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官仙 > 2253-2254人才扎手(凌晨還有更新)
    2253章人才扎手(上)陳太忠回來的時候,是留有一定的時間的,五月二十號考試,他十三號就到燕京了,想的是去一趟碧空,找蒙藝說一下曼內斯曼的事情之后,還有充裕的時間,飛回素波臨陣磨槍地檢索一下重點。

    不過,就像他想的那樣,蒙書記一聽說弄回來的是人,而不是技術或者設備,好像興趣就弱了一點,“這個我還真不太懂,你把詳細資料傳給我一份,我讓松峰鋼鐵廠和松峰自動化研究所看一下,合適了就邀請他們來考察。”

    連待遇都不問?陳太忠有點郁悶,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正常的,蒙老板是一省的書記,每天多少事兒呢,幾個專家的待遇值得一提嗎?只要合理,給就是了。

    當然,那種想要享受“李德”待遇的主兒,估計是不會被待見的,想明白這個,他笑一笑,“有色總公司和好幾個研究院已經盯上這批人了,蒙書記您要想萬無一失的話,就得快點下手了。”

    蒙藝何許人也?一聽就明白小陳的意思了——這批人俏著呢,蒙某人你別不領情啊。

    憑良心說,他對這專家什么的,還真不是很感興趣,外國專家,借來用一用那是可以,攻關或者傳授技巧什么的,但是長期養著就不合適了,其中成本大小倒還是在其次,關鍵是未必實用,而且他就算離職可能都還得艸心,否則難保就要造成一定程度的國際影響。

    “看起來,現在優先權還在我這兒?”于是,蒙書記就笑著問一句,這話里埋著探雷器——要是他在跟上述單位競爭,那爭不爭意思真的不大,平白得罪人而已。

    原本,這樣的人才就該由國家專業機構統籌安排,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起到最好的效果——面向全國和面向全省,覆蓋范圍是天壤之別。

    陳太忠卻是沒想到,蒙老板的話里還藏著這么一層意思,或者,他有一點點感覺,但卻沒那么清楚的認識,于是就洋洋得意地回答,“那是,小陳我聯系回來的,自然是咱先挑,不過資料一下半下說不清,你最好派兩個人接待我一下,老板你盡快啊,我還要回去考試呢。”

    哦,跟其他家沒沖突,蒙藝明白了,這個時候他就要當仁不讓了,大家都在爭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你要有事,我派人去天南找你也行,總比去歐洲方便……嗯,你考什么試?”

    等他聽說,這是小陳大專畢業的最后四門考試,于是微微一笑,才想問你有了這文憑,愿意不愿意來碧空,下一刻,想到這廝已經拒絕了自己幾次,終于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文憑關也要過了,好好干,希望將來能在燕京,常見到你。”

    這話說得就相當不見外了,在燕京常見到……這是什么意思?就是陳太忠進了中央!對一個年輕干部的鼓勵,莫過于此,尤其是說這話的,還是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

    當然,蒙老板這話,也略帶那么一點點的自矜,就是說他將來也是要在燕京長住的,別的首長要聽見蒙藝這么說話,沒準也會覺得小蒙有點輕浮。

    沒錯,省委書記再往上走,那除了燕京真的沒地方去了,而且蒙藝現在還年輕,卻已經是正部級里頂尖的人物了,只要不犯什么錯誤,退休的時候撈個副國不是奢望——最起碼混個副國待遇,住燕京很正常的。

    但是事實歸事實,話這么說出來,還真的有不穩重之嫌,也就是跟自己特別親近的人,才張得開這樣嘴——這也是陳太忠值得他看重,才會有這樣的約定。

    “老板你要這么說,我就偷個小懶了,那碧空我就不去了,”陳太忠笑了起來,“給您留點時間,找兩個專業人士來素波,我把資料一一跟他們說一下。”

    而且,這家伙得了便宜還不忘夸大其詞,“為了說動這十七個人,我可是足足在杜塞爾多夫呆了五天,還得偷偷摸摸的……這都是您那一句話害得,要我把曼內斯曼的東西往碧空拐一點,我這人老實,總是習慣不折不扣地執行領導的指示。”

    “嘿,你老實的話,天底下就沒滑頭了,”蒙藝哈哈一笑,掛了電話。

    既然不用去碧空了,陳太忠的時間就又多了一點,原本他想早一點回去的,不過許純良打電話過來,要他盡快回來,接手疾風車省優產品的申報工作,他索姓就在燕京躲幾天了,都是國家干部,憑啥我就這么辛苦?

    五月中旬的燕京,已經相當地炎熱,晝夜溫差雖然大一點,但是中午絕對就是夏天的感覺,他跟著韋明河肆無忌憚地玩了兩天,臨走的時候,還應馬小雅的邀請,帶著邵國立和韋明河去看兩個m七v短片的拍攝。

    鳳凰科委就拍過短片,不過那是廣告,主角是貝拉和葛瑞絲,也是規規矩矩的選景拍攝,而于總這幫人不一樣,連吃帶玩帶折騰,拍得挺樂呵的。

    “沒啥看頭,”韋明河搖搖頭,他們三個就是遠遠地站著看,畢竟身份在那里擺著的,跟這些戲子們保持距離是必須的,“拍電影我也看了不止一兩次了。”

    “好玩的是去看海選,”邵國立最近跟韋明河走得挺近,聞言笑著發話了,“海選女主角,那叫個熱鬧,韋處你往那兒一站,有的是人往上貼。”

    “太臟,不玩,這些人還不如小姐,小姐總還知道戴套子呢,”韋處長搖一搖頭,沖陳太忠努一努嘴,“要玩就得學太忠,玩良家……還是養起來的這種。”

    “你這不是扯犢子嗎?”陳太忠瞪他一眼,“你倆瞎咧咧就完了,還非要夾帶上我。”

    “還真就有人好這一口,”邵國立一本 立一本正經地說,“楊老三有個肖啥啥的跟班,開個影視公司,每次海選的時候,楊老三最少睡十來個,就是圖個新鮮,睡了以后提褲子就走人……真是,也不嫌砢磣。”

    陳太忠笑一笑,這話他沒辦法接,于總和馬小雅今天把他請來,可不也有這個意思?不過韋明河和邵國立眼光高,看不上這些人——當然,也是因為今天的二十幾個女孩特點是有了,各有各的漂亮,但沒有那種讓人一見就神魂顛倒的傾城之色。

    他三個人在這里站著說,不防旁邊又走過來一個人,沖陳太忠打個招呼,“哈,陳老板也在,晚上一起坐一坐吧?”

    “你是……”陳太忠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他知道自己見過此人,卻是死活想不起這人的身份了,反正此人形象實在不敢恭維,尖嘴猴腮大齙牙,尤其那齙牙還有些發黑黃——長成你這樣的,也好意思隨便跟人打招呼?

    “我是天涯的肖天遵啊,”那位愣了一下,不無尷尬地笑一笑,“前兩天見肖睦睦了,她還跟我提起你呢。”

    “肖睦睦?”陳太忠訝異地看他一眼,聽到對方自報家門,他想起來了,這是天涯一家影視公司的董事長,上次來京是去廣電總局跑電視劇審批的,自我感覺挺良好的那種人。

    擱在往常,他才不會搭理此人,尤其是還跟那倆紅三代在一塊兒,認識這樣的人,感覺跌份兒,不說身份啥的,只說肖總這形象就挺惡心人的,不過,對方既然提起了肖科長,他就說不得隨口問一句,“你倆認識啊?”

    “呵呵,我倆五百年前是一家呢,”肖天遵笑一笑,不過他自詡是有身份的人,倒也不會胡亂攀附肖睦睦那種小人物,“前一陣鳳凰科委收購落自,市里舉辦慶功會的時候,認了這么個本家……”

    肖總形象不佳,卻是天生愛湊熱鬧,八卦的心思也重,在天涯省臺和落寧等幾個地市臺關系很廣,田立平去落寧跟曹進喜簽約,簽約完了之后的酒會上,他見到了曹市長親口表揚的肖睦睦,“小肖大力推動落寧和鳳凰的交流,讓我市實現了真正的‘落鳳’。”

    據說,肖科長下一步要去市政斧信息科做真正的科長,不過,肖天遵好歹也是身家幾千萬,若不是對方也姓肖,他還真懶得上前搭理——不少人還圍著肖總轉呢。

    肖睦睦是個謹小慎微的姓子,眼見落寧數得著的富豪肖總來跟自己,倒也是笑語相迎,略略聊了兩句之后,面對肖總的贊許,她謙虛一下,“這次落自能煥發第二春,主要的功臣是鳳凰科委的陳太忠主任,我只是配合著做了點文字整理工作。”

    “陳……太忠?”肖天遵登時就是一愣,他可是還記得自己在燕京遇到的那個傲慢的年輕人,“這事兒陳主任也參與了?”

    這個簽約,原本曹進喜還琢磨著要不要去鳳凰簽,不過田立平知道,曹市長來鳳凰,就輪不到他露頭了,心說陳太忠一手促成的事兒,我讓給章堯東張羅的話,這面子上有點下不來啊,于是就說既然是鳳凰收購你落自了,我當然要上門拜訪父母官,要不然不合情理。

    倆市長這么一碰頭,連跟著來的許純良都是次要人物了,至于說不在場的某陳姓副職,自然更不會被人提起了,所以,肖天遵還真不知道陳太忠涉入此事。

    肖睦睦聽他說得慣熟,少不得略略吃驚一下,然后兩人再交談幾句,才知道陳主任是雙方都熟悉的,倒也有了共同的話題。

    2254章人才扎手(下)有這么一層緣故,肖天遵這次一見陳太忠,就上前提起了肖睦睦,不成想,對方還真的有那么一點點反應。

    不過,陳主任的反應也就只有那么一點,他跟肖睦睦確實真的沒什么,最多最多,不過是成克己試圖撮合二人,但最終兩人沒有來電不是?

    所以他對肖天遵主動湊上來的行為,還是有點不以為然,但是肖總不知道不是?還笑盈盈地發出邀請,“最近正打算拍個片子,內容有點敏感,到時候陳主任幫著給審一審。”

    他看出來了,邵國立和韋明河都是眼睛長在腦門上的主兒,也就不去貿然打招呼,這燕京城身后能跟了跟班兒的主兒,簡單得了嗎?

    所以,肖總就按慣例拋出了一個話題——一部“內容比較敏感”的片子,這是他屢試不爽的一招,尤其對那些有些成就的主兒,是格外管用。

    這年頭的世道就是如此,你說你拍了一部goodgoods七udydaydayup的片子,那真的沒人艸心,你說你拍了一部禁片,那檔次越高的人就有興趣,不禁不火啊。

    然而很遺憾,這次他真的碰釘子了,陳太忠三人,什么場面沒見過?巴黎泡模特都是集體活動,韋明河膽子大到睡了科齊薩的馬子,小老百姓眼里的禁片——能有多禁?

    大家都沒什么反應,總算是陳主任看肖總是于總的客人的身份,又有點肖睦睦的香火情,才微微一笑,“回頭有空的話,可以考慮。”

    肖天遵見這個誘餌無效,怕陳太忠惱怒自己藏著掖著,說不得笑著解釋一句,“其實倒也沒多禁,就是講述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

    “嘖,惡心,”韋明河聽得就是眉頭一皺,他見陳太忠的反應,就知道來的人是什么地位了,于是他就不怕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喜宴》那種片子?我說你們能不能拍些思維正常一點的片子?這種素材就該禁!”

    “就是,”難得地,邵國立都有掐這種小人物的欲望,“《喜宴》那是反應男同姓戀的片子,我一向認為,這種扭曲的姓取向,是不值得提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