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股海生涯 > 第三百七十七章 林修然的看法
  聽到董海的話,林修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迷茫地問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怎么會想著問這樣的問題?”

  聽到林修然的話,董海也知道自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別人無從回答,于是便將自己的想法跟林修然說了。

  明明自己以及很多監管機構的人都是遵守流程的,卻花費了很多功夫都沒有拔除張方這個毒瘤。

  但是無論是林修然的方法,還是王澤的手段都是不正規的,在監管辦案的時候都是被禁止使用的,但是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證據、拔除毒瘤。

  既然這么做效果很明顯,那么自己等人堅守著流程正確,到底是不是對的呢?

  此時的董海很是迷茫,林修然聽了董海的話之后沉默了,他知道這確實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林修然沉思了一會兒之后談了口氣,緩緩道:“董大哥,你說的問題我確實是不知道。

  說實話,我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哲學了,我確實是不知道正確的答案,但是我有一些我自己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你要是愿意聽聽我粗淺的看法,那我就說說?”

  董海笑了道:“跟我不需要這么客氣,我也知道你不清楚正確的答案,大家一起說說,一起討論嘛,沒準就會有什么新的思路了,你說是吧。”

  林修然點了點頭,沉默著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后緩緩開口道:“其實我覺得,無論是選擇堅守正確的流程,還是追求正確的結果,這二者都對,也都不對。”

  聽到林修然的話,董海皺了皺眉頭,林修然的話毫無疑問是一個萬金油,面對這種難以抉擇的時候是最好的方法,兩方都不得罪。

  但是面對當下,想要一個結果的董海,這么說就顯得有點過分,有點推卸責任了。

  上升到哲學的高度確實是可以分析明白問題,但是俗話說的好“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不管哲學高度再怎么高,那也是要用來指導實際行動,解決實際問題的,如果僅僅停留在理論正確,不能指導實際的話,那也是空談,毫無用處。

  董海問的是實際問題,但是林修然卻回答了一個,不能指導實際行動的模棱兩可的答案,有點推卸責任的意思。

  就會給人一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畢竟糾結問題的不是他林修然自己。

  雖然董海心中對于林修然的回答感到不舒服,但是董海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因為董海也想到了林修然雖然很厲害,但是歸根究底也就僅僅只是一個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董海覺得,一定是林修然破了很多監管機構一直在查的案子,所以自己就高看他了,此時的董海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在瑞明投資中,被人設計、不知所措。

  到自己和師傅面前,像個學生一樣主動坦白認錯的剛畢業的大學生。

  董海心中嘆了一口氣想道:“我還是高看他了,不應該有這么高的期待,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孩子呀。”

  董海打算將這個問題放到心中,以后問問王澤或者回到星海市之后,找時間問問自己的師傅。

  就在這時,林修然卻繼續開口了,林修然道:“二者互有利弊,追求結果正確固然可以達到正確的結果,但是過程很可能傷害別人,或者讓人覺得不舒服甚至恐懼。

  換句話說,這種方式不適合常規使用,或者說不適合以辦案為本職工作的你們這些監管機構。

  設想一下,如果你們這些人,為了追求結果正確不擇手段。

  比如時時監視或者監聽每一個人的行動,這樣雖然一有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及時阻止。

  社會不會受到違法犯罪的毒害,但是這樣也會讓人們心生恐懼,畢竟時時刻刻都處于被監視被監聽的感覺誰都不想體會。

  你們這些監管機構的目的,是想讓人們過得更加幸福、更加快樂對嗎?這樣不惜手段的追求結果正確,人們是不會幸福快樂的,甚至會對你們產生恐懼、會怨恨你們。

  這就和你們的初衷相違背了。所以對于你們這些監管機構的人來說,是必須要遵守流程正確的,也只有這樣才會在辦案的同時,讓普通百姓開心快樂。

  但是話又說回來,就像是這次張方的事情一樣,不單單守法公民知道你們的辦事流程,違法的人也一樣知道。

  你們堅守的辦案流程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就一定會有漏洞,即使一時半刻沒有人發現,但是隨著時間地流逝,總會有人發現問題的。

  這些人就會利用你們堅守的流程的缺陷,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就像張方一樣。

  所以我覺得不能認死理,一味地堅持所謂的流程正確,也要適時的變通。

  但是因為之前提到的,不能讓人民感到恐懼和害怕,所以這個變通不能由你們這些監管的人來做。

  你們是常規的秩序維護者,所以你們不管怎么樣都要堅守流程正確。

  在這個市場中,除了你們這些常規的還有一些非常規的,比如這一次的事情中我和李虎扮演的角色,我們并不是常規的秩序維護者,我們是人民群眾。

  對于你們這些常規的秩序維護者而言,應該是“法無許可即禁止”,也就是說,你們只能做法律允許的事情。

  但是對于我們這些人民群眾來說就是“法無禁止即可為”,也就是說你們只能做法律允許的事情,而我們除了法律不允許的事情不能做以外,其他的都可以。

  這兩個聽起來好像差不多,但是問題就在于,法律除了規定了一部分可以做的事情和一部分不能做的事情以外,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沒有規定的。

  也就是說,對于這部分沒有規定的事情,你們不能做,而我們可以,即使一些手段和方式會讓人民群眾覺得不舒服也無所謂。

  因為我們不是常規的秩序維護者,我們的方式和手段以后很可能就不會再出現了,這樣的話也不會讓人民群眾感到過分的恐慌。

  即使短暫有,也很快就會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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