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65章 你是我老公
  沈襄腦袋很暈,太陽穴突突地跳,她眼睛里重影一片,重要的,她好像看到了好多個薄南辭,她又做夢了,薄南辭怎么可能抱她呢。

  耳朵邊似乎聽到了揣門的匡當聲,接著,她被薄南辭一把扔到了床上。

  沈襄掙扎著從床上爬起,揉著屁股,伸手扯住薄南辭衣袖,顛怒地罵:

  “混蛋,你弄疼我了。”

  罵著,她從后抱住了薄南辭緊實的腰,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背上,閉著的眼眸,纖長的睫毛不停抖動。

  被沈襄抱著,薄南辭沒有動,倆人就那樣維持了原來的姿勢許久。

  薄南辭剝開那雙緊纏著自己的手,轉過身,他低垂的眼簾,落到了沈襄迷蒙又紅潤的臉蛋上,沈襄沖他調皮地眨了眨眼,咧開嘴兒笑,笑容可愛極了。

  沈襄的笑讓他一肚子的氣轉瞬就沒了,壓下心頭躁郁,他剛邁開一步,沈襄又撲到他身上,雙手死死纏著他:

  “不準走。”

  “放手。”薄南辭怒喝。

  “我不。”

  沈襄猛烈搖頭,一副豎決不放開薄南辭的勁頭。

  “我去拿毛巾給你洗臉。”

  聞言,心頭一熱,沈襄抱住他的手松開,薄南辭大步走進洗手間,不一會出來,手里果然就拿了一條擰干的熱毛巾,他抬手給她擦臉,而她盯著他,像是不認識他一般。

  薄南辭給她洗臉?沈襄心頭暖烘共的,但,下一秒,她就傷感起來。

  絕對是做夢,薄南辭怎么會給她洗臉呢。

  他從不會管她的死活。

  所以,她沒有動,怕動一下夢就消失了,被沈襄直勾勾這樣看著,薄南辭心頭躁動的慌,喉結滾了滾:

  “看著我做什么?”

  “好看。”

  沈襄輕喃出聲。

  薄南辭的眼眸漸漸升出一縷柔情:

  “你覺得我好看?”

  “我老公當然好看。”說完,沈襄格格笑出來,她低下頭,在薄南辭喉結處舔了下。

  沈襄從來沒這樣喊過薄南辭。

  老公這個稱呼,讓薄南辭頓時就心花怒放,喉結滾動頻率更快了,他抓著她亂動的手,喝斥:

  “沈襄,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沈襄腦袋似小雞啄米:

  “你是我老公。”

  沈襄甜糯的聲音讓薄南辭幾乎把持不住,他全身躁熱,難受得要死,偏生女人還不停在他身上蹭,突地,他扣住她的手,掐著她的腰,眼神兇狠地警告:

  “再蹭下,你就得負責。”

  “我熱死了。”

  沈襄本來就感覺身體挺熱的,被薄南辭如火團的目光瞧著,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燒起來了。

  舔著紅潤的唇,她喊著,并動手剝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白色可愛的吊琮,薄南辭瞧著她活色生香的模樣,渾身線條緊繃,臉色也冷沉的嚇人,像是在壓抑著身體里的欲望。

  “不準脫。”

  他撿起床上被沈襄扔掉的外套,急忙披在她身上,然而,沈襄不領情,一把扯掉外套,生氣地吼:

  “我熱,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嘛!”

  薄南辭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婚姻兩年,薄南辭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撒嬌任性的一面。

  他穿她剝,一來二去,兩人便在床上扭成了一團,他聲音嘶啞,誘惑著:

  “乖,沈襄。”

  “我不要乖,乖寶寶沒糖吃。”沈襄粉唇彎了個弧度,酒精催情,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挺想薄南辭的,即然在夢里相會,她就不想苦了自己,她索性就抬手捧住了薄南辭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薄南辭起初很掙扎,他知道沈襄醉了,清醒后,沈襄一定會很后悔的。

  薄南辭越抗拒,沈襄越不高興,最后,她整個人完全騎在了他身上,捧著他的臉,不停地親,不停地吻,弄得薄南辭滿臉都是口水,薄南辭喉頭冒煙,被沈襄撩得口干舌躁,很快,一個翻身,薄南辭反客為主,嘴唇狠狠咬上了沈襄的唇,拼命撕咬,沈襄皺眉喊疼,他也不打算再放過她了,這把火是她自己撩起來的,就得她負責滅。

  兩人衣服很快扔到了床下,當一切就緒,薄南辭正要攻城掠池時,沈襄嘴里竟然莫名呢喃了個名:

  “穆穆。”

  穆穆二字讓薄南辭動作陡然停頓,意識到她喊的是誰,薄南辭身體倏地僵硬。

  他面容與窗外的夜色相融,眸底寒光閃閃,腦子里劃過一張粉嫩的臉蛋,他兒子的臉,若不是這個女人一意孤行,他兒子都四十三天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數著孩子出生的天數。

  他曾抱著僥幸心理,讓唐明利去盤查,可惜,唐明利給他的結果,讓他萬念俱灰。

  孩子成了團血肉,這樣的事實,薄南辭許久都接受不了,他不再回香水苑,沒日沒夜,用工作麻痹自己。

  薄南辭推開沈襄,從床上起身,拿了外套沖出門,沈襄見狀,臉色驚變,從床上爬起,當她跑到門口,空蕩蕩的走廊哪里還有薄南辭的身影,她牽唇傻笑,果真就是一場夢。

  太陽穴像有顆冷釘打入,疼得她五臟六腑都黏到了一起,她走回房里,倒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回到自己房間的薄南辭,用打火機點了支煙,英挺的五官很快被白煙籠罩,夾煙的長指止不住地抖動,一支煙燃盡,他拿手機給寧浩打電話:

  “我不想再看到汪越,讓傅景深滾回米國。”

  敢覬覦他薄南辭的女人,簡直活膩了。

  翌日

  沈襄醒來,窗外的陽光刺得她眼睛好疼,宿醉的后果就是腦袋像要爆炸了般,她拿杯子接水回,渾渾耗耗中,她混沌的意識漸漸清明,夢里的一切似電影一樣回放,夢里,她喊了薄南辭老公,還親了薄南辭,薄南辭不但沒推開她,反而似乎很樂在其中。

  沈襄搖了搖頭,把一杯水喝了個凈光。

  一定是夢。

  現實里,哪怕是她醉死了,薄南辭也不會管她。

  可是,昨晚,自己是怎么回酒店的?

  沒一點印象,什么也想不起來,沈襄趕緊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見身上衣服完好無整,且身體沒什么異樣的感覺,她才放下心來。

  沒出什么事,沈襄也懶得去追究昨晚到底誰把她送回來的。

  梳洗完,沈襄去酒店二樓吃早餐,白浩就來了,她正想問白浩,是不是她送自己回酒店的,可白浩見了她,立刻道:

  “汪越出事了,昨晚醉駕,撞傷了人,對方來頭很大,好像特別想讓汪越進去。”

  才起床不久,沈襄腦子有些懵,她慢慢地消化了白浩的話,問:

  “你說汪越昨晚醉駕,還撞傷了人?”

  “對。”

  白浩點頭:

  “沈總,對方來頭很大,不接受私了,汪越怕是要進去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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