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622章 反殺
  今晚的月亮很亮。

  這是遠離龍山縣城足足十多公里的荒山腳下,漫山遍野的果樹。

  除了貓頭鷹或者什么鳥,偶爾會發出一聲瘆人的鳴叫后,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陳應臺對這個環境,有些怕。

  卻也知道,這兒是殺人毀尸的最佳場所!

  她只要把江文東抱進果林深處,割斷他的咽喉,毀掉他的面孔后,再用滿地的樹葉子把尸體埋起來;也許人們發現他的尸體時,已經是來年的三月份了。

  “其實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殺人。”

  陳應臺停好車子,開門下來打開后車門,把被四蹄子反綁的江文東,費力的拖出來后,橫抱在了懷里。

  “可我不得不殺你。”

  陳應臺橫抱著江文東,一步步的走進果林深處:“希望你死后,不要來糾纏我。因為我雖然性感漂亮,卻很膽小。”

  被她橫抱在懷里,仰面看著她的江文東,聽她說她膽小后,差點笑出來。

  先不能笑!

  陳應臺終于累出了一身汗后,把他抱進了果林深處時,卻覺得眼前豁然一亮。

  眼前竟然是個不大不小的天然湖泊。

  湖邊有塊半米高的石頭。

  皎潔的月光灑在石頭上,陳應臺和江文東,都能看到上面的三個紅字。

  小浪湖!

  至于這個藏在荒山間的湖泊,為什么要叫小浪湖,無論是陳應臺還是江文東,都不會在意。

  “好了,這兒就是你的死地了。有水,有山,老天待你不薄。”

  陳應臺把江文東放在地上后,自己也坐在了他身邊,不住的深呼吸,來平息內心的恐懼。

  她可是個正兒八經的良家。

  良家要殺人時,能不怕嗎?

  幾分鐘后。

  陳應臺不住怦怦亂跳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

  她拿過帶過來的小袋子,從里面取出了刀子,和一瓶油墨。

  陳應臺單膝跪地,伸手拽出了江文東嘴里的罩罩。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語氣平靜:“你還有什么遺言嗎?比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全力以赴的幫你去做。”

  可能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

  江文東的語氣也很平靜:“我還真有個心愿。”

  陳應臺點頭:“說。”

  “我這個心愿,就是今晚在這兒(填空題)了你。”

  江文東笑道:“你不是把清白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嗎?如果我在(填空題)了你之后,再用刀子你的屁股上刻下的我名字,用油墨染透。那樣,一輩子都不消失。以后你和你丈夫在一起時,他肯定會問你。你的屁股上,怎么會有別的男人的名字呢?哈,哈哈!我想那個時候,肯定很有趣。”

  陳應臺的臉色巨變。

  她慢慢的舉起了刀子。

  就在她舉起刀子,要割破江文東的脖子動脈時,眼里散出了狂熱的光澤。

  尖聲大叫:“陸東,你去死吧!想(填空題)我?下輩子吧!”

  人有下輩子嗎?

  江文東不知道。

  可就算老天爺告訴他,人真的有下輩子;他也不想等到來生,再收拾這個心思歹毒的車燈。

  糙!

  就在今晚!!

  陳應臺舉起了刀子。

  江文東也舉起了手,一把攥住她握刀的手腕時,猛地翻身坐起。

  左拳,狠狠打在了陳應臺的臉上。

  啊——

  沒有絲毫準備的陳應臺,下巴挨了這重重一拳后,嘴里發出一聲慘叫,咣當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她發出的慘叫聲,把樹上的幾只野鳥給驚醒。

  立即嘎嘎的叫著,振翅從巢穴中沖天而起,在月光下來回的盤旋。

  此時是晚上的八點四十。

  縣城的街道兩側,熙熙攘攘很是熱鬧。

  可荒郊野外,尤其遠離鬧市區的荒山腳下,除了幾只受驚的野鳥,不住受驚的振翅而起之外,卻是一片死寂。

  哦。

  吹向南方的北風中,還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那哭聲卻又不像是單純的哭。

  一般來說,人類的哭聲中,都帶著委屈啊,悲傷啊這兩種不好的情緒。

  可被北風帶去遠方的這個女人哭聲中,卻帶著濃濃的恨意,以及被無法形容的屈辱極力壓抑、都壓不住的歡樂。

  足足半小時后。

  掠過這片果樹林的北風中,帶走了女人的嘶聲哀求:“求求你!不要在我的身上刺字。”

  有用嗎?

  佛曰:“女施主,你用刀子割他的臉。和他用刀子,割你的屁股。區別很大嗎?”

  又是半小時后。

  北風再吹過這片果樹林時,就再也聽不到女人的嘶聲哭喊,哀求聲了。

  卻有個鼓蕩著得意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一首七言絕句——

  “空山幽谷小浪湖;”

  “忽聞岸邊美女哭;”

  “屁股高抬邀明月;”

  “上書倆字為東奴。”

  “好詩,端的是好詩!”

  “哈,哈哈。”

  無比盡興的江文東,看著陳應臺高高的抬起上,刺上的那兩個字,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整個人爬在石頭上,長發垂地的陳應臺,一動不動。

  其實她也沒辦法動。

  畢竟她用來四蹄反綁江文東的那根尼龍繩,把她的手腕、腳腕都固定在刻有“小浪湖”的石頭上,也是很合適的。

  要不然。

  江大詩人拿刀子蘸著油墨,在高抬上刺下“東奴”倆字時,她鐵定會拼命的掙扎。

  會影響江大詩人那出色的雕刻工藝,發揮失常。

  每個字都有香煙盒那樣大小。

  標準的小楷體!

  左邊是東,右邊是奴。

  他本想刻上“江文東”這三個字的。

  可轉念一想——

  這他娘的,就是他肆意糟蹋傲嬌車燈的鐵證啊!

  還是東奴比較好。

  雅致,形象,關鍵是意義深遠。

  “東奴啊。”

  江文東左手輕撫著陳應臺的后背,右手里的小攮子,虛虛的比劃著,目光森冷的笑道:“你說,我要不要把這首七言絕句,刻在你的背上呢?”

  陳應臺猛地打了個冷顫,抬頭,嘶聲:“畜生,我發誓殺你全家!”

  啪。

  江文東一個狠狠的耳光,就抽在了她的臉上。

  陳應臺悶哼一聲,腦袋甩到了旁邊,再也不敢說什么了。

  “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一個女人。”

  江文東俯身抓住她的頭發,慢慢的提了起來,說:“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卻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他說的真心話。

  接下來的話,也是發自他的肺腑:“再來一次。有本事,別他娘的發春。”

  僅僅是短短的一分鐘后——

  小浪湖畔,就再次迎來了春天。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