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醒酒湯,沈襄還做了一些爽口養胃且營養的食物。
最后一道醒酒湯盛上去,餐桌上便擺的琳瑯滿目。
正好薄南辭也回來了,沈襄便吩咐阿香拿了碗筷,準備吃飯。
薄南辭落座,目光在這些食物上逡巡,故意打趣道,“老婆,做這么多菜,背著我開小灶嗎?”
不等沈襄解釋,阿香立刻搶著回答,“薄總,你誤會沈姐了,她怕你去應酬,光喝酒不吃飯,特地做了這些菜,等著你應酬完回來吃。”
“原來是特地給我做的,老婆你好愛我。”薄南辭伸手,牽住了沈襄柔嫩的手指。
注意到某人嘴角的壞笑,沈襄總覺得他沒憋什么好話,故意冷冰冰的說,“反正都得吃飯,做點清淡的,換換口味。”
“口是心非。”薄南辭評價了一句,然后給自己盛了碗醒酒湯。
沈襄阻止他道,“不是沒喝酒嗎?你喝什么醒酒湯,這個是我跟著菜譜做的,可能不太好吃,你別喝了。”
說著想去收碗,薄南辭卻搶先舀了一勺湯,送進了嘴里。
“好喝。”
沈襄拗不過他,反正都是好食材做出來的湯,喝一點也無所謂,“喝吧,喝完吃點飯菜,別為了應酬把胃弄壞了。”
薄南辭正人君子似的,裝模作樣點了點頭。
沈襄剛專心致志開始吃飯,他就突然湊過來,親在女人臉頰上。
“老婆,我好愛你啊。”
沈襄這人臉皮薄,頓時臉就紅透了。一頓飯,活生生是害羞著吃完的。
吃完之后,天色漸黑。沈襄帶著孩子去院子里散步。
薄南辭則去樓上洗澡。他忙了一天,是該洗個澡,好好放松一下。
沒散一會兒步,夢夢就吵著說困,沈襄只好把人帶回房間休息。
這孩子是真困了,剛放到床上,就閉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等她睡著,沈襄又守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醒,這才給她蓋好被子,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剛出門,就看到臥室亮著光。薄南辭在臥室洗澡,沈襄走進去,看到床上亂丟著的衣服,習慣性地撿起來,理順了放在臂彎里,準備帶下樓給傭人洗。
剛走出去兩步,只聽咚的一聲,從衣服兜里滑出來了一個紅色的絨面小盒子。
“什么東西掉了?”沈襄嘟嚷著彎腰去撿,看清楚地上掉落的東西。她頓時眼睛都直了,“這……這是個戒指盒?”
鬼使神差把戒指盒撿起來打開,里面赫然是一枚切割精巧的鴿子蛋鉆戒。
漂亮的鉆戒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明明是每個女孩最喜歡的亮光,沈襄卻覺得刺的眼眶生疼。
直覺告訴她,這枚戒指不是給她的。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沈襄將戒指拿了出來,用手指試戴了一下。
鉆戒一般戴無名指,她將無名指套進去,戒指空空蕩蕩,大了一圈,根本帶不穩。
苦澀在心頭蔓延,她甚至還試了一下食指,就連最粗的食指都大了一些,手只要一動,戒圈就會掉出去。
這個戒指,果然不是她的尺寸。
臥室燈光下,沈襄定定地看著手中的戒指,只覺得心頭寒涼。
為什么?
為什么丈夫的衣服口袋里會出現不屬于她的戒指?
這戒指是給誰的?
他在外面有人了嗎?
沈襄甚至還拿起外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幸好沒聞到屬于其他女人香水的味道。
太多的思緒紛雜在一起,沈襄差點就敲開了浴室的門,去質問薄南辭。
但是她忍住了,深呼吸了一口,將鉆戒收進自己兜里。
故意朝著浴室喊了一聲,“老公,我把你的衣服收拾下去洗。”
淅瀝水聲中,薄南辭應了一聲,“好,謝謝老婆大人。”
沈襄本來想試探一下他,沒想到薄南辭竟然一點過激的反應都沒有,他怎么能這么淡定?
難道忘記了西服外套里,還藏著一個戒指盒嗎?
沈襄把衣服拿下去給阿香,自己又折身回樓上。機械性地走著樓梯,人卻在神游天外。
“沈姐!沈姐!”
阿香在后面喊了她半天都沒反應,只好追上去拍了拍她肩膀。
“沈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沈襄這才回神,迷迷糊糊問道,“怎么了?”
“明天要帶夢夢去打疫苗,你可別忘記了。”阿香好心提醒。
沈襄確實因為戒指,把這件大事拋到了腦后,“那你提醒我一聲,我怕我明天忘了。”
阿香點頭,憂心忡忡的問道,“沈姐,你是不是哪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沈襄搖頭,“沒事,我就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
“那你趕緊去睡,明天早上我叫你。”阿香說罷,趕緊轟人去睡覺。
“老婆,你怎么這么久才上來?”
一上樓,就遇到穿著睡衣的薄南辭,一邊擦頭發,一邊到處找她。
“在樓下跟阿香聊了一會兒。”沈襄回答。
“聊什么?”薄南辭一邊摟著人往臥室走,一邊問道。
“聊關于孩子的事,夢夢明天要打疫苗。”沈襄回答,心里卻很介意薄南辭放在她腰間的那只手。
他也這樣摟過和戒指尺寸合適的主人嗎?
牽她了嗎?
有沒有親過她?
他們倆發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嗎?
太多的思緒,如滾石一般攻擊著沈襄,她委屈的快哭了,嘴唇咬的死緊。
“老婆,快去洗澡,洗完澡睡覺。”薄南辭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反常,而是將人推到了浴室里。
進去之后,沈襄衣服都沒脫,靜靜地坐在馬桶上,將兜里的戒指盒掏了出來。
浴室的燈光更亮,反射出來的戒指光芒就更璀璨。
沈襄一邊覺得刺眼,一邊又忍不住去看。
反反復復,仔仔細細的看。
終于,她發現戒指內側刻著一個小小的字母q。
“q?”
那個女人,姓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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