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90章 知道你與我哥離婚那天,我就睡不著覺了
  在鄭秀英的再三糾纏下,沈襄最終還是同意陪她去參加公公歸來的party。

  鄭秀英敷了一晚上面膜的臉,化了精致妝容,頭發也保養的很好,烏黑泛亮,高高綰起,氣質優雅華貴,沈襄還從未見過鄭秀英這樣好的狀態,可見鄭秀英是花了多少的心思等待薄方舟的歸來。

  沈襄與鄭秀英剛進入宴會廳,就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沈襄知道,不是因為她們特殊,不過是因為鄭秀英是薄方舟前妻而已,前妻碰上現妻,會有精彩戲碼上演,似乎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律。

  鄭秀英好似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對大家頻頻投來的視線,她泰然自若。

  正在招呼賓客的薄方舟見了鄭秀英,表情沒什么變化,從他冷眉冷眼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薄方舟對鄭秀英是完全沒感情的。

  到是一直跟著薄方舟身后應酬的女人,轉頭對上鄭秀英挑畔的目光時,嘴角揚起的笑,有幾分刻意的做作。

  沒人招呼鄭秀英與沈襄,鄭秀英也不覺著尷尬,鄭秀英拉著沈襄,拿盤子去自助餐上取餐,沈襄沒什么胃口,只取了少量的蛋糕,鄭秀英到是取得挺多的,她取了些海鮮,又取了些水果,總之,三個盤子都裝不了,見鄭秀英坐在自己對面不停地吃著食物,沈襄心里有些難過,此刻,她仿佛在鄭秀英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藍婉月病重,薄南辭飛去愛爾蘭那晚,她像鄭秀英一樣失魂落魄。

  果然,她與婆婆是同病相憐,唯有親身經歷,才會明白心有多痛。

  沈襄終于明白婆婆護自己的真正原因,那叫同仇敵愾。

  “媽,少吃點。”

  沈襄擔心地說。

  這時候的鄭秀英,或許是處在了悲情的回憶里,她抬起眼皮看向兒媳的眼睛,水霧彌漫,而沈襄清楚看到,鄭秀英硬是逼退了眼睛里的濕意,不讓自己落下一滴淚來。

  鄭秀英處在傷心里,并沒察覺沈襄稱呼上的改變。

  鄭秀英說:

  “襄襄,放心,我不會那么容易被打倒,我得好好活著,活給他們看。”

  沈襄點點頭,胸前不小心沾了點蛋糕,她去洗手間清洗,步上軟棉棉地毯時,沈襄抬眼,就看到了墻角,有個男人摁著女人在狂吻,吻得很激的那種,許是聽到了腳步聲,男人停了動作,轉過頭,看向沈襄的目光,帶著輕挑與邪肆。

  這男人的臉竟然與薄南辭與六分相似。

  只是他身上缺少了薄南辭的陰剛之氣,多了份陰柔之美,灼灼盯著沈襄看了半秒,他扯唇正要對沈襄說什么,沈襄已從他身邊擦了過去。

  沈襄清洗完衣服出來,以為男人已經離開了,沒想他卻半倚在墻角,指尖夾了支香煙,煙霧騰騰,而他身邊的女人已不知去向,見沈襄出來,男人懶懶抬起眼皮,嘴唇扯出邪惡的笑:

  “嗨,嫂子,我是南允,你小叔子。”

  男人對沈襄自報家門。

  沈襄神色很淡:

  “不好意思,不熟。”

  沈襄說的是不熟,不是不識,這讓薄南允唇邊的笑勾深,他吊兒郎當走過來,沖著沈襄噴了口煙霧,沈襄咳嗽了一聲,伸手正要把男人給推開,沒想男人扣住了她手腕:

  “嫂子,我可以當你是打是親,罵是愛,用這種方式歡迎我回深城嗎?”

  沈襄的手從他手里用力掙脫出來,她怒斥:

  “薄南允,你放尊重點。”

  薄南允眼睛里的玩味勾深:

  “喲,還果然知道我是誰,我跟你說,嫂子,知道你與我哥離婚的那天,我就夜夜睡不著覺了,嫂子,我有多想你,你知道不?”

  說著,薄南允的手就不安份起來。

  ‘啪’,重重的巴掌聲落。

  薄南允的臉向右一偏,他舌尖抵了抵疼痛的右側壁,呵地輕笑一聲,眼睛里玩味更明顯了:

  “只有我的女人才敢打我,嫂子,你是不是很想做我女人,來,我給你機會。”

  薄南允伸手勾沈襄的軟腰,沈襄抬腳一踢,薄南允‘唉喲’叫聲,捂著被揣的地方就那樣彎下了腰,沈襄拔腿開溜。

  而大廳角落,沈襄去上廁所,鄭秀英一個人靜靜吃著自助餐,白青枝過來了,她在沈襄的位置上坐下,臉上的笑璀璨奪目,她看著鄭秀英說:

  “英姐,你還真來了?”

  說了這句話,白青枝到處望了眼,視線從觥籌人影收回,再次落到鄭秀英看不出喜怒的臉上:

  “你就不怕大家笑話么?”

  面對白青枝的挑畔,鄭秀英縱容而淡定:

  “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小三?自古以來,都是小三怕原配,你們都好意思做,我又怎么不意思來?海鮮很好吃,要不要來一只?”

  鄭秀英剝了個蝦,朝白青枝遞過來。

  見白青枝不接,鄭秀英收回的蝦往自個兒嘴里送,吃完一只蝦,鄭秀英笑說:

  “聽說方舟的公司在海外遇到了瓶頸,想要薄氏幫你們不?如果有需要,我跟南辭說一聲。”

  這個話題比較敏感,白青又看了看四周,她起身離開沈襄的位置,轉到了鄭秀英跟前,她湊到鄭秀英耳邊,用只能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秀英姐,薄氏南辭經營的很好,我經常在都在外刊上看到南辭的大名,您教育了一個好兒子,我們此次回來,只是想zhz搬回來,并不是什么zhz遇上了瓶頸,事實上,我們的業務很好,不過方舟說了,人終需要落葉歸根的,我們的根在深城。”

  白青枝這翻話天衣無縫,但是,深知女人丑陋面目的鄭秀英又怎么會相信。

  白青枝從桌上拿了杯酒,她對秀英說:

  “英姐,當年若不是你愿意放手,恐怕我與方舟也不會有今天,我感謝你。”

  提起當年的事,無疑是在鄭秀英胸上插刀。

  鄭秀英的眼角倏地就冷了,她點了點頭,端起自己的酒杯,重重往白青枝手上的杯子碰去:

  “祝你們的zhz能更上一層樓。”

  鄭秀英話音咬重‘zhz’,這用薄方舟與白青枝名字開頭兩個字縮寫命名的公司,每每想起這件事,鄭秀英就恨得幾乎要咬牙切齒。

  鄭秀英力道有些重,怕被鄭秀英傷到,白青枝迅速往后一退,杯里的水灑出來,潑到她胸上,高端定制的晚禮服經不起酒水腐蝕,痕跡迅速擴開來,為了服裝效果,白青枝像許多明星一樣只貼了薄胸貼,酒水浸透面料,很快透過胸貼,胸的輪廓若隱若現,明顯有些……下垂。

  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奇異的目光,白青枝的臉刷地紅了,玄然欲泣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她趕緊捂住胸口,憤憤地望了眼鄭秀英,起身急切地往后臺跑去。

  “怎么回事?”

  薄方舟本來在與人寒喧,自從白青枝過來后,他余光就一直就注意著他們這邊的動向,見白青枝受辱,薄方舟丟下賓客沖過來,想去拽白青枝,卻被白青枝狠狠甩開了手。

  面子下不來的薄方舟,怒氣沖沖走到鄭秀英面前:

  “鄭秀英,如果是來參加宴會的,我們歡迎,如果不是,麻煩滾蛋。”

  明明剛剛鄭秀英的神情是那么淡漠,一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見薄方舟護白青枝那張狂的模樣,鄭秀英到底忍不住,眼睛刷地紅了。

  見薄方舟回頭要去追白青枝,鄭秀英冷冷笑了兩聲,然后,她冷厲一喝:

  “站住。”

  薄方舟不理,鄭秀英沖上去,她伸手抓住江方舟,一字一頓從牙縫迸出:

  “明明白白告訴你,今天,我就是來搗亂的,薄方舟,你愛她,愛得家破人亡,愛得成了落水狗,怎么?海外混不下去了,想回來另僻奚徑,可惜了,沒人會收你這只落水狗,而薄家的財產,你一分也別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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