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228章 熟悉她到什么程度?
  薄南辭緊貼自己的軀體,暱那么滾燙,那么灼熱,沈襄扶著他發燙的臉頰,泛紅的肌膚,感受著他的深情,他的愛。

  而她心口一燙,身子也漸漸熱起來。

  倆具身體交*纏,徹底徹底地淪陷。

  清早,沈襄從睡夢中醒來,她昨晚做的夢是甜的,甜得冒泡,而醒來的世界,四處也冒著粉紅色泡泡。

  七彩斑瀾的泡泡里,男人正在穿襯衣,扣著紐聽,她伸手拽住他衣帶。

  男人側目,看著她,眼角立即勾出笑意:

  “我得去上班了,你多睡會。”

  昨晚,她累壞了。

  薄南辭扣好紐扣,起身時,給了她一記熱烈的吻,垂目,所看到的地方,全是雪白肌膚上的紅痕,全是他動情時烙上去的。

  火熱的視線交*纏。

  像是有萬般不舍,薄南辭感受著她的熱情,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薄南辭整理好自己出去了。

  沈襄躺在床上,思緒是亂的。

  她撥通汪越的號:

  “白靜修的病歷拿過來,我想看看。”

  十分鐘后,汪越把白靜修病歷拿過來了。

  沈襄盯著這份病歷。

  白靜修,發生重大事故,身體各機能損壞……

  沈襄的視線落到下方時間上時,3月23號,驀地,沈襄目光微微一頓,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薄南馨出車禍的時間也是3月23號。

  沈襄問汪越:

  “汪越,身體各機能壞死,身體各個零件重組,你覺得臉不會壞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汪越連連向沈襄豎起大拇指:

  “沈總,你說的是。”

  汪越:

  “可是,白靜修的臉與未受傷前一模一樣,沈總,你想到了什么?是覺得現在的白靜修與曾經的白靜修不是同一個人?”

  沈襄陷入沉默。

  稍后,她舒了口氣,對汪越說:

  “等我去見了一個人后,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沈襄說的這個人是白景庭。

  白景庭見沈襄來辦公室找自己,并沒感到任何意外,在前天晚上沈襄拿薄南辭電話打給他后,他已料到沈襄還會來找自己。

  白景庭為沈襄泡了杯荼,招呼沈襄坐下。

  白景庭:

  “你找我,是想問白靜修是不是與穆穆骨髓配對的人,是嗎?”

  沈襄搖頭,指尖磨娑著杯盞:

  “我已經知道了,白靜修的骨髓與穆穆能配對,來找你,我想問你的是,白醫生,你與南辭南馨一起長大,你對南馨熟悉到什么程度?”

  白景庭沒想到沈襄會突然提到薄南馨,他狹長的眉峰輕擰:

  “為什么突然提到南馨?她不是已經……”

  “麻煩你回答我的問題。”

  沈襄固執地問。

  白景庭:

  “她的性子,她的音容笑貌,包括她的動作,我都是熟悉的。”

  “到什么程度?”

  見沈襄執意追問,白景庭已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他急了:

  “沈襄,你到底想說什么?你發現了什么?不凡直接說出來,我與南辭是好兄弟,對南馨也只是把她當妹妹,而你是南辭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看在南辭的份兒上,我們之間說話不用繞來繞去的。“白景庭由于行醫的關系,性子直,不喜歡彎彎繞繞的東西。

  沈襄看著白景庭,一字一頓:

  “我懷疑白靜修就是薄南馨。”

  沈襄的話砸了白景庭一個措手不及,他身形都晃了晃。

  仔細回響了當時薄南馨車禍的過程,白景庭好半天才恍過神,喃喃開口:

  “可能性應該很小吧。”

  沈襄神色平靜而柔和:

  “看吧,你也說可能性小,但是并沒說完全沒可能性。”

  白景庭這這個消息轟得都分清東南西北了,沈襄這個猜測讓心里像是有雷鼓在敲打:

  “沈襄,這種事,不能亂猜的,咱們得有真憑實據,南馨已經不不再了,我知道她以前很對不起你,但是,你又何必為難一個死人?“

  不說死人的錯,是活著的人最基本的教養與品行。

  白景庭不是幫薄南馨說話,而是沈襄說的實在是……

  沈襄:

  “她以前對我做過什么事,我早已忘了,但是,如果有人膽敢傷害穆穆,算計穆穆,那就是要我的命了。”

  “我與她自要不共戴天。”

  白景庭看出了沈襄心里的怨恨,他立刻道:

  “我有辦法。“

  白景庭與沈襄立即買了機票飛回深城。

  薄家老宅,一片清冷。

  院子里壘起的兩個小包,一個是鄭秀英的,一個是薄南馨的。

  沈襄找來兩個人。

  薄南馨的墓漸漸挖開。

  白景庭看著棺木里的一堆爛骨,臉白如冬雪,誰都不是傻子,薄南馨才死大半年,尸體不可能就爛得成了幾根骨頭。

  這與一口空棺毫無區別。

  沈襄眼尾勾笑,似乎早已在自己意料中:

  “景庭,你看到了吧,你還敢說薄南馨死了嗎?”

  白景庭像是沒想到會是這結果,滿臉呆滯,神色也漸漸冷沉:

  “但是,說白靜修是南馨,還是牽強了點。”

  白景庭仔細回想了這段時間與白靜修相處的畫面。

  從里到外,白靜修沒有一處像薄南馨,但是,她第一次來醫院找他,說她與穆穆骨髓可以配對,但是,需要對方家屬親自見一面,她才肯簽下捐贈書。

  當時,白景庭就覺得白靜修好熟悉,似乎在哪兒見到過。

  白景庭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脊背發麻:

  “如果白靜修是薄南馨,那么,真正的白靜修哪兒去了?”

  “從現在的情況分析來看,應該是死了。”

  沈襄答得順暢,似乎早在心里推敲過。

  “就算是這樣,南馨是怎么做的偷梁換柱的?”

  白景庭吸了口氣,又問:

  “而且,當時,是南辭親自操辦的喪事,如果真是這樣,南馨簡直都把我們當傻子啊!”

  白景庭有一種被人欺騙玩耍的憤怒。

  到底一起長大,薄南馨在他心里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沈襄:

  “我現在懷疑,白靜修骨髓能與穆穆配對的事都是假的。”

  白景庭更加訝然,好半天才頜動嘴唇:

  “這……不可能吧!”

  如果這事是真的,白景庭真想砍自己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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