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81章 沈襄發飆
  就在大家屏息的等待中,沒想薄南辭從兜里拿了支煙出來,懷里的麗娜見狀,趕緊把打著了火的打火機送到他面前。

  薄南辭也不推辭,他低垂眉眼,就著眼前的火苗點了煙。

  白煙模糊的輪廓,除了俊美外,還憑添了一絲戾色,麗娜感覺到那滲入骨頭縫的冷寒,她關了打火機,正要悄悄退走,沒想薄南辭一聲冷喝:

  “去哪兒?”

  “過來。”

  麗娜瞥了眼沈襄蒼白似鬼的臉,她尷尬笑了兩聲:

  “薄總,您夫人在這兒,還是……”

  麗娜話沒說完,薄南辭就厲聲截斷她的話:

  “什么夫人?不過前妻而已。”

  前妻也是妻,好吧!

  麗娜不敢走,卻也不敢再向薄南辭貼上去,而薄南辭手臂伸過來,勾住她細腰,她身子毫無預警就那樣與他膩歪到一起。

  空氣里彌漫了濃烈火藥味。

  所有人大氣也不敢出。

  “襄襄,我們走。”

  盛又庭不忍心沈襄受此侮辱,他上前拉住她的手,想要把沈襄帶走,不想沈襄卻甩開了他的手,幾步走上前,她抬手,一把抓住麗娜頭發,拼了命地把麗娜往后拽,麗娜唉喲一聲,身體筆直往外面摔去。

  噗通。

  麗娜四仰八叉摔倒在地,超短裙更短了,連粉色小內內都能瞧見。

  惹來房里其他女人撲嗤的嘲笑聲。

  沈襄看也沒看麗娜一眼,筆挺站在薄南辭面前,她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嬌軟著聲音:

  “薄南辭,前妻也是妻,就算我們沒有了關系,我也是你孩子的媽,今天,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們一起喝死在這里算了。”

  說著,沈襄開了一瓶酒,仰頭,咕咚咕咚,不到一會兒功夫,她就吞完一瓶酒。

  江瓷與唐明利神色突變,倆人有些擔憂地看向薄南辭,薄南辭呢,他就坐在那兒,長腿交疊,神色淡然,瞧不出半絲內心波濤的起伏。

  燈光下,唇瓣沾了酒液的沈襄,看起來更艷麗性感,憑添說不上來的風情。

  她拿指尖抹去唇瓣上的酒漬,她動手又開了瓶酒,少頃,瓶里的酒就剩下小半了。

  盛又庭見狀,嚇得臉都白了,他走過來,用手去拽沈襄,想把沈襄拽走,卻再次被沈襄甩開。

  沈襄像是與薄南辭徹底杠上了。

  麗娜對沈襄囂張跋扈的行為,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默默躲到角落去抽煙。

  在沈襄吞完四瓶酒時,她臉頰開始泛了紅暈,腦子也眩暈起來,身體發軟,腳下一個踉蹌,盛又庭上前,恰好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薄南辭倏地從沙發里站起來,一米九的身高,無形就給了人壓迫感,他看也不看沈襄一眼,邁步從她身邊擦過。

  沈襄見薄南辭離開,她掙扎著從盛又庭懷里起身,喊了一聲‘薄南辭’,然后,她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襄襄……”

  盛又庭正要追出去,卻被江瓷堵住去路.

  江瓷:

  “你丫的湊什么熱鬧?兩億都不夠你忙活,是不是?”

  聞言,盛又庭看江瓷的目光變了,冷嗖嗖問:

  “是不是你讓人抽我老千?”

  江瓷笑了,聲音狠戾:

  “如果老子找人,怎么可能才區區兩億,不整你個十億八億,且不對不起我辭哥?”

  唐明利也過來了,他嘴里刁著煙,玩味口氣:

  “盛又庭,我說你就是根攪屎棍,人家夫妻間的情趣,你湊哪門子熱鬧?”

  盛又庭被江瓷與唐明利說得紅了臉,他為自己辯解:

  “他們已經離婚了,不算夫妻,別說我與沈襄沒什么,縱然是有什么,也不關他薄南辭的事,更與你們無關。”

  聽了盛又庭的話,唐明利輕笑一聲,他看向江瓷:

  “老瓷,他說與我們沒關系?“

  江瓷回了唐明利一個古怪的笑。

  唐明利笑著對盛又庭說:

  “的確與我們沒關系,不過,你欠的那兩億,只要我發句話,它就會利滾利,還到你小子這輩子都還不清。”

  說著,唐明利就要拿手機撥電話,盛又庭知道唐明利這話絕對不是恐嚇。

  那兩億已經夠盛又庭苦惱了,他不想背負更多的債務。

  所以,盛又庭違心解釋:

  “我與沈襄沒什么,就是怕她吃虧,有點擔心而已。”

  “她男人是誰?用得著你操心?”

  江瓷云淡風輕的話,無聲染了絲警告。

  盛又庭咽了口口水,撥開了江瓷,而江瓷覺得薄南辭與沈襄應該離開了,索性也懶得再阻攔,便就任由著盛又庭去。

  江瓷看著盛又庭驚慌失措離開的身影,罵了句:

  “騷包得可以。”

  再說,沈襄追出去,見薄南辭鉆進了黑色卡宴,在車子未發動前,她也飛快鉆了進去。

  “出去。”

  見沈襄上了車,薄南辭冷怒地開口。

  “我不。”

  沈襄竟然憑生第一次對薄南辭撒起了嬌,換以前她是不敢的,可剛剛,由于太擔憂穆穆,所以,她從薄南辭懷里拽走了麗娜,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薄南辭下不來臺,沈襄以為薄南辭會發怒,可惜,他臉上沒什么風云,索性,她膽子就更大了。

  “信不信一腳揣你下去?”

  薄南辭的聲音極冷。

  沈襄不但沒嚇著,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香軟的身體還不斷向他貼過來,聲音轎軟得不能再嬌軟:

  “薄南辭,你這個人,喜怒無常的,我怎么就又惹著你了?”

  薄南辭薄唇抿得冷直,不說話。

  沈襄打了個酒嗝,眼睛里勾了笑意,她歪著腦袋:

  “穆穆也是你兒子,親生的,你忍心他嗓子哭啞嗎?”

  “開車。”

  不想聽身邊的女人發瘋,薄南辭命令前座的寧浩。

  寧浩不敢怠慢,伸手發動車子,車子很快馳出,慢慢駛向大馬路。

  瞥了眼車窗外花花綠綠倒退的街影,沈襄沖著前面的司機喊:

  “寧浩,去老宅。”

  寧浩沒有應聲,也不敢向后看一眼,專注地開著車。

  見寧浩不回答自己,沈襄從座位上起身,她半抱著前面的車座:

  瞇著眼,又說了句:

  “寧浩,穆穆哭了,我們得回薄宅。”

  見寧浩還是不出聲,沈襄急了,酒精麻醉大腦,但沈襄清楚記得穆穆聲音哭啞的聲,所以,她惱怒道:

  “寧浩,你耳朵聾了,聽不見我說話嗎?”

  寧浩這才回頭,面情怕怕地應了聲:

  “好。”

  得到寧浩的回答,沈襄坐回到座位上,嘴里咕噥了句:

  “與沒心沒肺的薄南辭一個德行,不虧是他調教出來的。”

  薄南辭狹長眉峰緊擰,他壓低的聲音染了危險:

  “再說一遍?”

  “額。”

  沈襄睜開的眸子,映入薄南辭好多重疊冷峻的顏,她捧著他俊美的臉,呵呵輕笑了兩聲,怕薄南辭生氣,不帶她去見穆穆,她乖巧賣萌道:

  “沒什么,我說辭哥長得很俊,潘安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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