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的陳建安,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草,好你個姓周的,你夠狠!”
陳建安狠狠把手機摔到了對面的墻上。
他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了。
而有能力這樣搞的,那除了周家,也就沒別人了。
這一下,可是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就在這時,他另外一部電話又響了。
拿起來一看,正是那龍哥打過來的。
“喂?什么事?”
陳建安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問道。
“不好了,陳總出事了……”
“我丟你老某,你自己的事,自己擦屁股……”
陳建安沒等龍哥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想想更是來氣,抬手要把這部電話也摔了。
和電話都舉過了頭頂,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想了想,他又找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老李嘛,是我……”
陳建安在秦州經營這么多年,認識的人肯定也不是一個兩個。
高隊那邊走不通,他自然還有其他能說得上話的人。
“哈!老陳啊!你的事,我都聽說了。這情況不太好搞啊!”
電話那頭的人低聲說道。
“不是,領導,我們建安集團的情況你也知道。那翰林二期,我們也想蓋啊!”
“可誰讓我們資金一時周轉不靈呢……”
陳建安涎著臉說道。
“呵!是嗎?”
“哎,領導你也知道前兩年什么情況?”
“而且我聽說,市里最近不是成立了一個專門幫扶地產項目的紓困基金?你看……”
陳建安打蛇隨棍繼續說道。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對方的一聲冷哼。
“哼!那紓困基金你就別想了。”
“啊?為什么?”
陳建安不解問道。
“呵!你前段時間,花那么多錢請來兩個國際足球巨星,給你老爸慶生,你忘了?”
“儀式搞得那么隆重,全秦州的人都聽說了。你這時說你沒錢……”
陳建安聽完,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現在他還真是無話可說了。
“領導,咱們多年的交情,我什么人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真有困難。”
“不說那些要賬的,就說我酒店,本來開的好好的,可這會兒就有警察要來查封……”
陳建安開始打起了苦情牌,那頭的領導不做聲了,沉默了片刻。
“老陳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這事兒啊!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言盡于此。”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只留下陳建安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他沉吟了半晌,最后還是硬著頭皮拿起了電話。
“喂!”
“喂!老周出來談談……”
中午,十二點。
周平安和莫哥,準時出現在了蘭亭水匯的自助餐廳。
倆人進入餐廳才發現,餐廳都被清了場,只有陳建安和他的幾個手下坐在里面。
“呦!包場請客?搞得這么隆重?”
周平安笑著對陳建安說道。
之前老爹生日宴上那倆大咖就是周平安請來的,陳建安自然記得他。
“怎么?你老爸沒來?”
“托您的福,他住院呢!為什么住院,想必您也知道。”
周平安大剌剌來到陳建安對面,拉開椅子直接坐下。
“行,既然是你來談,那我也不兜圈子了。”
“最近有很多針對我的事,還有我的酒店,也出了些幺蛾子。”
“我想你應該知道怎么回事!”
陳建安一邊說,一邊盯著對面的周平安。
可這家伙卻一連不置可否的表情,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收手吧!”
“你要知道,我這些年在秦州也不是白混的。”
“如果你非要這么搞我,那我就奉陪到底,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
陳總也是當年刀山火海里趟出來的,也不是嚇大的。
自然不可能一上來就認慫,該說的場面話,自然一句不能少。
陳建安這時抬頭瞥了他一眼,然后嘿嘿一笑。
“陳總,這大中午的,我人都來了,你也不請我吃點東西嗎?”
“誒,這自助餐的廚師還是以前那個嗎?他有幾個拿手菜做的不錯。”
“我看今天有沒有……”
說著就扭頭看向自助餐臺。
可就在這時候,這餐廳的大門被人嘩啦一聲撞開了。
然后幾個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誰是這里的老板?”
陳建安一看那幾個白制服,頓時臉色陰沉似水。
他給了身邊的經理一個眼色,那戴眼鏡的經理,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幾位阿sir什么事?”
“啊!我們是衛生防疫部門的,剛剛對你們后廚進行了臨建,發現有大量蟑螂老鼠。”
“你們衛生不合格,現在給你們發停業整改通知,餐廳暫停營業哈!”
說完,人家給他們發了一封整改通知,轉身就走了。
那經理看著通知也是滿臉苦澀,可他剛轉身過來。
大門外就又走進來幾個穿著藍色制服的撲克臉:“誰是這里的老板?”
“啊?有什么事?”
那經理不得不硬著頭皮又迎了上去。
“剛剛對你們下面的浴池進行了檢查,噴淋系統不合格,滅火器缺失。”
“還有消防通道過窄,必須停業整頓,這是整改通知……”
“給你們幾天時間,立刻整改,過幾天我們來檢查,還不合格就要罰款了哈!”
幾個藍朋友說著把那整改通知拍到經理手上,然后轉身就走了。
那經理哭喪著臉回頭看向陳建安。
這是的陳建安則正在對周平安怒目相向:“小子,你沒完沒了是吧?”
而周平安則看著他嘿嘿一笑。
“周總,我聽說咱們水匯好像有特殊松骨服務?”
“而且電競酒店,還有特陪服務?”
“要不要我給110打個電話啊?我這人最喜歡做熱心好市民啦!”
“在京城上班的時候,我可是熱心的朝洋群眾呢……”
“你!”
陳建安怒目圓睜,可片刻之后,他就好像一只泄了氣的氣球,緩緩坐到了椅子上。
這周平安只不過寥寥數語,就破了陳建安的防。
而他那幾句話,雖然不是刀,但卻好像刀一樣鋒利,刀刀都扎在陳建安的胸口上。
陳建安也知道,現在這情況是大勢已去。
在硬扛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這一戰他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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