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兔子......”林鳶放心不下。
“他會解決。”岑潯很簡單的拋出四個字。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默契。
林鳶咬咬下唇,最終只能默默的點點頭,然后三步一回頭出去了。
人走了,傅淮衍才徹底放下心來,他怕自己一會兒做的太狠了,嚇著小朋友。
畢竟年齡還小。
但是某位傅少好像忘了......之前就是岑潯手刃幾個黑衣人的。
傅淮衍抬眸,“剛剛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吧?”
“清楚什么?我看就是胡言亂語!”獸醫明顯有點心虛了。
傅淮衍氤氳笑意的眸子,一寸寸冷下來,如墜冰窟。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傅淮衍把玩著手機,然后一道嚴肅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這是哪家獸醫店?怎么這么坑,麻煩您發一個具體定位給我們......”
獸醫一聽,瞬間慌了,趕緊去搶傅淮衍的手機。
“別......別發,我們有話好好說。”
傅淮衍掐斷電話,漫不經心的啟唇,“這只兔子到底受了什么傷?”
獸醫欲哭無淚,“就是普通的擦傷,上點藥就好了,不需要做手術。”
“現在治。”
獸醫一聽,趕緊拿了藥,敷上去。
“這位先生,剛剛是我不對,您就別計較了,這兔子我免費給您看,不收錢了行不行?”獸醫生怕自己的店鋪真的被舉報了,趕緊求情。
傅淮衍輕笑,“這種事情,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不能亂了市場秩序。”
說完,輪椅滑動,人直接出去了。
他傅爺哪里關心過市場的秩序?
只不過剛剛這獸醫頂撞了小朋友,得給他點教訓才行啊。
......
傅爺好心的一個舉報,從此北城再也沒有這個獸醫店了。
那個獸醫更是直接取消了從業資格。
這就是得罪他們的下場。
......
剛剛在獸醫店的時候岑潯才發現林鳶手上有傷。
“這是怎么弄的?”岑潯皺著眉頭問。
林家現在還淪落不到讓林鳶做家務的程度......怎么會受傷的?
林鳶下意識的藏了藏,“是......練鋼琴的時候傷到的。”
岑潯把她的手拿過來,然后揭開創可貼,“這么嚴重?練習鋼琴也不至于受這么重的傷,到底怎么回事?”
林鳶吞吞口水,“鋼琴是大姐姐送過來的,說是入門級的鋼琴,但是我用起來不是很順手,再加上想要參加這次的鋼琴大賽,比較著急,所以......誤傷了。”
岑潯一聽,瞬間明白了。
這和順手不順手沒有關系,是蘇婉婉故意不想讓林鳶參加比賽。
蘇婉婉還真是費盡心機。
連姐妹都要害!
岑潯涼涼啟唇,“以后不要用那個鋼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