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375章 尋到蛛絲馬跡
  聽說陶寶在輸液,薄司穆低頭,雪白手腕上淡色痕跡,讓他閉了嘴。

  他住了那么久的院,手背早被扎疼了。

  盡管護士阿姨漂亮又熱情,他的手與小屁屁不想再扎針了。

  見薄司穆噤聲,沈襄知道孩子是相信了她的話,她揉了揉兒子鬢發,轉身進入別墅。

  不一會,拿了些日常用品,交待了阿香幾句就匆匆離開。

  其實,陶寶沒有生病,她只是被沈襄安排進了隱蔽的住所,自從知道薄南辭是假的后,沈襄一顆七上八下,這個薄南辭身份不明,且身上有紋身,有紋身的人聽起來很可怕,沈襄把他歸于社會人士。

  這個社會人士對薄司穆的偏愛,沈襄親眼目睹,她相信他不會害穆穆。

  為了不打草驚蛇,沈襄并沒告訴阿香實情,怕阿香那個戀愛腦把消息轉給葉辰,在沈襄看來,葉辰現在是不可靠的。

  沈襄雇了個阿姨張嬸,她開張嬸高薪,陶寶的生活起居由張嬸全權負責。

  沈襄與汪越白浩開了個視頻小會,將大致內容說完后,汪越與白浩沉默,似乎還沉浸在驚天消息里。

  汪越:

  “沈總,放心,如果薄總真是假的,我會守住沈氏,不會讓沈氏個流一分賬。”

  沈襄把沈氏財務管理大權正式下達給汪越。

  白浩比了個ok手勢:

  “沈總放心,我會盯著所有沈氏每一個位高工,每位高層,保證沒有內賊。”

  沈襄眼眶微熱,唇瓣微掀:

  “謝謝你們。”

  孤身一人,身處險境,汪越與白浩的支持讓她倍感興慰。

  當晚,聽說陸執言醒來,沈襄匆匆趕往醫院探望,陸執言正坐在床上喝粥,謝庭芝見沈襄,神色激動,她問:

  “你要吃宵夜嗎?”

  沈襄搖頭,她越過謝庭芝,在床沿邊坐下,她眼睛在陸執言身上掃了兩圈:

  “舅舅,沒什么大礙吧?”

  沈襄接過護士手里的粥,示意護士離開,護士退走,沈襄舀了一勺粥遞到陸執言嘴邊,陸執言有輕微腦震蕩,身體動彈不得,他張開唇瓣,像小雞啄食一樣一點點吞吃著小米粥。

  “還好命大,不然,你看不到我了。”

  陸執言抱怨。

  沈襄很有耐性地喂陸執言吃完粥,謝庭芝收走碗,沈襄拿帕子替陸執言擦嘴,陸執言覺得不妥:

  “我自己來吧。”

  從沈襄手里拿過毛巾,陸執言擦了臉,擦了手,把毛巾遞還了沈襄,沈襄進入浴室,將毛巾洗干凈晾好。

  剛出來,就聽到陸執言說:

  “你來并不是單純看我吧?有什么事,你說。”

  沈襄咬了咬唇,不想再藏著掖著,問:

  “舅舅,我想知道那晚你與薄南辭喝酒分手后的情況。”

  陸執言眉心一收,狹長的眼眸瞇了瞇:

  “薄南辭出什么事了?”

  沈襄:

  “沒出事,他現在好好呆在公司里。”

  陸執言是什么人,當然清楚沈襄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即然來找自己,薄南辭一定出了事。

  陸執言淡下眼瞳:

  “分手后,小辰來接我,我就走了,半途,車子被人撞了,小辰成了植物人,我命大,撿了條命回來,不過,現在腦子還有些暈,醫生說腦部有血塊,后期得進一步治療。”

  “薄南辭一直與葉辰在一起,你可以問問葉辰。”

  陸執言提醒。

  沈襄眼睛里的希冀之光漸漸黯下去:

  “薄南辭當晚回來了,我讓人調了監控,回來的路上,也沒發生任何事,但是,葉辰被派去新西蘭出差,甚至不與女友阿香聯系,昨天,葉辰回來了,卻忘記了那晚的事情。”

  陸執言分析著沈襄的話,沉默一會問:

  “你在懷疑什么?”

  沈襄眉心一攏,滿眸焦慮:

  “舅舅,你不是外人,我就如實說了,自從那晚后,薄南辭變了,明明陶寶是他親生的,他卻更疼薄司穆,而且,那么明顯,當著我的面,他偏愛薄司穆。”

  陸執言沉吟了會,啟唇:

  “襄襄,薄司穆喊了他五年老爹,你不能僅憑這事就懷疑他……”

  沈襄打斷了他的話:

  “我還有很多疑點,比如說,他這兩天都故意回避我,甚至找各種借口不回房間睡覺,還把客房鎖了,連鑰匙也不給了阿香,寧浩不小心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紋身,舅舅,薄南辭身上有沒紋身,我最清楚,寧浩還說,那紋身看起來不像是剛紋上去的,已經褪色了。”

  沈襄說得氣息不穩,力不從心。

  陸執言眉心狠狠收起: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薄南辭是假的?”

  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陸執言急著又開口:

  “沈襄,你與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是不是假的,你不知道?一個人的聲音,容貌,動作,即便是模枋秀,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尤其身上的氣味。”

  說到這里,沈襄心臟微微抽搐:

  “舅舅,你能相信嗎?這個薄南辭與薄南辭的聲音、容貌、動作,幾乎相同,至于身上的氣味也相同,現在這個味道有濃烈些,薄南辭身上的味道要淡些,就是因為他有些與薄南辭不一樣的習慣,讓我發現了端倪,舅舅,你說這個人假扮成薄南辭,混進香水苑,他到底要干什么?”

  沒有一個人遇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事,還能保持冷靜頭腦。

  陸執言覺得沈襄已經很棒了,至少,她還能思路清晰地來找他商量對策。

  陸執言在腦子里暗自把整件事情捋了遍:

  “沈襄,這個人會不會是涼家的人?”

  沈襄凝目。

  腦子里電光火石一一劃過涼家的人臉。

  涼擎南,涼擎北,涼明珠……最后,畫面定格在了涼煜的臉上。

  “涼擎南斷腿,涼擎北身高與薄南辭相差太大,只有涼煜,但是,涼煜的眼神我識得出來。”

  玩世不恭的紈绔子弟,眼神傲慢而輕挑。

  而這個薄南辭的眼睛,幽靜而深邃,還有抹讓人永遠看不懂的沉靜。

  沈襄又想了想,最后否定:

  “不是涼煜。”

  陸執言眉頭擰得更深,薄唇又迸出個人名:

  “蕭川呢?”

  “蕭川比薄南辭矮些,也不是他。”

  想到的人全部否決,氣氛漸漸凝固。

  片刻后,陸執言打破沉默:

  “那晚,我出車禍,薄南辭失蹤,我想就算現在這個薄南辭不是涼家任何人所扮,這事也應該與涼家脫不了關系,涼旭東剛進去,白傾心染上毒癮,我們就出事了。”

  陸執言的話讓沈襄微微一怔,她似想到了什么,脫口而出:

  “涼煜。”

  薄南辭即便不是涼煜,但是,整件事竄起來,至少,沈襄已發現了蛛絲馬跡,按常理推斷,父親進入大牢,母親染上毒癮,涼煜不可能坐事不理。

  “沈襄,如果你是涼煜,你會怎么做?”

  陸執言問。

  沈襄想也未想,說:

  “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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