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詭秘之海 > 第20章 走不出去的路
  鬼差并不是鬼送信的意思,而是你送完信之后就失去了作用,像是古代打仗說的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通通殺的就是來使,這就是鬼差,送完最后一樣東西,就變成了鬼,棄之殺之。

  鐵頭的想法和我的一致,這是我發現鑰匙丟失后腦子里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推斷,但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我知道如果真的推斷成立的話,事情會變得有多么的糟糕。

  而現在毫無疑問,情況已經是最差的了,那個人用我老爸的筆記和信件,給我做了一個局,他把我引到這里,從而換被困在這里的那個人出去。

  “該死,該死。”其實在那個人把我引入湖底的時候,我就該想到這是一個調虎離山,但千算萬算,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他媽的是連環計,還是兩個不同的人,甚至十多年沒有交集的人聯合起來玩我!”

  但木已成舟,此次鑰匙已經被人拿走,在想要沿著原路返回如果不借著1:30到2:59這段時間,在想出去就得又要等一個月了。

  油門給到了80碼,這已經是鄉道上的極速了,除了電影和不要命的,我還沒見誰這么開過車。

  鐵頭不說話,咬著牙還在給加速。

  我們是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此時雖然雨水漸收,但是太陽的光線依舊無法穿過濃厚的云層,遠處的鄉村道路依然滿是黑暗。

  鐵頭開了大燈,他這輛本田cr-v大燈經過爆改,按他本人所說簡直就是頂了兩輪太陽。

  可即便是如此大的光線,也照不開前路的黑暗,破磚爛瓦的老屋,還有攀著墻遍布在四周的爬藤植物,偶爾的光線閃過散落在地上的漁網和竹子,逐漸的我開始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里與我之前來的地方不是一樣,好像是完全的另外一條道路,一條荒廢的更加嚴重的地段。

  就這樣大概又開了10多分鐘,我看了看鐵頭,這家伙開始顯得暴躁。

  “為什么還沒有開出去?”

  的確我也有這種想法,而且越是往回走,就越是感到不可思議,兩側的房子已經沒有了初起進來時我看到的那種原貌,光線照去能看到的只有斷壁殘垣的屋子。

  我不說話,點了一根煙,塞到他嘴里。

  他還在給車油門,我看見兩側的房屋不斷的往后倒退,但是仿佛是無窮無盡,不管怎么開,你能看到的只有屋子,那條連接著出村橋梁的泥濘小路卻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鬼打墻?”鐵頭仿佛接受了現實,松開油門,撣落身上的煙灰,搖開窗戶丟掉煙頭。

  “要不我下去拉泡尿?”我問鐵頭。

  鐵頭說:“拉倒吧,你這個對男德不尊的家伙,自己都去了多少次了,還他媽的童子呢?”

  白了他一眼,這家伙都什么時候還沒個正行,“那怎么辦?”

  “假象,鬼打墻都是假象。”鐵頭開始給車子加油,這個160匹馬力的suv開始在鄉道上狂轟。

  我問他是不是瘋了,不管是不是假的,這條路已經走得太長了,我們就是被困在這里了。

  鐵頭不信邪,解釋一切都是視覺假象,是大腦中的磁場出了問題,讓你感覺彎路變成了直路。

  給他續上一根煙,我指了指他的方向盤,“這是視覺假象嗎?大哥你的方向盤都沒動過,你先消停下,停下車我們看看四周的情況。”

  好說歹說,這家伙又開了幾百米,總算是停了下來,但他卻又不是真正的停,而是開始向著鄉道上的排水渠里開去。

  “我搓,你是不是瘋了?”嚇了一跳,幾乎是以為他被鬼上身中邪了。

  “我很冷靜,我只是想要試一下直路不行,我拐彎呢?”

  的確他是很冷靜,在車子快要沖下排水渠的時候,只是在慢慢地開著,看來他也怕前面萬一不是幻覺真的就是排水渠呢?但是說白了,很多邪門的事情發生后,硬要用科學解釋的話,只能歸根于大腦的幻覺性欺騙。

  可毫無疑問,這一次不是的……

  慢慢的車子開始下滑,前輪胎陷了進去,然后就是車頭前傾,最后suv的地盤出現咯吱咯吱與水泥的摩擦聲。

  鐵頭無奈了,他沒有罵人,只是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推開車門。

  我裹好衣服跟著下去,外面風很大,還有微微的細雨飄著,鐵頭走到排水渠邊,開始用腳去慢慢地試探真實性。

  “下面不深,你可以跳下去試試。”

  “試你妹啊,你當我傻?”

  癟了癟嘴,“那現在呢?”

  鐵頭裝傻似的抓了抓腦袋,開始到路旁邊去尋些石頭,準備把車子給墊上來。

  而我則是開始四處看一看,很顯然鬼打墻這種情況,一般來說都是運動錯覺現象,是在自我感知模糊的情況下發生的比較多,所以造成了鐵頭說的原地打圈,我聽過一些詭異的傳言,說是某些人被困死在鬼打墻中,然后被人找到發現他距離出口只有不到1米的距離。

  “1米嗎?”

  很多時候,我都想過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了鬼打墻我會怎么辦,所以我的腦袋里也像鐵頭一樣做出過無數的設想,而除了他剛才頭腦一熱的決定,我還自我設定了一種方法。

  我把這種想法稱之為“對沖法”,原理很簡單,就是正常的鬼打墻是你在走彎路,被感覺成了直路,那我反其道而行,我也原地走圈,然后隨著走圈的方向慢慢往前移動,是不是可以起到負負的正的效果?

  帶著這個想法,我馬上回到了村道上,開始以一個凹陷的土坑為原點,原地繞圈。

  一圈,兩圈,三圈。

  最后我自己都不記得繞了多少圈,直到鐵頭按住我,在我臉上來回扇了兩巴掌,甚至還想脫褲子用尿滋我。

  “別別別,我是清醒的。”急忙伸手按住這家伙。

  鐵頭把我扶起來,正了正身形,“你瘋了?”

  擺了擺手,扶著車子坐了下來,左右看了看我們還在原地,四處的鄉道毫無變化。

  但是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我們行駛過的地段有明顯的輪胎壓過的痕跡,而前面的路則還是雜草叢生,泥濘滿路。

  瞬間我似乎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了,這不是鬼打墻,而是我們走的這條路在無限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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