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強要去的地方不是醫院,而是上官集團,既然季媛蘇做了壞事還想要名聲,那他就去把這賤人的真面目捅給大家看看!
大搖大擺來到上官集團,周自強立刻被氣派奢侈的裝潢晃了眼,通體的玻璃幕墻,大門是旋轉鎏金的,四個保安一字排開。
“靠,居然這么有錢,怪不得那個臭婆娘要一腳踹了老子!”
周自強又氣又無語,最后扭曲道,“不過沒關系,很快這些東西都和這個賤人無關了!”
他氣沖沖走過去,橫沖直撞想進門,結果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干什么的?
周自強理直氣壯,“滾開,我來討債的!你們老班欠我債!””
保安斜睨他一眼,“就憑你一副老流氓模樣,我們老板會欠你錢?你開什么玩笑?”
周自強年輕的時候是小流氓,現在年紀上來一點了,仍然是流氓做派,流氓味已經滲透進骨子里了。
“老子說你們老板欠了我的債就是欠了我的債,你個看門的懂個屁,趕緊滾開,讓本大爺進去。”
保安被罵成看門的,很不高興,直接轟人,“滾滾滾,什么人都想董事長,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死看門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周自強被轟出大門。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早就打電話叫兄弟過來打群架,暴揍這個保安一頓了。
但現在他受制于人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發揮,只能履行計劃。
他忍著一口氣,從后腰抽出一個喇叭,后退兩步對著大樓喊,“黑心上官千仁搶我老婆,壞我家庭,大家快出來看看,幫我評評理啊!”
寫字樓的打工人高強度工作下,最喜歡的就是聽這種八卦,不一會高層玻璃里面就探出來了不少腦袋。
“你又在鬧什么幺蛾子,趕緊滾!”保安上前驅趕人。
正當此時,不少低樓層的工作人員已經涌出來看熱鬧了,幾十個人圍成圈。你問問我,我問問你。
“什么情況啊?”
“怎么回事啊?”
“發生什么了啊?”
誰也不知道,于是不約而同將目光看向被保安驅趕的周自強。
他仍然拿著喇叭喊,“沒天理沒王法了,搶人老婆的還能開大公司,這是要把我逼死啊!”
周自強并非不知道上官千仁被氣到住院了,他之所以這么喊就是為了盡快制造輿論,把人都吸引過來,方便下一步動作。
隨著他的喊聲,又有一大群員工涌了下來,后來的又圍成一個圈,把之前來的那一波裹進去。
“到底發生什么了?究竟是誰搶了他老婆啊?”
“他老婆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有人知道詳細情況嗎?”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八卦熱度達到了最高點,正好這個時候,周自強見時機到了,快速從后腰抽出一把打印好的傳單往空中一拋。
看熱鬧的員工們紛紛伸手去搶,傳單上仔細寫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點出季媛蘇在和周自強有孩子的情況下,出軌上官千仁,背叛了原來的家庭。
光是文字不足以讓人信服,所以上面還附帶了照片和鑒定證書等一系列的證據。
“這照片是真的嗎?會不會是ps的?”
“這個親子鑒定應該是真的吧,上面還有醫院的章。”
“沒想到董事長夫人竟然是這種人,竟然出軌!”
“我們董事長居然小三上位?天啊,太勁爆了!”
“宮舞小姐居然不是董事長的親生女兒?董事長知道這件事嗎?”
……
每一個問題都夠這群人八卦一天,現場那些人已經興奮起來了,完全控制不住。
“這都什么事啊?”保安控制不住秩序,急得冷汗直流。
幸好不知是誰通知了董事長助理,高特助及時趕了下來,冷著一張臉下來,厲聲大喝把這群人驅散了。
清理完無關人員,高特助和周自強面對面對上。
“這位先生,在這兒站這么久累了吧,跟我去旁邊咖啡廳坐坐。”
“我跟你一個大男人去喝什么咖啡,”周自強嫌棄道,“還是說你能做主,你有決定權?”
那自然是沒有的,高特助之所以那么說,純屬是為了把周自強帶走,在大門口站著太吸引眼球了。
周自強繼續道,“一個死打雜的,真把自己當根蔥?”
高特助臉色一黑。
周自強完全不怕他,“我跟你沒得聊,讓那對奸夫淫婦來,真以為老子好欺負?”
說完,他就走了。
上車以后,周自強忍不住歡呼雀躍了一聲,“發瘋真他媽爽啊,白白憋屈了這么多年!”
看到他離開之后,高特助立刻將電話撥給了季媛蘇。
上官千仁正在手術中,現在能處理這件事的人就只有季媛蘇了。
這時候上官千仁剛被推出手術室,雖然下了病危通知書,但他福大命大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并沒有死成。
聽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一直焦急等待的上官揚靈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我爸爸沒事!幸好他沒事!”
季媛蘇則是翻了個白眼,簽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她是真希望上官千仁挺不過去,那樣就能直接進入到分割遺產流程。
誰知道竟然讓他挺過去了,季媛蘇咬牙,再不愿意也只能忍著。
剛調整好情緒,就接到了高特助的電話。
“夫人不好了,那個周自強鬧到公司來了。”
“你說什么?”季媛蘇頓時眼前一黑,“周自強那個王八蛋居然鬧到公司去了,他說什么了?”
“他說您背叛了他,董事長是破壞你們關系的小三,還有——”
季媛蘇腳步發軟,已經站不穩了:“還有什么?還說了什么?”
高特助回答,“還說宮舞小姐不是董事長親生的,是你和周自強的孩子。”
季媛蘇已經完全站不穩了,虛弱地靠在墻上,“這個王八蛋,多少人知道?封鎖消息,不要讓八卦亂傳!”
“封鎖不了,當時總部的人都在,估計要不了多久,董事會的人就都知道了。”
季媛蘇咚得一聲跌坐在地上,嘴上念念有詞,“周自強,我殺了你!”
此時,剛看完父親的上官揚靈也收到了從公司傳來的風聲,她不禁感嘆了一句:
“惡人自有惡人磨,惹上周自強這種混蛋算她活該,只是可憐了爸爸,已經被騙的夠慘了,還要被當作笑柄。”
“清者自清,等伯父醒了,一切都可以澄清。”周子軒安慰道,緊接著道,“早不鬧晚不鬧偏偏這個時候鬧,恐怕不是巧合。”
“你什么意思?”上官揚靈問道。
“我說恐怕是那位出手了。”周子軒神神秘秘地說。
“哪位?”上官揚靈不解。
周子軒:“和我們合作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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