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高武歸來變成了四合院的鄰居 > 第129章:這才是真實的閆埠貴
  段鴻軒對閆埠貴的種種表現感覺很奇怪,于是就說出來讓聾老太太給參考參考。

  聽完段鴻軒的講述,聾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這閆埠貴一輩子都在算計,這毛病一時半會很難改。

  他今天對你這么熱情,無非就是知道了你和街道王主任的關系,還有你那個師兄。

  現在要說他們家有什么事兒的話,也就無非是工作和房子的事兒。

  閆解成雖然工作了,可他現在只是個臨時工,工作累不說,工資還不高,據說一個月才15塊錢。

  閻解成馬上要相親了,這幾天對象就要上門。

  如果相中了,眼看著就要張羅結婚的事。

  閆埠貴現在一家六口人住兩間房,閻解成要是這結婚了,他們家住房就更緊張了。

  房子一般都是找單位或者街道,可閻解成就是個臨時工,找單位肯定沒戲,那就只有找街道了。

  乖孫,這下明白了吧!”

  段鴻軒之前根本就沒往這方面去想,現在經聾老太太這么一說,這才恍然大悟。

  “奶奶,房子的事,您的意思,這三大爺難道還想讓我找我干媽給他們家走個后門不成?

  現在大部分都住房緊張,街道也不一定有多余的房子。

  就算真有,人家街道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為了他三大爺讓我干媽做違反原則的事兒。

  閻解成的臨時工,他可以慢慢等著轉正呀,這也能找到我頭上來!”

  “房子的事兒且不說,閻解成就因為工作事兒,沒少埋怨閆埠貴,嫌他當初舍不得花錢,這才只找了個臨時工,還累人。

  我聽易中海說,這閻解成也不是什么好鳥。

  工作嫌苦怕累,就想找個工資高,輕松點的正式工。

  這附近,軋鋼廠各方面的待遇好那是出了名的,閻解成沒少和閆埠貴在家里吵,想進軋鋼廠。”

  段鴻軒聽到這就有點疑惑了:“閻解成想進軋鋼廠,三大爺干嘛不去找一大爺幫忙?”

  聾老太太用略帶嘲諷的語氣回答道:“他閆埠貴是個要面子的體面人。

  你還記不記得,前陣子你在他們家門口那番給閆埠貴臉上貼金的話?”

  段鴻軒點點頭:“記得,不過當時是為了把三大爺家里的弊端給顯露出來,免得時間長了,等他們家孩子都長大了,搞不好三大爺家的子女真給他們養老都要和他們老兩口算計了。

  那和沒人養老有什么區別?”

  聾老太太點點頭:“知道你當時是好心!

  你自己想必心里也清楚,閆埠貴沒你當時說得那么偉大,那么好!”

  段鴻軒點點頭,這點他心里清楚,當時有些事就是偷換概念,給閆埠貴臉上貼金了。

  “閆埠貴實際上在骨子里,對四合院誰家都瞧不上,對易中海和劉海中也沒瞧在眼里。

  他一直認真他自己是個文化人,整個四合院都是一幫沒文化的,所以他寧愿受窮,寧愿想著法的去算計摳門,都不愿意向院里張口請求點救助。

  因為他會覺著丟了面子。

  要不是閆埠貴家里缺錢,他早就想著法的要把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管事大爺拉下馬了,他自己當一大爺。

  他覺著他閆埠貴比這兩個大爺有文化,水平更高!

  這種人怎么可能向易中海開口求助呢!

  他寧愿讓他們家閻解成受苦當個臨時工,也不會向易中海開口的!

  就跟他不愿意向院里和街道申請救助一樣。

  要我說,閆埠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過是在舊社會讀了幾年私塾,肚子里墨水不見得有多少,可是舊文人的那套自命不凡的清高倒是學了個七八成!

  這不,碰到了你這個真正的文化人,他那清高勁兒不也馬上就沒了。

  閆埠貴這輩子要是不受點真正大的打擊和教訓,他這自命不凡的勁兒就改不了。”

  段鴻軒聽完聾老太太的話,仔細想想,可不是嘛!

  閆埠貴直到最后碰到大地震,幾個子女跑來拆了地震棚,讓閆埠貴當著全院的人徹底把臉丟盡了,再也沒法拾起來了,又被傻柱一通損,這才開始反思他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加上后來就沒有一個子女給他們老兩口養老,這才有了主動出門去撿垃圾這一出,因為這時候閆埠貴早已經沒什么面子了。

  至于在起風了之后,冉秋葉老師被下放去打掃衛生,閆埠貴仍舊敢和冉老師打招呼,實際上還是源于他所謂文人式的清高和自命不凡。

  因為冉秋葉一家都是國外回來的真正的書香門第,而閆埠貴是沒有什么政治頭腦的。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閆埠貴只看對方是否是他認可的文化人,別的都不理會。

  仔細想來,閆埠貴不是壞人,可這個人有點魯迅筆下的人物孔乙己的味道。

  在大地震受打擊之前,他所有的所作所為都是暗地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自得其樂的算計著,鄙視著周圍的一切。

  閆埠貴不會沾院里的便宜,不是不想,而且不屑和放不下面子。

  文人的清高和面子,讓他不能主動開口,可他認為你應該主動給他。

  傻柱天天提著噴香的飯盒從他面前經過,可從來就沒給過他閆埠貴,都便宜了秦淮茹那個俏寡婦。

  他閆埠貴聞著傻柱的飯盒也流口水呀,這是對他三大爺這個文化人的不尊重,這是不給他面子。

  所以才有了閆埠貴以給傻柱和冉秋葉做媒相親之名,坑傻柱的土特產。

  他就是從骨子看不起傻柱這個傻廚子,你竟敢不給我閆埠貴面子,那我就要想法報復你個傻廚子,讓你知道文化人的厲害!

  閆埠貴算計好了,知道傻柱是個暴脾氣。

  傻柱真要是敢以暴脾氣來找場子,他閆埠貴就會以三大爺又是長輩的名義,在言語上避重就輕,偷梁換柱,絕對能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間,最后吃虧的還是傻柱。

  換許大茂你看他閆埠貴敢不敢,別說許大茂不會上當,就是會,閆埠貴也不敢。

  因為他知道,許大茂會在整個四合院甚至他們學校去宣揚,到時候閆埠貴的臉就丟大了,而這恰恰是他最在乎的。

  孔乙己窮成那樣了,還要每天去酒館要碟茴香豆,慢慢品著,教別人“茴”字有四種寫法,以展示他是個文化人,顯示他的存在感!

  閆埠貴家里那么困難,寧愿算計著全家餓肚子,也要攢錢買院里的第一輛自行車,至少也要在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之前買自行車。

  別人家的自行車是家里方便出行的工具,閆埠貴家的自行車是閆埠貴的臉面,所以才要格外愛惜,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甚至閆埠貴的算計,一開始是為了生活,可后來他已經在算計中自得其樂了,用算計來滿足他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文人的智商和優越感。

  他看不起別人,可是別家的日子都比他閆埠貴過得好。

  就不說易中海和劉海中了,就連讓他鄙視的傻柱和秦淮茹家都隔三差五的能吃上肉。

  閆埠貴無法改變現實,又不愿意承認他不如別人,就只能逃避,只能自欺欺人的沉浸在算計中而暗自得意的自嗨了!

  直到因為子女徹底沒了臉面,這才不得不脫離虛幻,不得不面對現實。

  所以,閆埠貴也不能算是個好人,這才是真正的閆埠貴。

  段鴻軒心里感嘆,這人呀,真是太復雜了。

  想到這,段鴻軒開口對聾老太太說:“無論是誰找我幫忙,我自己能幫上的,我可以考慮。

  可要是想通過我讓我干媽和師兄出面,想都不要想!”

  “你是個有主意的,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奶奶對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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