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骨灰盒碎裂。
骨灰撒了一地,一片灰白色粉末,伴隨著未燒徹底的骨殖。
“不!”
溫涼怔怔的看著這一切,眼前霧氣氤氳,淚水情不自禁的從眼眶中溢出,流到臉頰上,伴隨著絲絲刺痛,和著血液往下淌。
爸爸!
對不起!
都是她的錯!
都是因為她,讓爸爸死后還被人侮辱!
溫涼在地上激烈地扭動掙扎,想要站起來。
身后男人一腳踩在她背上,她便不得動彈。
沈慧看著溫涼絕望的樣子,心情大好,冷哼一聲,“她就交給你們了!最好把她玩爛,下賤的騷貨,我就不信到時候傅錚還要她!”
說完,她轉身離開。
三個男人淫邪地掃過溫涼全身,把她翻過來,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粗魯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這娘們身材不錯啊!”男子一邊亂摸,一邊猥瑣的笑著。
“這可是傅錚的女人,睡一次也值了!”
“......”
忽的,遠處傳來一道燈光!
由遠及近,伴隨著汽車的引擎聲。
“糟糕!有人來了,快跑!”
兩人趕緊上了面包車。
另一人精蟲上腦,還想帶上溫涼,被司機喝止,“帶著她我們都跑不了!”
男人不得不放棄溫涼,跳上車。
面包車呼嘯離去。
溫涼躺在地上,淚水劃過太陽穴,打濕了鬢角,掙扎著翻過身,一點一點爬向骨灰方向。
爸爸。
一輛汽車停在幾步遠的位置,另一輛汽車直追面包車而去。
傅錚從車上下來,飛奔到溫涼面前。
“阿涼!阿涼,你怎么樣?!”
他連忙扯掉塞在溫涼口中的布,解開她手腕的繩子,把溫涼扶起來。
看到溫涼兩側高高腫起,血跡斑斑的臉頰,傅錚呼吸一窒,心疼的像刀割一樣。
他立刻把溫涼打橫抱起,往車上走去,“走,我帶你去醫院!”
溫涼抓著他的手臂,看向骨灰盒的方向,艱難開口,聲音嘶啞,“我爸......”
傅錚順著溫涼的視線看過去,見溫永康的墓被人刨開,眼底閃過,一絲冰寒:“別擔心,我會讓人收拾,我先送你去醫院!”
當著溫涼的面,挖開她父親的墳墓,摔了她父親的骨灰,這一招真是又誅心,又缺德!
溫涼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靠在傅錚肩上。
小腹傳來如無數螞蟻啃咬一般的隱痛,她的意識逐漸昏沉。
到了醫院,傅錚把溫涼送進急救室。
看著紅燈亮起,他喘了口氣,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赫然發現,自己黑色西裝褲上有一塊區域顏色暗沉,像是被血液浸染。
......
沈慧回到家里,徑直走上二樓。
楚建軍站在樓梯轉角處,不悅的看著沈慧,“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看到楚建軍,沈慧就一肚子氣,不客氣道,“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是不是動我書房里的文件了?”楚建軍質問。
見楚建軍發現,沈慧也不否認,針鋒相對,“是又怎么樣?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你跟林佳敏那個賤人連野種都生出來了!”
“你給我住口!”
沈會越說越氣,嘴上毫不留情,“我偏要說,野種!野種!野種!溫永康要知道他唯一的女兒其實是別人的種,估計要從地下氣活過來!”
“你......你這個潑婦!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
思宜沒本事,溫涼有本事啊,只要他認了溫涼,他還是傅錚的岳父,別人還得敬著他!
“晚了!你還想著認回那個野種,當傅錚的岳父?做夢吧你!”
楚建軍頓感不妙,“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那個野種估計已經被其他男人玩爛了,視頻已經發到傅錚手里了!傅錚只要還是個男人,就不會再要那個野種!”
“你——賤人!”
楚建軍氣急攻心,怒吼一聲,一巴掌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