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728章 活該自生自滅
  “我才沒有投懷送抱!”

  沈襄懶得解釋,反正她又說不過薄南辭,干脆轉移話題,“事情辦完了,順利嗎?”

  薄南辭點頭,把人抱到沙發上坐下,“順利,柳川已經帶著他妹妹離開了。”

  “那他發現病床上的是贗品了嗎?”沈襄緊張地問。

  “放心,你老公時間掐得準,沒讓他發現破綻。”否則柳川也不會花那么大力氣,把人塞進推車里,帶著離開。

  “沒發現就好。”沈襄松了口氣,加油打氣道,“事情一定要順利進行啊。”

  都說禍害遺千年,她是真的很害怕又出什么幺蛾子,讓柳川這么魔鬼給逃了。

  似乎看出老婆在想什么,薄南辭篤定地說“放心吧,這次柳川插翅難逃!”

  嘀嘀嘀——

  話音剛落,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安魯森打過來的。

  “薄總,你看到我給您發的照片了嗎?”

  對面聲音聽起來很激動,語氣發顫,透露著幾分緊張。

  “什么照片?”薄南辭點開光網,看到了聊天框里靜靜的照片。

  那是一張紙條,看不出是誰的字跡,但從內容就能很清楚辨認出是誰寫的。

  【你們緣分盡了,現在開始,她是我的。】

  “我剛剛路過那病房,鬼使神差進去逛了一趟,在床頭看到了這張紙條。”

  他一邊說,一邊咬牙,“這個人還真是個魔鬼,都這種時候了,還這么惡心人!”

  薄南辭不覺得惡心,反倒笑了起來,一字一頓地說,“老天都在幫助我們,柳川那個蠢蛋,真是嫌活得太長了。”

  安魯森懵了,不解地問,“薄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可是現成的證據,”薄南辭吩咐道,“安魯森去報警,把紙條一齊交給警方,說疑似被人擄走了。”

  安魯森立刻照辦。

  對此,沈襄挺不理解的,“柳川明明知道你會報警,為什么還敢留字條?這不就是故意把把柄往我們手里送嗎?”

  薄南辭閑時對犯罪心理還挺有研究的,對此分析的頭頭是道:

  “人在自以為完美犯罪的時候,大腦會極度興奮,就會不自覺做出點計劃之外的舉動。就像這張紙條。”

  薄南辭翻動紙條,分析道,“這個筆跡一看就經過刻意修改,可見他還是不想留下馬腳,只可惜——柳川氣數已盡。”

  此時,寬闊筆直在馬路上,一輛黑色的SUV疾馳,車身帶起颶風,車窗上倒映出道路兩邊的樹木。

  開車的人戴著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車窗全部升了起來,黑漆漆的車窗里后排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太陽快落山時,SUV到達了目的地,一個兩層樓的小診所。

  至少是十年以前的建筑,白色的磚已經被風雨摧殘成了灰黑的顏色,診所屋頂上紅色的十字架,也已經褪色褪得差不多了。

  駕駛座車門打開,開車來的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從里面跨了出來,繞到后座打開車門,雙手一抄,將里面蜷縮著的身材嬌小的女人抱了出來。

  女人昏睡的模樣非常詭異,頭發黑的發亮,像假發一樣,臉上還纏滿了繃帶。

  小小的身軀攏在寬大的病號服里,怎么看怎么奇怪。

  剛剛在醫院里迫于形式,柳川沒來得及仔細查看,他快步把人抱進診所里,就近找了一間病房,將懷中的人放在了單人鐵床上。

  床邊有一次性的清創工具,柳川熟練的從盤子里拿了一個剪子,沿著縫隙將紗布剪開。

  紗布裹得厚,剛好他手里那個剪刀又鈍,操作起來非常吃力。

  柳川虎口用力,緩慢地將紗布的缺口一點點剪大,與此同時,病床上躺著的女人不舒服的哼唧了兩聲,仿佛有醒來的跡象。

  估計是打了麻藥沒什么力氣,她哼的很小聲,小小的聲音,落到柳川耳朵里,莫名尤其熟悉。

  湊過去,想聽清楚些,她又不哼唧了。

  管他的,趕緊把紗布拆開要緊。薄南辭以為沈襄的臉惡化的很厲害,所以才需要敷紗布。

  他得趕緊把紗布揭開看看,會不會影響到后續的手術。

  一陣努力之后,紗布終于被剪開了,碎裂的布條從中間一分為二,慢慢從臉頰上滑落。

  看清楚紗布下面藏著的臉,柳川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柳芊芊?

  怎么會是他的親妹妹?

  柳芊芊什么時候來的巴黎?她現在不應該在國內嗎?

  怎么會跑到沈襄的病房里面,還陰差陽錯的被他擄走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川的心中一陣窩火。

  正好這時候,柳芊芊又開始哼唧起來,看樣子是要醒了。

  柳川伸手,掐住她的人中,劇烈的刺痛過后,柳芊芊掙扎著醒了過來。

  麻藥的藥性還在,她覺得渾身軟綿綿的,腦袋也沉重的要命。

  睜開眼,記憶混亂,神識模糊。

  “我這是在哪兒?”

  “我也想問你,為什么會突然跑來巴黎!”柳川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柳芊芊給生吞活剝了。

  平時惹麻煩也就算了,這種節骨眼上居然還要來橫插一腳,知不知道他為了這個研究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看到哥哥,柳芊芊心臟一緊,想起了一些零星的東西,“哥,你怎么在這兒?我這是在哪兒?”

  “你跟蹤我來的巴黎?”薄南辭冷冰冰地質問,“還有,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沈襄的病房里?”

  柳芊芊回想了一下失去意識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大搖大擺去找沈襄,狠狠用語言羞辱了那個女人一頓。

  最后好像是薄南辭推門進來,然后她就沒有知覺了。

  “你說是薄南辭打昏了你?”

  聽到妹妹的敘述,柳川的眉頭皺到了一起。他莫名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難道薄南辭早就看穿了他的計劃,故意找了個替身放在病床上,借此起到保護沈襄的效果。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可柳川不服氣,他那么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么會被提前預約?

  柳芊芊掙扎著想從病床上爬起來,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好不容易蠕動著起了身,腦袋里像是灌了漿糊,她低頭趴到床邊,哇的一聲開始吐。

  “哥,我好難受啊,我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絕癥了?”

  “你身上被注射了大量麻藥,所有的不舒服都是麻藥的副作用。”

  柳芊芊以為是沈襄夫婦給她注射的麻藥,一邊難受一邊謾罵。

  她太難受了,漸漸的,罵人都沒有力氣了。靠回病床上躺著,手疼的要命。

  “麻藥的副作用那么強勁的嗎?又暈又吐,我現在感覺手腕好疼。”

  “手腕疼?”柳川皺眉,“少裝蒜,麻藥不會手腕疼。”

  柳芊芊可憐巴巴的伸出手腕,“可是我的手真的好疼。”

  白皙瘦削的手臂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條新鮮的刀口。

  “怪不得疼,我的手怎么受傷了?”

  她以為是不小心擦傷或者是掛傷的。

  但那個刀口整齊的過分了,柳川作為醫生,一眼就覺出了不對勁。

  他伸手抓過去,拇指按向柳芊芊的傷口。

  后者直接被折磨的尖叫起來,像殺豬一樣發出難聽的嚎叫,“哥,好痛,你快放開我!”

  “痛也忍著。”柳川加大了力度,用手按著傷口揉捏,“你這不是一般的刀口,很有可能是有人趁你昏迷,在皮下植入了東西。”

  震驚超過疼痛,柳芊芊瞬間不嚎了,驚恐的說,“植入東西?植入什么?不會植入炸彈吧?”

  “說不一定。”柳川懶得和妹妹廢話,抵著傷口,閉上眼用心感受。

  直到有一個小小的異物,隔著皮膚抵住了他的拇指。

  “就是這里。”他摸到了那個東西。

  “忍著點。”叮囑完妹妹,從托盤里面,拿了一只小手術刀,用酒精消完毒以后,鋒利的刀刃將那一處傷口又劃開了點。

  柳芊芊痛得驚呼起來,眼淚刷的狂飆。

  柳川卻不以為意,“現在麻藥藥效還沒完全過,要說疼也沒那么疼。”

  可柳芊芊是千金之軀,嬌滴滴的大小姐,這點疼就夠她受的了。

  刀口劃開皮肉,輕輕一按,一個指甲大小的芯片就擠了出來。

  上面沾染血跡,柳川拿出手機拍照搜索了一番。

  柳芊芊顧不上疼,在旁邊八卦道,“這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身體里,好可怕。”

  很快拿到搜索結果,柳川眉頭皺的更兇了,“是一塊追蹤器。”

  如果剛剛還覺得巧合的話,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他就是被算計了。

  柳芊芊是故意被安排在沈襄的病房里的,他們識破了他的計劃,知道他要去擄人,所以故意找了個贗品。

  手指攥成拳頭,柳川面色陰森,抬腿往外走。

  柳芊芊想起身,但身上實在沒力氣,扯著嗓子問道,“哥,你要去哪兒?”

  “離開這兒,這兒不安全了。”柳川頭也不回。

  聽到哥哥說這兒不安全,柳芊芊嚇得夠嗆,“要走把我一起帶著,你怎么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柳川已經走得看不見人影,聲音隨風送進來:

  “竟然敢背著我來巴黎,那就活該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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