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小說 > 第499章 我被人強過,你知道嗎?!
    傅偲手里的錢夾,就像是一個魔盒一樣。

即便她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給她挖了一個坑,但她已經站到了坑邊,不可能不往下跳的。

里面的沖水聲停了。

傅偲正在將拉鏈慢慢拉開。

她以為趙薄琰吹干頭發,換上衣服出來,要好一會。

但傅偲沒想到浴室的門一下就被拉開了。

她也來不及想別的了,手伸到錢夾里面掏了掏,沒有摸到任何的東西。

趙薄琰只在外面披了件睡袍,一手拿了塊毛巾在頭上擦拭。

傅偲不想被他看到她在翻他的東西,這也太不尊重人了。

她剛想收回手,但指尖卻碰到了硬挺的一角,那張照片藏得很深,很好。

傅偲捏住了它的角。

趙薄琰回到房間,看見她拿著那個錢夾,他的神色瞬間萬變,一剎那間,像是被人狠狠地釘穿在原地。

“偲偲——”

她已經將照片拿出來了。

這種橋段,傅偲似乎在電視劇里看到過,一般都是暗戀的人拿了另一方的照片,藏了很多年。

最后是由身邊的朋友或者親人說破,所以對事件的女主角來說,是驚喜。

傅偲甚至已經在回想,如果真是這樣,趙薄琰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照片赫然出現在她的眼睛里,緊接著過來的,還有趙薄琰的一只手。

他摸到了一個角,但是傅偲猶如驚弓之鳥般轉過身,光線如會涌動一樣,淡淡的,冷漠的,狠辣的,統統都掃到了那張照片上。

傅偲瞬間被人蒙住了口鼻,任憑她怎么掙扎用力,都逃不過那種滅頂的窒息感。

這張照片……

為什么?它為什么還會出現?又為什么會在趙薄琰手里?

她仿佛所有的偽裝和外衣都被撕裂干凈,一片片扔在地上,撿都撿不起來。

傅偲整個人崩塌一樣,難以面對趙薄琰。

她從床上起來,像是要不顧一切往外沖。

趙薄琰伸出手臂將她攬到懷里,她使出了全身的勁掙扎,反抗,像個即將要被逼瘋掉的人。

傅偲喉嚨里溢出了悲痛的聲響,照片被她緊緊地攥在手心里,這個時候,就算她攥著的是一把刀子,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她淚水滑落出眼眶,趙薄琰喊了聲她的名字。

傅偲卻是將眼睛緊閉起來,一眼都不再看他了。

“偲偲,別這樣。”

趙薄琰后悔死了,懊惱死了。

真想幾巴掌將自己直接抽死算了。

他就不該把她的照片還藏著,留著。他也說不出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病態心理,他想過會不會有天被她看見,但僥幸總歸是戰勝了理智。

“偲偲,你聽我說……”

傅偲小臉蒼白至極,不過一會的時間,一個鮮活的人突然就變得活死人一樣。

“薄琰,你為什么……會有這張照片?”

她一直都在瞞著他,騙他,她以為這輩子都能瞞過去的。

但顯然沒有,很多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污點沾染在身上,是永遠抹不掉的。

趙薄琰將她用力地按到懷里,發狠一樣地摟住。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甚至想不到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

“偲偲,別怕,你先冷靜點好不好?”

傅偲怎么能冷靜得下來?

她的不堪就這么攤開擺在他面前了。

她真的無顏以對。

“你先告訴我,照片你從哪里來的……”

“是……”趙薄琰根本沒有說實話的勇氣,也知道不能說,他緊咬了牙關,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處,“有人給我的,但我并不知道是誰。”

傅偲輕聲地哽咽著。

趙薄琰伸出雙手,捧住了她的臉,他手指在她眼簾上撫過,“偲偲,沒事的,一張照片它……”

傅偲拉掉了他的手,將雙手覆在早已經蒼白的臉上。

“難道是這張照片,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對,說明不了什么。”

趙薄琰身上的睡袍敞開,頭發還在滴水,“它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

趙薄琰看得心疼不已,將她摟到懷里來,“偲偲,別哭,我從來都不介意……”

傅偲心如死灰一樣,將雙手放了下來。

她的眼睛里面已經是通紅的,她緊緊地盯著趙薄琰的臉。

“難道給你照片的人,就什么都沒說嗎?”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沒有目的……”

“他肯定告訴你了,再說你看不見嗎?照片里的我……”

趙薄琰用力吻住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

傅偲第一次情緒這么激烈,反抗的樣子就好像是在遭受侵犯,她咬破了趙薄琰的嘴,將他使勁推開。

她跑不出去,就縮起雙腿到了床上,原本說不出口的話,變成了撕喊出來。

“趙薄琰,我被人強!暴!過!不止一個!”

傅偲激烈的喘著粗氣,一瞬間,仿佛山體傾塌,她并沒有因為這個壓得她喘不過氣的秘密的揭開,而感受到一絲一毫的輕松。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絕望感。

那種滋味,就像是她被人綁縛住雙手雙腳,又被人一腳踹進了冰洞里一樣。

漫天的寒冷,如帶了刀子一般在割她的皮膚,她痛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知覺。

她彎著腰,一只手掌撐在床上。

另一只手里,那張照片都快把她的手割爛了。

趙薄琰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樣子,“偲偲,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傅偲的啜泣聲突然就停住了,然后就這么盯著他看。

“你……”

對啊,他看到照片了不是嗎?

那樣的畫面,很難不讓人瞎想。

“我說了,不止一個。”傅偲搖著頭,趙薄琰生怕她不小心會從床上栽下去,他拉住了她的手。

“我也知道。”

那些人什么都說了吧。把她的不堪,剖得清清楚楚,讓她再也沒法見人。

趙薄琰趁她出神,他也上了床,雙臂緊緊地環住傅偲。

“我真的不在乎,只有你自己總會去想著,念著,放不掉。對我來說那都是過去的事,那些事發生的時候,我們還不認識。”

“偲偲,那是你的過往,我跟你要過好的是將來。”

傅偲不信,怎么可能會有一個不介意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