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288章 冷皓為沈襄而傷
  薄南辭扯唇冷笑,笑不達眼底,落井下石講的就是曾鴻斌這種小人。

  “沈襄在我心里,無價之寶,豈是區區一個沈氏可以比擬的。”

  曾鴻斌正要說什么,翁的一聲,手機響了,接聽電話,不知對方說了什么,曾鴻斌臉上的笑凝住,慌亂不過瞬間,他迅速鎮定下來:

  “死了就死了,不用大驚小怪。”

  結束通話。

  曾鴻斌的眼睛看向薄南辭:

  “剛剛我助理打電話來,說蔣晨光等人服毒自殺了,薄總,不好意思,即便是你現在用沈氏與我換,我也沒辦法讓你達成所愿了。“

  曾鴻斌假意一臉婉惜與遺憾。

  薄南辭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捏握成拳,他歇力克制自己沖上前將男人碎尸萬段的沖動。

  房門叩響了,隨著曾鴻斌一聲‘進來’,房門被人用力推開,冷皓沖了進來。

  他沒想到會在曾鴻斌的辦公室見到薄南辭。

  而薄南辭對上他的那雙燃燒的火焰的眸子,說明他正處于盛怒中,薄南辭為什么憤怒,想必與他是為了同一件事而來。

  冷皓顧不得與薄南辭說話,他走到曾鴻斌面前,聲音放低:

  “斌哥,蔣晨光王光旭他們服毒自殺了,聽說,你手上還有一些他們剛剛研制出來的藥,能不能給我一些,我妹妹需要它。”

  曾鴻斌余光瞥了眼不動聲色,卻靜靜聽著他們對話的薄南辭。

  曾鴻斌:

  “你妹妹怎么會需要這種成人藥呢,皓子,是為了沈襄那女人吧,都說八百遍了,沈襄那女人與你八字犯沖,她會吸干你的血,會要你的命……”

  冷皓也不辯解,從懷里摸出瑞士軍刀,刀子直接向自己大腿捅去,冷皓大腿上,頓時血流如柱,血汁沿著褲管往下,滴落到地板上,炫開紅色妖冶的花朵。

  曾鴻斌面色泛白,刷地從椅子上起身,聲音變了調:

  “皓子,你……什么意思?”

  冷皓咬牙忍住大腿上襲來的痛楚:

  “斌哥,你曾經救過我的命,這是我欠你的。”

  冷皓從大腿上拔出刀子,染血的尖刀又刺了下去,連續幾下,咔嚓咔嚓,刀子刺入皮肉的聲音,清脆響亮,也讓人怵目驚心。

  看著地上流滿的鮮血,薄南辭眼眸一緊,喉嚨微動,他迅速發了條信息出去。

  冷皓的自殘行為讓曾鴻斌氣得七竊生煙,他咬牙切齒吼:

  “冷皓,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拿藥給你,沒門兒。”

  曾鴻斌銀鐵不成鋼,惱羞成怒,數落冷皓: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還我人情了,烽火連天的戰場,我拼死將你從死人推里挖出來,這份恩情,豈是你幾刀就可以還的?”

  鮮紅從冷皓大腿上不斷滴落,冷皓的身體因疼痛而不斷搖晃,他咬牙死死撐著:

  “如果這樣還不了,我可以把這條命還給你,但是,你必須把藥交出來,否則……”

  冷皓說著,又是撲嗤一聲,冷皓已從大腿上把刀子再次拔出,晚晃晃的刀子直指曾鴻斌咽喉。

  曾鴻斌面色駭然,疾步退走,冷皓步步緊逼,而曾鴻斌背部襲來冰涼,他已知道自己無路可退。

  曾鴻斌是練家子,再加冷皓受了傷,曾鴻斌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冷皓手里軍刀。

  冷皓上去搶,曾鴻斌扼住冷皓咽喉。

  薄南辭拿手機拍照。

  冷皓的身體被曾鴻斌抵向墻面,就在千均一發之時,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接著,一群警察出現,見了里面的情景,警察紛紛舉槍:

  “不許動。”

  曾鴻斌手里的刀子落地,當冰涼的手銬落入曾鴻斌手皓時,他才如夢初醒,他懷疑自己落入了冷皓所設的圈套?

  曾鴻斌抬頭,對上冷皓的目光凜冽懾人。

  冷皓一臉無辜,卻痛心疾首。

  曾鴻斌被帶走了。

  救護車到,醫護人員要將冷皓抬上擔架時,冷皓抓住了薄南辭衣袖:

  “想辦法撬開曾鴻斌助理的嘴,他手上有治襄襄病的藥。”

  說完,冷皓就暈了過去。

  冷皓被醫護人員帶走。

  第一時間,薄南辭聽了冷皓的話,讓葉辰去找曾鴻斌的助理,葉辰根本就沒找到曾鴻斌助理的蹤跡。

  薄南辭立刻找了原來為薄氏效力的知名律師,又配合警方查找蔣晨光王光旭等人真實死因,所有證據指向曾鴻斌,曾鴻斌得知沈襄被薄南馨下了毒藥,便讓人查找蔣光晨等人的下落,找到蔣光晨后,他又得知蔣光晨等人早已因葉氏待遇不豐厚的問題,這群人地葉氏早生異心。

  曾鴻斌見縫插針,抓住蔣光晨等人心理,用豐厚的報酬誘惑他們,最后,曾鴻斌成功將蔣光晨等人收入摩下。

  曾鴻斌恨薄南辭,只因薄南辭把他整進監獄,身敗名裂,所以,他懷恨在心,始終想把薄南辭趕盡殺絕,所以,他迫害沈襄。

  對于曾鴻斌來說,蔣光晨等人擁有高超的醫術,不僅可以對薄南辭,還可以讓這群人今后為自己效力創收。

  而蔣光晨等人死因不明,與他們密切接觸過的曾鴻斌便就說不清楚。

  再加他與冷皓的糾葛,在場的人只有薄南辭,薄南辭出庭作證,說親眼看到曾鴻斌拿刀子捅冷皓,警察來時,刀子的確在曾鴻斌手上,冷皓大腿上的傷的確是曾鴻斌手上刀子所刺,再加上薄南辭拍下了當時曾鴻斌把冷皓抵向墻壁的照片,曾鴻斌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薄南辭以探望之名去監獄見曾鴻斌。

  不過短短幾日,曾鴻斌鬢邊華發叢生。

  薄南辭望了眼外面站崗的猝卒,他傾下身子,湊到曾鴻斌耳邊,一字一頓牙縫迸出:

  “曾總,不交出藥,你只有死路一條。”

  曾鴻斌目光凌厲:

  “沒有。”

  “如果有,我肯定給冷皓了,我寧愿讓冷皓拿藥去向沈襄邀功,也不可能給你。”

  薄南辭淡下眼瞳,咬唇輕輕笑了:

  “行。”

  薄南辭垂目,撣了撣衣袖上的塵灰,聲音云淡風輕:

  “就不知你八十歲老母能不能承受得住痛苦的煎熬。”

  薄南辭揚長而去。

  曾鴻斌摳住桌面的指甲,立刻翻飛,面上血色盡褪。

  曾鴻斌雖是渾蛋,卻特別有孝心,而薄南辭用他母親威脅他,曾鴻斌竟然也沒什么反應,薄南辭想,可能姓曾的手里真沒有沈襄需要的解藥。

  沈襄是幾天后才知道冷皓受傷住院消息的,她讓薄南辭陪她醫院探望冷皓,薄南辭同意了,倆人來到醫院,薄南辭在外面等,沈襄一個人推開了冷皓病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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