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福運醫妃旺夫命王爺越寵江山越穩沈冬素凌墨蕭 > 第254章 全長安都在議論凌王納妾
  不知為何,以前聽說成親生子這些事,甲四都是不屑的,感覺跟他沒關系。

  這會聽到甲十八要當爹了,他第一反應就是,看一眼月見。

  然后發現,這姑娘的表情很像以前的他,一臉無所謂,還在哪玩刀鞘。

  成親啊,還遙遠著呢。

  這邊沈冬素還在看信,看到家鄉修了路,村里家家都在蓋瓦房,跟劉管家合作的生意,讓村里人都有活干。

  青壯在非農耕時節,去押貨、跑碼頭,婦人摘茶、種藥草田,老人養雞鴨,沈爺爺統一收購……

  沈冬素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往村里丟了一顆種子,但時間和勤勞的村民,自己讓那顆種子,長出豐盛的果實。

  如今沈家的村學堂,附近幾十個村里的適齡孩子,都跑來借讀。

  已經有了近百個學童,沈爺爺一點也不嫌人多,自費擴大學堂,出高薪去光州請了幾個秀才夫子。

  還有凌墨蕭添到沈冬素嫁妝上的莊園,冬素交給大麥姐打理,其實主要是讓表姐妹們,冬天有個泡溫泉的地方。

  之前凌王府的溫泉池子,她們是不好意思借用的。

  沒想到大麥姐很勤快,借莊園的溫泉水,種暖棚菜,還處溫室花。

  因為路修好了,往宜州城跑都變方便了,過年的時候,光是賣綠菜和盆栽,都賺了不少銀子。

  冬素很欣喜,大麥姐又勤快又有生意頭腦,甲十八也支持她。以后大麥姐說不定能成為光州女富豪呢!

  這好消息多,壞消息也不少。

  呃,其中有一個不知是算壞消息,還是趣聞?

  那就是二房又搞事情了。沈冬素實話實說,以前她在家的時候,和仲陽一起。

  就是把二房當樂子看的,仲陽經常拿肉跟青牛換情報,冬素是很感興趣的。

  但現在不知是她眼界變寬了,還是覺得二房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不值得影響她的情緒,所以不喜歡打聽了。

  不過仲陽還是像以前一樣,跟她說著二房的新鮮事。

  說是去年過年時,王金花偷拿家里的年貨給娘家人,被朱氏堵個正著,雙方當場大吵了起來。

  然后吵架演變成婆媳對撕,不知道是朱氏年紀大了,還是王金花養好了身體力氣大了。

  反正朱氏打輸了,被推到地上扭了腰,躺床上一個月沒下床。

  不過據大夫說,她應該半個月就養好了,就是為了磋磨王金花,故意賴床上下起來。

  反正二房的年又沒過好,沈大志還像以前一樣兩邊哄,和稀泥。

  朱氏天天罵,王金花是,只要沈大志在家,她就伺候朱氏。

  沈大志不在家,她就不管不聞。

  青牛天天往阿爺這跑,求阿爺讓他去劉管家的作坊做事,他就是不想回家。

  阿爺同意了,青牛如今山山的酒坊做事。

  再有一件小事,之前肖氏失蹤,肖家人全不當回事。可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們卻來了幾十人,非讓沈家村把肖氏交出來。

  說是人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被沈家害的。

  事情鬧的挺大,最后甲十八趕來制止了兩村的沖突。

  沈爺爺猜測,肖家應該是知道肖氏死在外面,故意來訛錢的。

  仲陽心思沉,他懷疑是馮文生在背后搞鬼,已經請甲十八幫忙,去查一下馮文生發配到哪里了?

  沈冬素心一提,目前馮文生在她這里,跟二房的事一樣,不值一提。

  但如果這個人真的要搞事情,她擔心會找到沈冬月。

  她再一次去催甲四,趕緊查一下馮文生的下落。

  家書太長,她一邊看一邊思索,足足看了一個時辰。

  晚上凌墨蕭回來,沈冬素跟著說著家書的事,凌墨蕭聽得很認真。

  好像那隔了千里的小鄉村,是兩人的根一樣,是精神的家園。

  不管邊關有多艱苦,只要想到家鄉一切安好,就覺得充滿力量。

  幽州這邊全城投入到凌王遠征之事上去,而參凌王的折子,也陸陸續續到達長安。

  說來也是好笑,最早到的一道折子,就是參凌王好色成性,視山東士族貴女為禁臠。

  竟然像選妃一樣,廣選適齡美人,足足納了近百個妾室到王府。

  敢有不從者,皆被抄家滅族。

  凌王手握重兵,在山東道只手遮天,殺人如麻,民不聊生……

  反正這道折了上寫的,好像不是去鎮守邊關的凌王,而是無惡不作的奸臣,比韃子還可惡。

  這參人就像后世網上放的謠言,太過離譜,可信度就不高了。

  所以先是這一道折子的時候,百官是不信的。

  你參凌王別的可信,參他好色成性,納百個貴妾,這實在沒有可信度!

  可這樣的折子接二連三地飛到長安,那些被凌墨蕭抄家的士族,送到本家的信也到了。

  這就由不得百官不信,很快整個長安城都在議論這件事。

  更可笑的是,本來士族想重點治的,是凌王帶強兵進入州城,滅了好幾個士家的罪。

  但從古至今,普通人對花邊新聞總是格外關注。

  全城議論凌王殺人的到少了,都在議論凌王納一百個妾的事。

  太子黨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讓皇上嚴懲凌王,還邊關各州城一個朗朗乾坤。

  特別是太子,他在早朝時慷慨激昂,好像親眼看到凌墨蕭殺人搶貴女一樣。

  說的口水橫飛,大有凌王不除,天理何在的架勢。

  若是凌王如今在長安,太子都會親手去為國除害了。

  男人們討論的是凌王,而女人們討論的自然是凌王妃。

  這個消息傳不到冷宮,皇后目前是近乎瘋顛之狀,也沒人敢跟她說外界的消息。

  但東宮自然是傳到了,特別是太子每天都很開心,回到東宮就開始疼罵凌王,笑著說這回他死定了。

  太子妃面上不顯,心中卻對此事極為懷疑,她相信,凌王絕不是那種人。

  同時還在擔心凌王妃,那個農女王妃,在長安受盡貴女貴婦的白眼和輕視。

  不顧邊關動蕩艱苦,千里迢迢去幽州尋夫,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此事總歸于她不利,若凌王真對不起她,她該多傷心啊。

  至于李林玉,則是和太子一樣開心,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開心,甚至有一種多年憋屈的惡氣,終于吐出來了的爽感。

  當初凌墨蕭娶那個農女,在長安時當眾對那農女,親近不已。那場景,哪怕隔了這么久,想起來,還是想針一樣刺著她的心。

  她無數次深夜都會想像,若當初她沒和凌墨蕭退親,而是嫁給他為正妃。

  現在也不會在東宮受張朝英欺壓,也不會生了兒子地位也沒抬高。

  不過再一樣,待太子登基,她的兒子就是長子,她就是貴女,這又是凌王給不了的。

  可是她就是不希望凌王妃幸福,她就是看不慣凌王用那種深情的眼神,去看著另一個女人。

  如今好了,原來凌王跟太子一樣,也是好色之徒。那個農女沒有家世,沒有后臺。

  依仗的不過是凌王的寵愛,如今凌王不愛她了,看她以后還怎么囂張!

  當初她在長安,我還要向她這個正妃行禮問安!

  且看下次她回長安,我一定要將她踩到腳下!皇后沒做到的事,就由我李林玉做到!

  另一個擔心冬素的人,自然是姜氏。她聽到滿城風言風語,先是焦急地向姜家打聽。

  因為姜家年前有派一支商隊到幽州,又找出上次冬素給她的信,反復地看。

  想從字里行間看出,凌王妃有沒有為難之事。

  待冷靜下來,姜氏才覺得此事不會這么簡單,她還是別瞎打聽,等著姜宏的信要緊。

  她在聽到柳侯嘲諷凌王,挺會裝的,當初病癱了娶個農女王妃,如今一去邊關就本性暴露。

  姜氏忍著怒意冷聲問:“這么說當初娶我的時候,侯爺裝的也挺好。”

  “這是邊關有什么魔力嗎?男人一去了,就被美色迷住?”

  “只希望凌王的運氣好一點,納的妾不會那么惡毒。”

  柳侯瞬間臉色青白,他納的肖氏如今則是他的恥辱。

  說起來他還要感覺凌王才對,在凌王的事沒傳到長安之前,滿長安人茶余飯后議論的,都是他的事。

  他才三十歲,就不能生育了。還是被自己的妾室下的藥,這樣的情況,也是百年難得一聞。

  柳侯現在可不敢罵姜氏,一罵她就帶著寶兒去莊子上小住,府上萬事不管。

  沒錢的日子有多難熬,他可是記憶深刻。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一甩袖子去了新納的妾室院子。他悄悄從江湖上買了偏方,說不定還有生子的可能。

  且說如今整個長安城,上至皇親,下到走卒,市井巷道,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議論著幽州的事。

  與去年凌王打了一場大勝仗,全城都夸贊不同。

  今年則是非議居多,到是北區的百姓,都是站在凌王妃這邊。

  還發生了多起,因為聽到別人罵凌王妃,北區百姓暴起打架的事。

  連皇上都沒想到,在底層百姓心中,凌王妃的威望這么高!

  不過想想那年瘟疫之事,凌王妃在禁區做的事,也能理解百姓為何如此敬仰凌王妃了。

  再說朝堂之上,隨著從北方那邊來的折子越來越多,信件越來越密。

  據說這一個月北邊驛站接的客人,比過去三年加起來都多。

  太子黨得到的證據越多,也就越發囂張。太子更是,連著三天,早朝時什么事都不議。

  就扯著嗓子喊,讓皇上給凌王治罪。

  皇上忍了他幾天,同樣也想看看太子黨能玩多少花樣?可惜太讓人失望了,就這一招。

  看著事情發酵的差不多了,皇上也不再忍,丟出一道折子讓太子看。

  那是凌王親手寫的折子,是年前送到的,說了兩件事,一是四月遠征。

  二是,他要替枉死在韃子手中的東宮屬官報仇,要去濟州查清賀禮案。

  究竟是如何走漏風聲的?是如何跟韃子通信的?

  凌王拳拳之意,他深受太子照顧,去年幽州缺乏物資,太子帶頭捐贈。

  東宮賀禮被搶一案又發生在幽州,若不查清,他無顏再見太子。

  所以請皇上準許,他帶兵去濟州,查清此案!

  同時,濟州天災,百姓流離失所,當地士族阻止官府救援,他此去也會救助流民……

  太子越看越火大,太陽穴的青筋暴露,凌墨蕭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無恥!

  是了,上次凌王妃那封哭窮信,就夠無恥的了。

  凌王這是跟媳婦學啊,連臉都不要了。

  孤用得著你去查賀禮案嗎?幕后之人就是皇后,你去濟州查有什么用?

  明明就是扯孤做大旗,你在濟州殺人如麻,卻說是為孤查案!

  太子咬牙道:“父皇,這明顯是凌王為自己找理由,為后來犯下重罪開脫!”

  皇上冷冷地看著他:“這替東宮查案是開脫,那四月遠征呢?”

  太子一愣,不解皇上為何這么問。

  皇上冷笑一聲:“遠征之事,是朕允許的。如今遠征在即,太子說要將凌王調回長安審判。”

  “那這遠征主將,該由誰擔任?”

  太子瞬間冷汗直流,夢回幾年前,上一次也是這種情況,幽州主將換成陳星耀。

  結果不用說,陳家為此付出慘重代價。后面牽帶的一系列事件,直接讓盧家沒了。

  他可不敢再推薦主將,靈機一動道:“不如,暫時不要遠征……”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皇上一拍桌案,盛怒道:“韃子之患,是百年頑疾!”

  “如今還有數萬大夏子民,在北疆為奴為婢。邊關百姓,流離失所,朕日日憂心。”

  “如今凌王在邊關經營得當,得民心民意,兵強馬壯,正是與韃子一戰之時。”

  “你卻因這些片面之詞,阻止遠征大計,要調凌王回長安。”

  “你安的什么心?呵,太子即覺得凌王不夠資格統領千軍,那朕給你一個機會。”

  “這遠征主將,就換成太子!”

  太子嚇的撲通一聲跪下,讓他去帶兵打仗,跟送他去死有什么區別?

  但他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咬牙道:“父皇明鑒,這并非片面之詞,而是多家之言,不是做假啊!”

  “遠征重要,但凌王在山東枉殺士族之案,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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