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561章 發現端倪
  “來給人賠禮道歉,你開個這么張揚的車干什么?”

  祁瀚城看到他開來的寶藍色跑車,氣就不打一處來。

  又看見他一身張揚的穿著,亮色的沖鋒衣,黑色休閑褲,居然還戴了一頂鴨舌帽,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這穿得什么東西?你的西裝呢?正裝三件套呢?戴這個鬼帽子干什么?”

  祁瀚城氣得直接上手,想把帽子給他掀了。

  然而薄南辭冷冷一瞪,空氣像瞬間結冰了似的。眼神極具威脅性和壓迫感。

  祁瀚城居然被兒子嚇到,悻悻收回手,“你穿成這樣是來賠禮道歉的嗎?不知道還以為你來挑釁的!”

  這衣服是薄南辭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商場,臨時買來換的。

  這次要面對的是祁景深的父母,生他養他的人,不是隨便化個妝換個衣服就能糊弄過去的。

  所以他特地買了這一身風格出挑的衣服,想把祁瀚城夫婦的目光都吸引到裝束上去,這樣就沒人在乎他是不是個贗品了。

  “這衣服有什么不對勁嗎?我平時也在穿,只是你們平時沒見過罷了。”

  薄南辭冷冰冰地說,祁瀚城氣得想打人。

  “算了,快進去吧,別忘記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藍茵茵從中勸和,又從司機手里挑揀了兩樣貴重禮品,塞進了“兒子”手中。

  “待會兒態度好點,打你罵你都受著,這都是你活該!”

  藍茵茵雖這樣說著,薄南辭卻從她口中,聽出了無限關心。

  他垂眸,剛好能看清藍茵茵的眉眼,不是江南女人那種秀氣的柳葉眉杏眼,她的眉目很英氣,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這就是他和祁景深的媽媽嗎?確實是個聰明又漂亮的女人。

  “跟你說的記住沒?你誠懇點認錯,我會給你求情的,看在我和你爸的面子上,你柳伯伯肯定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知道了。”薄南辭淡淡回答,這一刻,他借用祁景深的身體,感受到了幾分久違的母愛。

  只可惜,藍茵茵設想得太好了,柳志豪根本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傭人堵在門口,悻悻地說,“我們老爺說了不見客。”

  “你說我們不是外人,我們是——”

  藍茵茵的話被打斷,傭人說,“老爺說了尤其不見你們家的人,他還說你們差點害死了小姐,怎么有臉敢來?”

  藍茵茵嘆了口氣,眼底浮起了淚,“是我們對不起芊芊,是我沒把兒子管教好。”

  薄南辭作為知情人,看到這一切,也不由得為之動容。

  祁景深和柳芊芊真是一對苦命鴛鴦,明明可以好好在一起的,偏偏被病魔奪去了幸福的權利。

  “那我們先走了,禮物麻煩你收起來一下。”

  臨走,藍茵茵拜托傭人一定要把禮物收下。

  剛走到車前,傭人又追了出來,“祁老爺、祁夫人,老爺讓你們把禮物提走。”

  此時,和傭人一起追出來的,還有柳志豪的電話。

  “姓祁的,你們給我聽好了,把你們的狗屁禮物拿回去,我不會接受道歉的。你們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否則拼了這身老骨頭不要,我都要跟你們同歸于盡!”

  “小兔崽子,聽到沒?這些都是你造得孽!”

  祁瀚城一氣之下直接將薄南辭這個贗品當做親生兒子,拎回了老宅。

  “回你的別苑去把你這身衣服,給我換了!”祁瀚城命令道。

  “不換,”薄南辭很硬氣地拒絕了,要是沒有鴨舌帽的遮擋,露餡的幾率也會增大,他不做這種沒把握的事情。

  “反了你了!”祁瀚城氣得拍桌。

  薄南辭很堅持自我,“我等會穿這件衣服還有事。”

  “你……”祁瀚城拍桌站了起來。

  藍茵茵見狀連忙勸道,“好了,不換就不換吧,景深,媽問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愛就是不愛了,我也沒辦法。”薄南辭這個大情種,在此刻只有逼著自己把無情演繹到極致。

  “可是,都這么久了,就算不愛,也總該有責任啊。”

  “媽,我可以繼續對芊芊好,但我沒法再繼續騙她,更沒法和她結婚。”

  藍茵茵聽到兒子說這些話,一陣腦仁疼。

  一看旁邊丈夫一副“子不打不成器”的樣子,她只好把話題移開:

  “景深,媽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打聽誰?”薄南辭有些渴,掀開了骨瓷杯蓋喝茶。

  “薄南辭。”

  從藍茵茵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薄南辭的杯蓋差點沒拿穩,手指用勁才把杯蓋給抓住了。

  “你打聽他干什么?”薄南辭假裝鎮定地說。

  他有點分不清藍茵茵是真要打聽,還是看穿了他的身份在試探!

  幸好,藍茵茵接著說,“上午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聲音,感覺很熟悉。”

  薄南辭平靜回復道,“可能你們之前見過也說不定,都是生意場上往來的人。”

  “是嗎?”藍茵茵有些狐疑地說,“但他的聲音真的太熟悉了,好像……”

  藍茵茵本來想說好像是聽到了自家兒子的聲音,但親生兒子在場,她不敢隨意瞎說。

  “好像什么?”

  薄南辭挑眉,黑色眼眸中滿是危險的氣息。

  “沒什么,你跟他熟悉嗎?能不能幫我約他出來見見?”

  聽到這話,薄南辭眉頭蹙得更深了,藍茵茵為什么要見自己?

  她是覺察出了什么?還是有別的什么陰謀?

  “媽,”薄南辭鄭重地喚她道,“我爸還在這兒呢,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紅杏出墻,恐怕不太好吧?”

  “我什么時候紅杏出墻了?”藍茵茵懵了,“那個姓薄的小孩,論年紀我都能當他媽了,我跟他出什么墻?”

  聽得云里霧里的祁瀚城,聽到紅杏出墻幾個字,立刻警覺起來,“老婆,你為什么一定要見這個薄南辭,他到底怎么了?”

  藍茵茵也不知道怎么說,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總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聲音很熟悉,很像……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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