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很和藹的拉著許飛,來到了賭博的人群里,然后指著剛剛玩的那個大碗。
“兄弟,你會玩兒么?”
聽李哥這么問,許飛微微點了下頭。
雖然說許飛并不喜歡賭博,但他卻的確會玩的。
當初,在家的時候,許飛經常在村子里面玩,跟一些小伙伴,時不時的跑去村子里面那些大人聚集的地方。
農活只要不干了,村子里面的那些男人們,都會聚攏在一處,玩一些賭博的玩意。
骰子、撲克、麻將,各種的賭博玩意。
而許飛他們這些小孩子,卻是會不斷跟大人們學著。
一開始倒也學不會,可后來卻是學會了那些大人們不讓他們玩的東西。
也正因此,許飛對于那些賭具很熟悉,而且賭法也是頗為的熟悉。
“還行,不過我不太會玩,我還是看看你們玩好了。”
許飛很是有禮貌的對李哥說著,而且向后退了半步,將玩的位置讓了出來。
李哥看了看許飛,唇角上揚了下,笑起來,說:“看來你還是有點見外,其實我們跟姚煜也都是好朋友,這樣好了,你跟姚煜一伙,可以同時押大小,這樣總行了吧?”
玩骰子押大小那是常事,對于許飛來說也是見的多了。
而至于說到押點數,那可就有些困難了。
當然,賭博這東西十賭九騙,可以做到,讓許飛與姚煜一伙,并且可以同時押下大小兩門,這就等于是說,他們倆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自然,他們倆也可以都押在同一個地方,只是那樣可就不能確保不輸了。
姚煜聽了李哥的話,立刻看向了許飛。
“許飛,玩兩把,沒事兒的。”
聽了姚煜的話,許飛只好點頭,畢竟這是面子問題,也只得應付下來了。
一群人又開始玩了起來,吆五喝六的,屋子里面立刻熱鬧非凡。
幾把下來,許飛與姚煜倒是不輸不贏,兩個人自然是愈發的下注來玩了。
但,一旁的關三少卻是越看許飛越是不順眼。
本來嘛!一群內部人在玩,偏生來了這么個土包子,一身的尋常衣服,而且看起來還都是灰土,恐怕伸手上去,拍打幾下,都會掉下來灰塵一般。
這樣一個土包子,怎么可能跟他們這些,身份高貴的富二代,官二代在一起玩呢?
越是這么想,關三少越是心里不是滋味兒。
因此,在許飛下賭注的時候,他都會押在他的對家。
“那個那個誰,你叫啥來著?”
關三少站在那里,眼光掃著許飛,臉上一副壞笑。
“老關,他叫許飛,不叫那個那個。”
姚煜臉色沉了下來,他對于關三少的挑釁,有著極度的反感。
“許……飛,對對對,你看我這腦子,現在不大好使了,我說你敢不敢別總是押兩邊,也豪氣一把,押在一邊。”
“您這話是啥意思?”
許飛皺了下眉頭,盯著關三少,瞇縫起了眼睛,一副詢問的樣子。
“當然,我的意思是說,你沒種,不敢下重注。”
關三少說著,從兜里面摸出了一沓錢,右手拿著,在左手的掌心拍打了下。
那是赤裸裸的炫富了,他的樣子很是囂張,
許飛看著他,心里有種沖動,上去把這小子鼻子打歪了。
這里的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自己來這里,還真是有些格格不入,但許飛也有著自己的尊嚴,他不想仰人鼻息,更不想受到旁人的輕蔑與侮辱。
見到許飛的臉色沉了下去,一旁的姚煜拉了他一把。
“李哥,看來關少今天興致不錯,不如讓他做東吧?”
許飛這話,是沖著李哥說的,而且說的很是有技巧。
這里的賭局,誰都可以坐莊,只要你有足夠的銀子,那就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這話分明就是把關三少推上了風口浪尖,這小子賭博技巧一般,而且運氣也是極差。
短短的一個月,他已經輸了三四萬了。
“姚煜,你小子……”
關三少還想繼續說下去,卻是被李哥打斷了話頭。
“老關,坐莊不是不行,可你不能這么意氣用事,行了,我這也累了,行了,你來坐莊。”
李哥說著,推開了身前的碗,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了關三少。
關三少的老爹,那是有名的本縣土豪,說起來他父親也算得上是一個白手起家的人物。
十年**的時候,他父親下鄉來到了通山鎮,這一住就是十來年,可后來國家政策改了從計劃經濟,變成了市場經濟。
頭腦靈活的關繼業,終于有了一展所長的機會。
八十年代初,下海并不如何流行,可到了八十年代后期,下海卻成了很多人熱衷的事情了。
按照老關的說法,下海是討生活,也是為生活所迫。
但,卻也因此成就了他今后的道路。
通山鎮當然不能令他發家致富,但因為他頭腦靈活,兼且的確有些運氣,所以他出去南方,打拼了一陣子,因為有技術,更有文化,所以很快就在南方,混出了一些名堂。
要說老關的頭腦,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靈活,通山鎮別的就算沒有,可樹木卻多的很。
因此,腦筋打到了樹木上,很快他就在南方與一些家具商,以及各種需要木制材料的企業,掛上了勾。
也因此,在他刻意的壯大,以及與通山鎮政府合作下,他的企業成立之后,項目多樣化,而且迅速的做大起來,很快就成為了通山很少有的,那么幾個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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