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點兒聲!”毛圓急忙捂住蘇清顏的嘴巴,羞澀的反駁她,“沒有結婚,只是答應了他求婚而已。”
蘇清顏蹙眉,保持懷疑,“只是答應了求婚?”
毛圓眼神閃躲,不敢與蘇清顏的衍生對上,最后在蘇清顏強烈的壓迫下,破罐子破摔,“也就是去試了試婚紗,訂了個婚慶公司,做了個結婚請帖,暫且將婚禮訂在了下個月。”
蘇清顏看著毛圓一臉不值錢的模樣,恨鐵不成鋼,雖然她很贊成毛圓與孫修遠在一起,但真的到了這種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蘇清顏矛盾的垂下頭,聲音悶悶的,“所以...你真的準備嫁給他了?”
毛圓看到她的樣子,自然知道蘇清顏是在關心自己,笑著說道:“我找不到比他對我更好的人了,而且就算結婚了,我也不會受委屈的。”
蘇清顏鼻尖微紅,握上了毛圓的手,叮囑道:“你若真的受了委屈,就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她現在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板,若真的孫修遠做了一些對不起毛圓的事情,她不介意親自動手教訓她。
“但我希望你永遠不需要我給你出頭。”
蘇清顏對毛圓的祝福真摯又美好,毛圓嘻嘻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眼眶也微紅,搞得像是她倆被人拆散了一樣。
毛圓受不了這種膩歪的場面,急忙從包包中拿出請帖,說道:“這個是我準備給你的,等你來了一定會給你拿最貴的伴手禮。”
蘇清顏看著婚禮請帖,心中感慨萬分,嘆了口氣說道:“你的伴手禮還分等級啊?”
毛圓搖搖頭,“不分啊...”但她又對蘇清顏小聲說道,“但你的一定是獨一份的,唯一一份的!”
毛圓向她保證,雖然她要成為別人的媳婦了,但蘇清顏卻覺得她倆的感情似乎更濃了。
毛圓走后,為了方便照顧蘇柔柔,蘇清顏還是決定了請護工照顧威利,等他蘇清后再去警察局看情況。
一連三天,威利都處于昏迷當中,直到第四天早上,威利終于從昏迷中醒來。
蘇清顏知道消息后第一時間來到醫院見威利,醫生對威利又做了幾項檢查,指標正常后才放心離開。
蘇清顏這幾天一直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她紅著眼看著面色蒼白的威利,鄭重的說了聲:“謝謝。”
威利被她著一遭搞得有些懵,或許是腦子還沒有徹底的清醒,用中英文混雜的方式回答道:“你這是做什么?我保護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誰叫她是他的老板呢?不僅是老板,還是至交好友,威利是很珍惜蘇清顏這個朋友的!
蘇清顏被他的話逗笑,原本來嚴肅的氣氛頓時歡樂起來。
醫生說,威利醒后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最難的部分已經堅持過去,剩下的便可以回家療養。
威利在京城是獨自一個人租房,蘇清顏不放心他自己一個人,特意安排了VIP病房,讓護工和醫生照顧威力的身體。
樣了幾天,威利終于是可以下床走動,也是同一時間,他和蘇清顏二人來到了警察局。
他們將當時的情況說出,警方卻有些詫異,又問了一遍,“你們確定是剎車出了問題?不是你們將油門誤踩成了剎車?”
威利可以接受他們質疑自己的顏值,卻不能忍受他們質疑自己的開車技術。
他的語氣肯定,“我絕對沒有誤踩,就是因為剎車失靈,我才被迫減速撞上了欄桿。”
而且他能感受得出,這次的剎車失靈并不是機動車耗損的結果,而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