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721章 撬他墻角
  兩人回到酒店,一進門,沈襄就被男人抵著親了個天旋地轉。

  房間里沒開燈,視線受阻,黑暗中人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口腔交纏,沈襄感覺到來自對方身體的溫熱。大掌粗糲的觸感在腰間出現,所過之處跟過電一樣,傳來密密麻麻的電擊感。

  兩具軀體糾纏,步履蹣跚不斷向前,直到倒在了酒店柔軟的床上。

  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鋪中,像在海上浮浮沉沉。而薄南辭就是她僅能抱住的那根唯一的浮木,“老公。”

  “嗯?”

  “我好愛你。”

  薄南辭低頭吻下來,深情道,“我也是。”

  ……

  不知折騰了多久,沈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浴室傳來水聲。

  身邊是空的,薄南辭進去洗澡了。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偏偏床頭放著的手機,拼命地響鈴。

  沈襄閉著眼睛去拿手機,拿到以后,憑感覺按下了接聽鍵。

  寧浩的聲音瞬間沖了出來,“薄總,藥粉化驗出來了!”

  沈襄累極了,腦袋轉動遲緩,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迷迷糊糊道,“他去洗澡了。”

  聽到是夫人的聲音,還是這么曖昧的詞語,寧浩瞬間噤聲。

  他看了一眼時間,換算了一下時差。發現現在巴黎已經到了晚上,確實是人欲丨望最深重的時候。

  聽起來沈襄聲音似乎很困,薄總也真是的,面對病號也不知道節制點。

  寧浩心里默默吐槽。

  嘴上卻一本正經道,“夫人,您先休息我,我等會再打電話過來,不打擾您睡覺。”

  可惜此時,沈襄已經清醒了。聽到藥粉幾個字,瞌睡蟲一掃而光。

  她從床上坐起來,清醒地問道,“我不困了,藥粉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傷口惡化和這個藥粉有關系嗎?”

  寧浩以為她不知道被下藥的事情,簡單解釋了一下。

  “有人買通了家里做飯阿姨,給了她一包藥粉,讓她單獨放在你的吃食里面。”

  沈襄心里咯噔一下,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居然是那個阿姨干的,我自認為待她不薄,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為了利益罷了,阿姨看到更多的錢,自然會見錢眼開。

  這么淺顯的道理,沈襄不可能不明白,她只是想不通自己為什么那么倒霉,隨便找個做飯阿姨,都能遇到這種事情。

  “知道幕后的人是誰嗎?為什么要陷害我?”

  寧浩搖頭,“這個暫時還不清楚,夫人你先別激動,我已經派人努力查了。”

  沈襄深呼吸了一口,克制住體內的憤怒,又問道,“藥粉化驗了嗎,那究竟是些什么東西?我現在需不需要去驗血?”

  專業的事情由專業的人士來解答。

  聽筒那頭一陣窸窣響動,等再有聲音就是白景庭的了。

  “襄襄,藥粉我找人化驗過了,都是一些精神類的藥物,所幸沒有毒性。”

  “精神類的藥物?”沈襄更疑惑了,“為什么要給我下這種藥?想讓我產生幻覺,還是想把我變成瘋子?”

  “是類似于興奮劑的一種藥物,會讓你的大腦十分興奮,身體長時間處于亢奮中,就會大量消耗能量,從而導致軀體供能不足,代謝減慢。”

  沈襄大概聽懂了,“我的傷口突然惡化,是不是跟這個藥粉有直接的關系?”

  “對,藥粉攝入,消耗大量能量。你的傷口修復就會減緩,甚至停滯。”白景庭解釋道。

  沈襄伸手俯向臉頰的傷口,“究竟是誰這么歹毒?臉上的傷口好不了,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

  因為還沒有鎖定幕后黑手,所以并不清楚他的動機。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襄襄,你要多加小心,那人在暗,你們在明,他很容易暗算你們。”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沈襄長出一口氣。

  目光警惕望向四周,酒店房間也瞬間變得不安全起來。

  聽筒中沒人說話,許久,沈襄打算掛電話。

  白景庭卻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氣似的問道,“襄襄,你過得幸福嗎?”

  最近他總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放手?

  襄襄留在他身邊,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

  沈襄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就被人抽走了。

  身側傳來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小蒼蘭的味道。薄南辭穿著浴袍出來,帶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間,露出八塊腹肌的輪廓。

  她剛剛才拿手摸過,手感很好,而且能在掌心里印出輪廓。

  “我去洗個澡的功夫,你就見縫插針覬覦我老婆?”薄南辭聲音冷冰冰的,臉色極其不好看。

  他剛洗完,頭發還往下滴著水。水珠滑到發梢,像小玻璃球一樣落下來。

  “頭發都不擦,會著涼的。”沈襄埋怨道。

  薄南辭故意道,“你幫我擦。”

  沈襄乖巧起身下床,去幫她拿干毛巾。

  “我老婆現在去給我拿擦頭發的毛巾了,等一會兒她還會給我擦頭發。”

  薄南辭對著聽筒炫耀,然后慢慢吞吞警告,“你別天天想著見縫插針,也別盼著我們倆分開,告訴你,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你都沒機會!”

  白景庭沒說話,但明顯感覺那邊人的呼吸,變得隱忍了些。

  “還有,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當什么護花使者,我自己的老婆自己會保護。”

  白景庭氣的腦袋冒煙,已經打算要掛電話了。

  薄南辭最后道,“她眼睛里只有我,從來沒把你放在心上過,所以你永遠只會是白醫生,而我是她的丈夫,她會在任何地方,軟綿綿地叫我老公。”

  啪——白景庭憤怒地掛掉了電話。

  宣誓完主權,薄南辭滿意的放下手機,轉頭看見老婆拿著毛巾,站在不遠處神色復雜。

  “站著干什么?不是要給我吹頭發嗎?”薄南辭伸出長臂,對老婆勾了勾。

  沈襄不好意思道,“你跟白醫生說那些干什么?”

  “看不出來他喜歡你,想撬老子墻角嗎?”薄南辭氣憤地皺眉頭。

  只有在吃醋的時候,堂堂薄大總裁,臉上才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小孩子的神色。

  沈襄走過來,將手中的毛巾輕輕地攏在男人的頭發上,棉質的布料,一點點吸干他發梢上的水漬,逐漸變得濕潤。

  “南辭,你又在吃什么飛醋?我和白醫生根本就不可能,人家青年才俊,怎么會看上我這種結過婚的女人?”

  沈襄故意把自己說的很不起眼,為的就是給丈夫吃顆定心丸。

  誰知吃醋中的男人是最愛鉆牛角尖的,“青年才俊,難道我很差勁?”

  沈襄拿了吹風機過來,用手試了溫度。手指撥弄他的頭發,以便吹得更均勻。

  吹風機嘈雜中,他聽見女人輕笑的聲音,大掌伸過去,捏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你笑什么?”

  “笑你啊,跟小孩子賭氣似的,明明知道我只愛你一個。”

  被老婆順了毛,薄南辭心情瞬間愉悅多了。

  一邊吹頭發,一邊問道,“下藥的事情,寧浩應該已經跟你說了。”

  沈襄點頭,手指撥弄頭發,等待著他的下文。

  薄南辭繼續問道,“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女人搖頭,眼神迷茫,“我平時也沒得罪誰,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在南城會有什么仇家。”

  “不是仇家,是覬覦你的人。”想到那個人,薄南辭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沈襄被點撥了一下,思緒瞬間就通了,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是柳川醫生?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么要雇人,給我下藥?”

  薄南辭最近一直在琢磨原因,剛剛洗澡的時候,一下子醍醐灌頂。

  “我懷疑他是想延長你的傷口恢復時間,找機會來做研究。”

  柳川之前確實對她的傷口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而且也提過要用傷口來做研究。

  雖然被他們強硬的拒絕了,但柳川這種瘋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真的很可能用下三濫的方式,來達到陰暗的目的。

  想到柳川對自己做出的出格舉動,以及看向她的目光中,滿滿的占有欲,沈襄便覺得一陣惡寒。將在半空中的手突然被握住,薄南辭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襄襄別怕,有我在,絕對不會出意外。”

  令人心安的灼熱體溫從男人掌心傳來,像是一個源源不斷的暖爐。

  害怕的情緒,被不斷驅散。

  沈襄點頭,“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懷疑咱們這次過來,也是一個陷阱,”薄南辭詢問老婆的意見,“你是打算把傷治好,還是我們現在就啟程回國?”

  “都大老遠過來了,現在回去太虧了。”沈襄凝眸盯著丈夫,目光中藏著無限信任,“我想留在這兒治病,你會好好保護我的,對嗎?”

  “當然。”薄南辭扣緊了老婆的手,“那我們就治好再走,有我在,誰都不能拿你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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