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可能就是王北軒與李虎不一樣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林修然要求的原因，還是李虎自己做事風格的原因。
李虎在詢問林修然之前，都會自己想仔細思考一下，不管有沒有結果，都會將自己思考的過程和思路對林修然說，但是王北軒就直接問了。
李虎和王北軒都互不認識，他們兩個不知道原本兩人相比學歷、能力都占據上風的王北軒，就因為這一個習慣，導致兩人多年之后在投資領域的專業能力上天差地遠。
馮志遠也沒有像林修然要求李虎一樣要求王北軒，畢竟在林修然的心中李虎是保鏢兼伙伴，李虎的存在是真正陪伴林修然走南闖北的伙伴，和隸屬于公司的鄭雨可完全不一樣。
但是王北軒在馮志遠這里到底是什么地位呢？
可能這也只有馮志遠自己知道了。
馮志遠搖了搖頭，沒有跟王北軒多說，說是讓他自己感受，但是實際上只是單純的不想說而已。
自從王北軒跟著馮志遠以來，除了切實需要王北軒做得事情以外，馮志遠都不會多教王北軒一句。
在王北軒的眼中，這都是馮志遠在鍛煉自己，王北軒就默默地自己想，在王北軒看來自己并不笨，就算一時半刻想不出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多看看馮志遠的操作也就知道了。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林修然和李虎沒事就喝喝茶、看看書、研究研究股票。
鄭雨每天在眾城投資的前臺工作，每周將記錄的結果匯報給林修然，至于馮志遠和王北軒那邊，一切都按照之前規劃好的在進行，一切都是無波無瀾的。
之前王北軒選出的那百八十人也都是淘汰了一批又一批，每一淘汰之后，馮志遠都會拋出一兩個實際操作會用到的分析指標和分析方法，或者對剩余的人集中性的具體問題進行解答。
這也算是給剩余的人進行培訓了。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早已波濤洶涌。
林修然和李虎平時不怎么看自媒體平臺，只看一些專業性較強的股票討論APP或是公眾號一類的，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有一批人的名聲正在逐漸崛起。
首都的一個大學的社團聚會上，一個男生站了起來，通紅的臉頰顯示著他已經喝多了的事實。
男生站起來滿是醉意的說道：“感謝大家今天給我過生日，謝謝大家，今天這頓飯我來買單，你們都不許跟我搶啊。大家都吃好喝好。”
眾人一聽有人請客吃飯，都歡呼了起來，男生坐下之后，他身邊的另一個男生趕忙說道：“你喝多了吧？這頓飯十多個人，怎么也要一千多呢。
你這個月的生活費夠嗎？你不會又要蹭我的飯卡吧？”
兩人是大學室友，對彼此的經濟狀況還是很了解的。
喝醉了的男生笑著說：“沒事，我有錢，一頓飯還是能夠請得起的，這不是今天高興嘛？”
男生這一句話讓另一個人有點發懵，他們做了三年多的室友，眼看就要畢業了，自己這個室友平時的生活不說特別拮據，也很是節省。
沒有生活費一共就只有一千兩百塊，這些錢在首都，對于一個不談戀愛，不買手辦、球鞋的男生來說也就剛剛夠，多余的錢是沒有的。
畢竟還是要社交的，聚餐什么的還是少不了的。
今天這么大方，一千多的飯說請就請，倒是讓沒喝多的男生有些發懵。
喝多了的男生雖然喝的有點多，但是腦子還算清醒，于是掏出了手機，點開了自己的股票賬戶，遞給了身邊的室友道：“你看看吧。”
室友接過手機看了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醉酒男股票賬戶的收益情況，就在這幾周，竟然賺了九百多塊錢。
從交易記錄中可以看到醉酒男的本金也不過就只有一萬而已，這一萬的本金應該就是這大學三年省吃儉用外加偶爾做點兼職攢下來的錢。
室友看過之后，醉酒男笑著拿過手機道：“怎么樣？不錯吧？我跟你講啊，我在一個自媒體平臺上看到一個比我們年紀大不了多少的人，可神奇了，他每周講一只股票未來一周的情況。
要么分析會上漲，要么分析會下跌，都被他說對了，最關鍵的是不單單有結果，還有分析過程和原因呢。
你想想我能看到他之前發的歷史記錄，也很好驗證他的本事。
一次是假的，兩次三次連續說中還能是假的嘛？然后我就跟著他做了，只要他說漲的股票，我馬上就買，他如果說跌的股票，我就在大學的線上平臺發帖，找人做場外，就說會跌。
堵住也不大，就是食堂一周的晚飯。
到現在也賺了不少了呢。”
雖然醉酒男的聲音沒有刻意加大，但是也不小，餐桌上的人基本都聽到了，聽到了有賺錢的路子，而且自己身邊的朋友就切切實實地賺到了錢，很多人就開始心動了。
有人就開始問醉酒男，是在什么樣的平臺？對方的賬號名稱叫什么？
醉酒男也不藏私，直接將信息告訴了眾人，眾人聽到之后，有的默默記在心里，有的當場就拿出手機搜索了起來。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讓他們馬上投錢不可能，但是先關注著，然后看看對方水平如何，這些人還是很樂意的。
與此同時這種現象在年輕人中開始出現，隨著王北軒和馮志遠考核逐漸進行，被考核的人的自媒體賬號中粉絲數量與日俱增。
又說他們是大神的，又說他們是天才的，也有說他們是騙子或者碰運氣的。
但是隨著一次又一次地說對漲跌，網絡上的評價逐漸開始一面倒了，發聲的人大都認為這是投資上的天才。
漸漸地也形成了一股這樣的風氣，開始有王北軒和馮志遠考核之外的人，也開始仿照著這些人分析股票的漲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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