襄并沒打算隱瞞盛又庭,據實相告。

  盛又庭怔然了會,握住杯盞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失神地囈語:

  “真好。”

  “又庭,找我有事嗎?”

  沈襄問。

  盛又庭目光呆滯了會,好半晌回過神來,輕輕機械地答了聲:

  “沒事。”

  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不對,他馬上改口:

  “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見沈襄不應聲,他立刻又說:

  “我去沈氏找你,白浩那家伙死活也不說你的去向,我有點擔心啊!”

  “去愛爾蘭出差了。”

  沈襄的聲音平淡機械,毫無感情。

  “出差很正常,白浩那死男人有必要瞞著我嗎?”

  盛又庭像是又生氣了:

  “如果你喜歡薄南辭,我不會再打擾你,做不成戀人做朋……”

  翁翁——翁

  突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盛又庭的話。

  盛又庭拿手機看了眼,不耐煩地掛斷,沒想,剛掐斷,對方又打了過來,盛又庭再掐,對方再打,循環操作了會,盛又庭也煩了,他接通電話吼: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對方說了句什么,盛又庭難色難看得很,他不耐煩道:

  “不是說明天談,現在有事,就這樣。”

  盛又庭掐斷電話,正想直接關機,不巧微信界面彈了條信息:

  “我懷孕了。”

  盛又庭目光觸到這三個字,如只驚弓之鳥,忽然俊臉去失去血色,他騰地從沙發里彈跳起來。

  “怎么了?”沈襄問。

  “沒……沒事。”

  盛又庭把手機揣進兜里,心里七上八下,因為女人發過來的一條知信,完全攪亂他心神。

  沈襄:

  “女朋友?”

  “不是。”

  盛又庭絕不會承認,他與白棱是炮友、情人、床伴……總之,一定不是男女朋友,他不敢與沈襄說,失去沈襄聯系方式后,他找不到沈襄,跑去酒吧醉了酒,白棱不知從哪兒鉆了出來,就那樣,燈光昏暗,意亂情迷,男歡女愛,男女之間該發生的事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發生關系后,白棱天天都跑來找他,而他也明確對她說了,他給不了她未來,也絕對不會娶她。

  白棱說,她只要快活,不談愛情。

  每次做那事,他都有采取措施,孩子哪兒來的?

  盛又庭焦頭爛額,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沒心情再與沈襄談什么,對沈襄說了句:

  “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

  然后,盛又庭就離開了。

  香水苑別墅外,綠化帶陰影下,停著一輛卡宴,此時,薄南辭正坐在車里吸煙,見盛又庭從別墅里出來,上車發動車子離開,他狹長的眉峰擰得死緊,眸色清冷凜冽。

  薄南辭回來時,認出停放在家門口的車是盛又庭的,他掛了倒退,將車子開去了對面,熄了火后,薄南辭就給白棱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薄南辭就出來了。

  白棱從沒讓他失望過。

  薄南辭掐滅指尖煙蒂,將車子重新啟動,黑色卡宴駛出綠化林,在前方約百米處打了個轉,車子火速開回來,駛進了香水苑別墅大門。

  薄南辭剛把車停好,寧浩就打電話給他:

  “薄總,冷皓借的是錢萬一的飛機。”

  驀地,薄南辭眸色一冽,眸底溢出的全是滿滿殺氣:

  “以后,我不想看到錢萬一的那破爛玩意兒。”

  因氣憤,薄南辭也沒認真去想冷皓為什么要借用錢萬一的專用直升機飛愛爾蘭。

  “是,薄總。”

  薄南辭掛了電話,邁著長腿進屋,空蕩蕩的大廳,燈火輝煌,卻不見一抹人影,心尖淡淡的失落彌漫,他轉身走向臥室,伸手輕輕推開房門,房間里,飄彌著濃郁的沐浴香,像是有人剛剛洗過澡。

  深邃目光掃向大床,當看到床上被窩里隆起的誘人身形,薄南辭心口的失落像是漸漸被什么東西給填滿,再被愉悅取代。

  白織燈下,沈襄穿著月白色睡衣躺在床上,臉上蓋了本《即興演講》,像是睡著了,他輕微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也沒能讓她有什么反應。

  薄南辭側頭望了眼墻上開著的電視,電視開的靜音,電視畫面不斷切換,光影一疊一疊從他瞳仁里劃過。

  藍婉月出事,薄南辭為了安撫她,冷落了沈襄,他不知道沈襄是幾時從醫院離開的,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怎么都找不到她了。

  他給她打了許多電話,要么沒人接,要么就是通話狀態中。

  他擔心她擔心得要死,薄南辭找不到沈襄的第二天,直接帶著藍婉月飛回深城。

  得知沈襄終于回到沈宅,他煎熬了一夜的心終于如釋重負,他知道沈襄會拒絕與他回香水苑,所以,他讓母親出馬,母親果不負他重望。

  只是,剛剛從寧浩那兒得知是冷皓把她帶回來的。

  薄南辭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個窟窿。

  血淋淋的,痛得他仿佛連五臟六腑都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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