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福運醫妃旺夫命王爺越寵江山越穩沈冬素凌墨蕭 > 第185章 凌墨蕭的表白
  沈冬素轉過頭看向他,就聽他用期待又忐忑地語氣問:“你可要與我同去?”

  馬車外的月見和甲四聽的詫異,王爺為何這么問?王妃自然是要同去幽州的啊!

  這一瞬間,沈冬素的腦子也是轉的飛快,即有為他終于能去幽州了而高興。

  若不是因為皇后誣陷她是巫醫案,凌墨蕭本該早就去了幽州的。也不會有陳星矅去幽州,當了逃兵事件。

  可聽他這問話,好像想讓自己去,又不想讓自己去。

  她大膽猜想,難道是因為北區瘟疫案斗倒了皇后,大老板不需要自己了?想提前解除三年之約?

  呃,倒也不是不可以,賠償金付到位我是答應的。

  可看頭凌墨蕭看自己的眼神,她覺得不應該是這個原因,那還能是什么?

  猛地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有比凌墨蕭更重要的人出了事,需要她。

  所以凌墨蕭才猜測,她不愿意跟著去幽州!

  沈冬素猛地抓住凌墨蕭的手,焦急地問:“怎么回事?是我家人出了意外?是不是皇后派的人動手了?”

  “是阿沅姐嗎?滇州那邊出了事?還是小盼哥?盧家的事牽連到他了嗎?”

  凌墨蕭緩緩抬手揉揉她的頭發,安撫地道:“放心,他們都沒事。”

  心中很是復雜,即有小丫頭就是聰慧,只是聽他問話的語氣,就能猜到大概。

  又有,你心中在乎的人也太多了吧?

  沈家村的人我認了,那阿沅姐、小盼哥,也比我重要?

  見她一臉焦急,凌墨蕭才輕嘆一聲,把運河上運奴船傳播瘟疫案給說了。

  一聽江南道和河南道都出現大規模感染者,連光州都有了。

  沈林鐘封村封得早,目前沈家村還沒事,但這種事誰說得好呢?

  才從禁區出來的太醫們,到杏林登記了,領了新的官服和官牌還有獎賞。

  年三十的飯都不能和家人一起吃,立即就奔赴江南道了。

  只有凌王妃被凌王攔下來,凌王沒有一口回絕,因為他非常明白沈冬素的性格。

  小丫頭看似沒有主見,做什么事都是趕鴨子上架似的。

  實則她骨子里最是沒有束縛的,她的行事跟別的女子,不,應該說,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他有感覺,他若強行替她拿主意,那么兩人的關系,怕是真的要在三年……

  不,是兩年零一天后,變成合同上寫的那樣。

  那時,不論他再怎么努力,小丫頭已經認定他是固執自大,霸道強橫的性格,絕不會再給他機會。

  凌墨蕭有時想想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竟然要在一個小姑娘身上要這么多心思!

  謀她為妻還不算,還要謀她的心,謀她心甘情愿,謀與她,此生共白頭。

  所以,他再一次抬頭問沈冬素:“你要和我一起去幽州嗎?”

  沈冬素的表情很糾結,看他的眼神卻帶著討好,這反應讓凌墨蕭有一瞬間的失神。

  其實他已經有了準備,就算她不愿意,他也不會怪她。

  小丫頭最在乎的就是至親,所以,他一直想成為她的至親。她為了親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聽聞家鄉有瘟疫,她自然不能心安理得地陪自己去幽州。

  就在這時,沈冬素很突然地附到他耳邊,溫潤的雙唇擦過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頰上。

  一個多月的分離,夜夜孤枕,思念在這一刻化成有形。

  只是握著小手,已經滿足不了他。

  他正想一把將人擁在懷里,卻聽到這溫暖的小嘴,說出最冰冷無情的話:

  “王爺,不能讓外面的月光和甲四聽到。您是不是也覺得,咱們提前結束合同比較好?”

  反正皇后倒臺了,盧家也倒了,陳家只在茍延殘喘。一個瘟疫案,一個販奴案,讓兩個龐大的世家,都慘敗。

  沈冬素覺得凌墨蕭此次進京的目地已經達到了,他去幽州累積幾年軍功,太子之位遲早是他的。

  與之相比,自己這個農女出身的王妃,對他已經沒用了。

  提前結束合同,他去邊關立軍功,自己回家鄉治瘟疫,建醫館,開女子護工學院。

  從此過上逍遙自在的富婆人生,并且,她這個凌王前妻也沒人敢妻,也沒人恨亂嚼舌根說她嫁不出去。

  她在光州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能力有能力,那日子,想想就好爽啊!

  在長安這樣步步驚心,一個不慎就墜入深淵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所以凌王要是想提前結束合同,她是一百個愿意的。

  只是有點難為情,想到他要另娶旁人,她的心里涌現一股酸澀。

  但這股酸澀,很快被單身富婆的逍遙生活給沖破。

  沈冬素啊沈冬素,千萬別為男人的一點溫柔給迷住了心和眼,他可是凌王!

  要娶側妃、納妾的!以后再當了皇帝,那是后宮佳麗三千。

  你放著好好的院長不當,難道去當一個管后宮的皇后?呃,還不一定能當上皇后。

  像她這樣農女的身份,就算建再多功立再多業,當了皇帝的男人都無情,給你一個妃位養老就不錯了。

  這些問題沈冬素一開始就想的很清楚,所以她在這期間,一直堅守本心,把凌墨蕭當成大老板對待。

  保證自己又能完成任務,又能及時抽身。全當是一波投資,她除了投資了時間、名聲和精神損失,別的損失就沒了。

  你說你中毒又殘了腿,那我給你治好。

  你說你沒金子付不起賞金,那我幫你開工坊掙錢。

  你說你因受皇后和太子的打壓,寸步難行,那咱們就一起合作,把皇后斗倒……

  現在,你要去幽州,我要回家鄉,你要提前結束合作,我也沒有意見。

  沈冬素滿眼誠懇地看著他,我句句屬實,保證事后不纏著你,不拿凌王妃的頭銜生事。

  可她沒有從凌墨蕭的眼神中看到喜悅,反而是傷心和憤怒,是的,這兩種都不應該出現的情緒,同時出現在凌墨蕭臉上。

  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我哪句沒說清楚讓他誤會了嗎?

  正想再解釋一下,馬車突然停下,甲四道:“到王府。”

  她才要說,下車再聊。

  只見凌墨蕭猛地拉過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扛到肩上,跳下馬車,不顧她的掙扎,一路奔進臥室。

  把迎到后宅門前的紀嬤嬤等人給看紅了臉,一群婢女在那掩嘴偷笑,紀嬤嬤揮著手罵道:

  “都別在這看熱鬧,去去去,燒好熱水備著。”

  看著自己準備的柳枝水,心中埋怨道,王爺也太心急了,再怎么急,也該讓王妃先用柳枝水除過塵啊!

  才從北區那地方回來,怎么著都該先除除塵才是。

  甲四和月見同樣在一旁看的呆住,王爺這是怎么回事?兩人剛才在馬車上干什么了?

  這么干柴烈火,連天黑都等不及?

  凌墨蕭確實等不及,他等不及要好好問一問這個小丫頭,到底還有沒有心?

  他把人重重地往鋪了厚厚床褥的床上一摔,不等人爬起來,自己就欺身而上。

  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熾熱地看著她:“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沈冬素被他這樣一扛、一摔,腦子還是懵的,眼前直冒金星,無措地伸手想抓住什么,結果抓住他的衣袖。

  耳中嗡嗡響,在北區的這段時間沒有吃好睡好,看來有點低血糖了。

  也沒聽清他在問什么,趕緊回答道:“真心!絕對真心!王爺信我。”

  凌墨蕭的聲音中竟然染上一絲絕望:“本王信你!”

  你信我還這么生氣?大老板真難伺候!

  她轉過頭,卻被他捏住下巴:“我問你要不要和我去幽州,你想到的就是提前結束合同嗎?”

  沈冬素想點頭,點不了,只得開口道:“如此對你我都好,我要回家鄉……”

  他急促地打斷:“我讓你回!我讓月見和甲四跟著你一起回,我讓戶部配合你治災,你什么時候治好,什么再來幽州。”

  沈冬素這才反應過來:“王爺是不想提前結束合同?”

  凌墨蕭頭一回說出真心話:“本王從沒想過那個合同!現在不想結束,三年后也不想結束!”

  “你是我的妻!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妻!”

  沈冬素有點懵了,霸王條款啊!我能到哪里去打這官司?好像真找不到地方打。

  還有,凌王這是對我表白嗎?這真的大大出乎她這個合同的意料之外。

  呃,合同他不認,那只能曉之以情了。

  她認真道:“王爺,咱們之前說的可不是這樣啊!”

  凌墨蕭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意,這段時間的分離,讓他越發認清自己的心。

  他早就喜歡上這個古靈精怪,又冰雪聰慧的小丫頭。

  早到,她在他的床上給他唱催眠曲,讓他踏實地睡上一覺。

  她第一次給他做點心,第一次給他拔毒后守了他一夜……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小丫頭就這樣一點點占據他的心。

  憑他的身份地位,他要一個女人,還是農女,有何難的。

  可他很清楚,他要的是這個鮮活的姑娘,而不是被規矩束縛的女子。

  所以,他謀她為妻之后,還不甘心。他愿意慢慢來,一點點地謀她的心。

  現在才知,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沒心肝!

  這一個多月他想她想的快要瘋了,而她卻在才見面之時,就提出跟他分開!

  得好好給她個教訓!

  凌墨蕭反問她:“你不愿意做我的妻?為什么?”

  沈冬素干笑道:“咱要不要坐起來好好說話?”

  凌墨蕭不動,反而又往下壓了一點。她趕緊道:“這樣說也行!”

  “哪個,我不是不愿意啊,是咱們的身體差別太大。”

  “這嫁娶要門當戶對,齊大非偶,我不是王爺的良配,呃,王爺也不是我的良配。”

  凌墨蕭咬牙問:“你的良配是誰?”

  沈冬素趕緊道:“說實話,我就沒想過嫁人。我在沈家村的情況你也知道,天煞孤星的命格。”

  “我就想著開醫館,當女館長,再收一些女弟子,當王妃可干不了這些事。”

  凌墨蕭忙道:“可以!本王準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沈冬素心中腹誹,你覺得你的話我還信嗎?連簽了的合同你都不認,這空口白牙的。

  今天說答應我開醫館,明天又以王妃不能拋頭露面拘著我,我找誰說理去?

  “那咱們的身體還是不相配嘛!”

  凌墨蕭沉思一息后問:“你覺得什么身份才配得上凌王妃?”

  沈冬素想了想道:“最起碼也得是三品官,或是有爵位的勛貴,再不濟也要是士族。”

  若是旁人這么說,凌墨蕭會覺得她是在替娘家要官身,要爵位。

  但沈冬素這么說,他卻很清楚,小丫頭就是在找理由。

  他再一次肯定道:“好!咱們的合同還有兩年,兩年之內,沈家必出一個三品官,或是封爵!”

  沈冬素大驚:

  “王爺您不帶這樣的!這樣您會被天下人罵死的!您還說要削弱士族,咋能自己培養一個士族出來?”

  沈家所有的親戚都算上,學歷最高的是莫修謹,秀才。但他有遺傳病,不可能入官場。

  名望最高的是沈父,因做水車名滿光州,但憑這封爵也太魔幻了!

  到時候不是凌墨蕭被罵死,是沈家被人罵死。她定被史官寫成楊貴妃之流,憑女兒得寵,雞犬升天。

  她可不想要這樣的名聲,她想當的是女館長,培養一批優秀的女大夫,女護士,開大醫館。

  她腦子轉的飛快,既然拿門不當戶不對說不服凌墨蕭,那就換一招。

  然后她就在低血糖的情況下,想到個昏招。

  “哪個,王爺,這夫妻最好有感覺,就是愛情的感覺。”

  然后她就發現凌墨蕭的眼神,由憤怒的紅,變成了餓狼似的綠。

  俯身,托住她的后腦勺,一個纏長而熱烈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兩人并不是沒有接過吻,但那都是蜻蜓點水,還算克制。

  而這個吻,讓她知道什么叫素了一個月的男人。

  要不是她知道凌墨蕭不吃人,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吃了。

  趕緊是要將她吻化了,揉碎了,要融為一體似的。

  吻的她發髻松散,衣衫混亂,他像攻城略地一樣,從她的雙唇到舌頭,全部在他的強勢攻擊下,軟成棉花糖一般。

  活了兩輩子,她都不知道,接吻還能吻的這么熱烈,吻的她好像連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了。

  也不知兩人是怎么吻的,由開始的她在下他在上,最后變成她坐到他懷里,從床上滾了一圈坐起,又重重地倒在枕頭上。

  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都破了,直到他的手按捺不住地往她腰上探,感覺到腰部的熾熱,她又驚又慌,又覺得無法呼吸。

  聲音帶著哭腔似的,弱弱地,柔柔地喊了一聲‘凌墨蕭’,看著要暈過去似的。

  他這才停下來,兩人都急促地大口呼吸,然后她就聽到他在耳邊問:

  “現在,告訴我,你對本王有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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