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婉約被放到床上,她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陸睿,就長相來說,這個男人真不錯。
而且他對自己也不錯,雖然可能他坐這些,只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夫人,但謝文婉對此卻沒有執念。
反倒覺得他對自己夫人的責任感,讓謝文婉很有安全感,而且她從來不覺得愛情可以偉大到超越責任。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把你當作責任,其實比虛無縹緲的愛情,更令人可靠。
謝文婉也不會去要求男人永遠心中只有自己一個,因為這種東西不是要求或者對方承諾過就有用的。
兩個人能夠至死不渝從一而終,這是非常美好的感情,可這是可遇而不可求。
人心太過于無常,即使雙方都抱著要一直在一起的想法,可當環境發生變化,心情發生變化的時候,一切都可能變,這不是人力可以掌控的。
有一天,曾經愛你的人變了,但不代表當初他說愛你時是謊言。
所以,在謝文婉看來,愛人也好,親人也好,朋友也好,品質最重要,只要這個人的品質過關,即使不能走到最后,自己也不會因為這一段關系而后悔,或者產生不值得的情緒。
這就足夠了,所以,珍惜當下就行。
想通了,謝文婉雙手主動套上陸睿脖子,陸睿一愣,剛剛還害羞的小媳婦,這一下就這么大膽了?
謝文婉一個翻身直接將陸睿給壓在床上,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局面。
陸睿好笑,放松了身子:“你要干什么?”
謝文婉:“哼,不就是圓房嗎?難不倒我。”
“相公從這么遠跑來,我自然不能讓你失望。”
一邊說謝文婉一邊想著在現代看過的動作片,娘的,第一步到底是怎么做的,腦子里亂成一團。
可是這架勢都擺好了,不能就這樣慫了,也不能就這樣靜止不動,算了,先把衣服脫了,對,先脫衣服。
說干就干,謝文婉一手將陸睿身上的衣服給扯開,再使勁一扯,衣服瞬間就破成了幾塊。
謝文婉看著手中的碎布,有些尷尬的一下丟在地上。
“嘿嘿,稍微力氣大了點。”
一低頭,看著陸睿身上的八塊腹肌,一下就愣住了。
陸睿不是文弱書生,身體一直比較健壯,因為在戰場上,皮膚看起來有些黝黑。
總之就是渾身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謝文婉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嗚...…………………………………………
陸睿翻身,兩人位置換了下。
“這種事還是讓為夫來。”
紅綃翻浪,一夜不眠...
次一日,謝文婉一個翻身,手臂搭在床沿,一下驚醒,看了看外面,已是大亮,摸摸旁邊的位置早就涼了。
想到昨晚上的事,謝文婉臉一下就紅了,現在渾身酸疼,不可言說之地更是十分難受。
謝文婉想到昨夜像是被煎魚一般,翻來覆去的被折騰又氣又羞。
…………..
外面聽到聲音,白芷馬上走了進來。
“主子,你醒了。”
謝文婉坐了起來,被子一下掉了下來,露出滿是痕跡的上半身,主仆兩愣住,謝文婉趕緊用被子將自己包住,臉上閃過不自在。
“給我準備點熱水,我先洗個澡。”
白芷忍住笑意,馬上出去了。
很快小葉子將水打進來,謝文婉好好的泡了個澡,緩解了一下渾身的酸疼。
出來時,白芷已經擺上了很多早餐。
“主子,先吃一點東西墊一墊肚子,等世子回來再陪他吃午飯,怎么樣。”
謝文婉走過去,見桌子擺的有清粥和一些小菜,昨日吃了烤肉,現在吃點清淡點的更好。
“都什么時辰了?”
白芷:“午時一刻了。”
謝文婉一愣,還真睡到中午了。
“你們怎么不叫醒我?”
白芷:“世子說了,讓主子你好好休息,不要打擾你。”
提起陸睿,謝文婉愣了一下:“他什么時候起來的?”
白芷:“世子是辰時一刻起床的。”
謝文婉一聽,心中就很不舒服,這男人昨日趕了一天的路,昨晚上又折騰了大半夜,竟然早上七點過就起來了,真的是天賦異稟。
自己呢,到現在全神酸軟。
“那他現在在哪里?”
白芷:“好像出去辦事了,主子你找世子的話,我去問問長平。”
謝文婉:“算了,我就隨便一問。”
白芷看著謝文婉口是心非的樣子,有些想笑,圓房后感情就是不一樣,以前世子妃可不會這么關心世子的去處。
謝文婉要知道白芷是這樣想的,只怕要大喊冤枉,她沒有。
吃了點清粥,謝文婉出去散步,也沒管陸睿去哪里了,剛走出宅子,便看見村子里的人都往一個地方跑去。
小葉子抓住一個村民詢問:“出什么事了?”
那村民說道:“村長要換人了。”
說完人就跑了。
謝文婉:“走吧,咱們也去看一看。”
從罪村到小溪有一塊大平壩子,此時,罪村的人全都來到壩子上,田家幾人也在,不過看起來很是萎靡不振。
里正傅東也在一旁,神情也很是難看。
看見謝文婉過來,眼神閃了閃,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今日早上,他的書桌上放著一封信,信的旁邊放著一盒珠寶,這是他藏起來的珠寶。
傅東當時心就一涼,趕緊去倉庫一看,其他的珠寶還在,但是上面有一封信,讓他撤銷了田安的村長之職,不然這些東西他可能保不住。
傅東嚇得腿都軟了,馬上來到罪村,才知道田蜜死了。
傅東想到自己藏銀子的地方被人發現了,哪里還敢再等,立即就讓罪村的人全部出來,他要當面宣布撤銷田安村長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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