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140章 沈襄介意薄南辭心里始終有個藍婉月
  沈襄冷笑,細眉輕挑:

  “這不是你一慣的毛病?”

  薄南辭終于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了,沈襄眼睛里冰冷的笑意,臉上譏誚的表情,都像刀子凌遲著他的心。

  一刀一刀,讓他痛極了。

  他深眸里的猩紅,一點點彌漫,他握住沈襄的肩,顫抖著聲音:

  “你再說一遍。”

  沈襄不想再與薄南辭鬧,這樣對傅白情深并沒好處。

  可她心里,到底是不舒坦他五年前對她做過的事。

  那口郁結的氣息壓在她心口五年了,壓得她難受得發慌,她本來不想再提這些事,可薄南辭并不想放過她。

  即然他不放過她,她也沒必要讓他舒坦。

  “再說十遍,也是這樣,薄南辭,你總是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五年前,你找了個女人纏上盛又庭,如今,你又找了什么楊藝的女星,纏上傅景深。”

  “你是這樣想的?”

  薄南辭握著她肩膀的手,力道加重。

  “難道不是這樣嗎?你薄南辭的手段,我早領教過了。“

  沈襄的聲音,似惡魔般,不斷在薄南辭耳朵里擴散開來。

  讓他突地就覺得神經刺痛。

  他看著她的目光,猩紅如火焰,眸底的那抹痛色,如星星之火燎原。

  他啟唇,聲音冰涼:

  “五年前,纏盛又庭的女人我找的,我薄南辭做過的事,就沒有不敢承認的,這個楊藝,我不認識。”

  薄南辭剛說完,沈襄就炸了:

  “你終于承認把又庭搞得死去活來那女人是你支使去的,你說你不認識這個楊藝,你讓我如何信一個有前科的人?再說,就算你不認識,并不代表寧浩不認識,并不代表你哥們兒不認識。”

  薄南辭薄唇微勾,譏笑出聲:

  “你是指江瓷他們吧,對。”

  薄南辭點了點頭:

  “他們曾要過來找你,想搓合我們,可都被我攔了,五年前,我找女人纏盛又庭,是我錯了,但是,現在,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他做的,他自然不可能承認。

  而薄南辭是何許人,在深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tm的,竟然卑微到要向一個女人,一再解釋,一再重申,這種事,他以前根本不屑做的。

  沈襄:

  “你找女人纏阿深,又讓我跟著你過來出差,薄南辭,你到底是何居心?”

  薄南辭聞言,呵地一聲輕笑出來,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我是何居心?你難道不知道?”

  “沈襄,你這么聰明,怎么不知道,自從你現身深城后,我一顆心早已只為你跳動,我的眼睛里,心里,滿滿都是你,穆穆不能沒有媽媽,所以,我只想挽留你,把你重新追回我身邊。”

  薄南辭說了那么多的話,沈襄的注意力只落到了那句“穆穆不能沒有媽媽‘上。

  “是的。”

  沈襄與他視線齊平,她眼睛的笑,說不出來的諷刺:

  “穆穆不能沒媽媽,也不能沒爸爸,這話很對。“

  她點了點頭,“只是,五年前,你想過他嗎?”

  沈襄的思緒似乎飄遠。

  五年前生穆穆時,她難產,差點丟了命。

  她躺在手術臺上,望著懷里肉團團的小生命,不想與他分離,所以,她決定讓李媽幫自己逃走。

  她找律師打奪子官司,薄南辭卻把她的律師陷害進監獄,逼迫她回去,因為她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她最終選擇了回去,可她回去后,他是怎么對她的?

  在他心里,藍婉月恐怕一根指頭都比她們母子重要。

  沈襄心里一家三口的唯美畫面,早已破碎不堪。

  心,也千瘡百孔。

  傅景深接她出獄的那天,她就發過誓,此生,再不會為薄南辭掉一滴眼淚。

  沈襄伸出一根指頭,指尖狠狠戳在薄南辭心窩上,啟唇:

  “把這里剔除干凈,否則,不要來跟我說這些事。”

  “早干凈了,沈襄……”

  薄南辭想抓住她戳自己心口的手,卻沒有握住,而她已從沙發里撈了包包,轉身出門。

  “你去哪里?”

  薄南辭問。

  “不用你管。”

  沈襄頭也不回地離開。

  薄南辭想跟出去,又怕再與她爭吵,只得把搭出去的一只腳退了回來。

  他又點了根煙,坐在床頭,靜默吸著。

  不一會,床頭玻璃煙灰缸里已是好幾個煙頭。

  唇舌麻木一片,薄南辭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幕,拿手機跟沈襄打電話,電話暢通,只是那頭的人遲遲不接,鈴聲響了十六秒后自動掛斷。

  薄南辭越發煩躁。

  口袋里一包香煙抽盡,他似乎再也不想枯等下去,拿了外套,掛在臂彎,飛快走出酒店。

  薄南辭租了一輛車,車子在愛爾蘭街道四處找尋,也沒看到沈襄半絲人影。

  而此時的沈襄,卻倚在電梯桿上,旁邊,一株聳入參天的法國梧桐,繁盛的枝葉,蓋在她頭頂,葉縫的路燈光在她臉上投了層暗影。

  她睜著茫然的大眼,酒店薄南辭要住,就讓他一個人住好了。

  她為什么跑出來?

  因為薄南辭找女人設計傅景深嗎?

  不,沈襄很清楚,她介意薄南辭心里始終有藍婉月,而他一二再,再二三地對自己表白,不過是因為她與藍婉月長得有幾分相似,而她又是他孩子的媽,僅此而已。

  隨著街道的人影越來越寂寥,說明夜色越發的深了。

  電話又響了,她以為是薄南辭打來的,下垂的視線,一凝,她記得這個號。

  沈襄剛接通電話,那頭小穆穆脆生生的聲音立即傳了來:

  “襄襄,后天,是我生日,你愿意陪我嗎?”

  后天,也是穆穆的生日。

  這個日子,沈襄永遠也不會忘記。

  沈襄沒想到小穆也是后天過生日,這讓她更加刻骨想念自己的兒子。

  見不著薄司穆,她只能把這份思念寄托到小穆身上。

  “愿意。”

  “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

  小穆興奮的聲音透著喜悅。

  “襄襄,我想你了,你想我嗎?”

  “想。”

  沈襄神情恍惚。

  她說想,是想她的兒子穆穆。

  “我就知道你想我,要不是太晚了,我一定來藍灣見你。”

  “我不在藍灣。”

  沈襄鬼使神差,竟然告訴孩子自己的行蹤。

  “那你在哪兒?”

  小穆穆著急問。

  “你不是住在藍灣嗎?難道你搬家了?可你搬家了,應該跟我說聲啊!我是你男朋友……”

  小穆穆后面還說了什么,沈襄沒仔細聽。

  她的整門心思,都在自個兒兒子薄司穆身上。

  久久得不到回應,那頭的小穆穆連喊了幾聲‘襄襄。’

  “你在聽我說話嗎?”

  擦去眼角無聲淌下的淚。

  沈襄:

  “在聽。”

  “好了,他們喊我洗澡了,我先去了,有時間再聊。”

  對著手機,小穆穆連連發出好幾個親吻聲。

  電話掛了,沈襄的世界安靜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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