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鬼手醫妃:病嬌邪王太粘人 > 第715章 連畜生都不如
  暗一使了個眼色,旁邊的暗衛狠狠一鞭子抽在宮齊夜臉上,抽得他皮開肉綻,慘叫一聲,話語戛然而止。

  “大膽!你私通蠻族,叛國不忠,還敢對陛下口出狂言!再多說一句,看我不打爛你的嘴!”暗衛厲聲訓斥。

  宮齊夜不說話了,臉上皮開肉爛的鞭痕流出鮮血,眼神卻像淬了毒一樣,沒有絲毫悔意。

  對于這種投敵叛國的人,云蘇也不指望他會有悔過之心。

  聽完了他的故事,云蘇只覺得不解:“你只提到了你的父母兄長,那你的妻兒呢?”

  宮齊夜冷聲道:“我妻子身體不爭氣,只生了個女兒,她父親還攔著不準我納妾,我沒有兒子。”

  “所以呢?”云蘇擰眉,“你獲罪后全家被抄,她們也死了?”

  宮齊夜十分冷漠道:“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

  “你的妻子女兒,被你連累抄家流放,結果你連她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云蘇氣笑了,“你不是找過你家人的下落嗎?”

  宮齊夜沒說話,神情不以為然。

  云蘇明白了,越發冷笑道:“敢情你只把你的父母兄長當家人,妻子女兒就不算?一邊嚷嚷著替家人打抱不平,一邊連妻女的死活都不關心,你這人真有意思。”

  “什么妻女,不過是兩個累贅,要不是她們,我怎么可能年過半百連個兒子都沒有?”宮齊夜滿臉戾氣。

  云蘇譏諷地笑道:“你要兒子做什么?跟著你這個沒用的爹,一起抄家流放等死嗎?”

  宮齊夜:“……”

  “我算是聽明白了,難怪你會和蠻族攪合到一起,原來都是一群人皮畜生,臭味相投。”

  云蘇冷冷道,“還口口聲聲替家人報仇,說得自己多偉大一樣,是誰逼你貪贓枉法了?陛下的判決冤枉你了?壞事做完遭了報應,不反省自己有錯在先,反倒怨恨報應來得太早,勾結異族叛國背祖,你還覺得自己很偉大?”

  真是笑話了。

  宮齊夜漲紅了臉,厲聲道:“錯事是我干的,我認了!但我的家人是無辜的,朝廷憑什么害死他們?!”

  “憑什么?就憑他們倒霉,跟你做了親人唄。”

  云蘇冷冷嘲諷,“你自己當了害群之馬,做錯事連累家人,不反省自己,反而恨上了朝廷,不就是為了給你自己開脫嗎?”

  “你還有臉說你的家人無辜,他們哪里無辜了?你當官這些年,難道他們沒沾到光?你貪污受賄得來的錢財,他們難道一點沒碰?你和你的家族,本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風光的時候他們跟著享福,你犯錯倒臺,他們就無辜了?真是笑話!”

  “你要是真的這么重視家人,當初怎么沒想到他們?怎么不為了你的家人愛惜羽毛,好好當個清官?非要等犯錯之后連累他們了,才想起家人是無辜的?他們是專門給你背鍋的嗎?”

  古代考科舉,本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個人和家族是牢牢捆綁在一起的,沒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道理,只有一人犯錯、九族倒霉。

  宮齊夜是土生土長的天盛人,他難道不知道嗎?

  他貪污行賄的時候沒有考慮家人,被人揭發罪行,連累家人受罰的時候,就覺得不公平了?

  早干什么去了?

  沒人逼他貪污犯錯,歸根究底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敢做就要敢認!

  如今一敗涂地了,他還打著為家人報仇的理由,勾結蠻族,投敵叛國,這到底是為家人鳴不平,還是為他自己的野心貪欲鳴不平?

  更何況,一個連妻女死活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真的會多在乎家人嗎?

  他真正在乎的,只有他自己的貪欲,和一敗涂地的不甘心吧!

  “……”宮齊夜的臉龐漲成了豬肝色,啞口無言。

  云蘇厭惡的擺擺手:“跟你這種人講道理,真是浪費時間,你就等著被押送京中處死吧!”

  以宮齊夜勾結蠻族,投敵叛國,策劃行刺君長淵,禍亂京中等等多重罪名,等待他的肯定是死罪,判個凌遲都不過分。

  云蘇也懶得跟一個死人多啰嗦,她只是想知道宮齊夜為什么針對君長淵而已。

  結果竟然是這種可笑的理由。

  云蘇拉著君長淵,轉身就想走。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把官兵帶到這里來的!”宮齊夜大聲喊道。

  云蘇停下腳步,轉頭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心心念念想的還是自己為什么失敗,利用蠻族當復仇工具,利用家人掩飾自私,你這種人,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宮齊夜:“……”

  “我不會告訴你,我是怎么做到的。”云蘇冷冰冰地說,“你就帶著這種不甘心的怨恨,等著凌遲吧!”

  說完,云蘇拉著君長淵,掉頭就走。

  身后的宮齊夜目眥欲裂,激烈掙扎的鎖鏈哐當作響,嘶吼般大喊:“鎮北王妃!你給我站住,你回來……”

  暗衛狠狠一鞭子抽過去,嘶吼變成慘叫,回蕩在監牢里。

  云蘇拉著君長淵走了很遠才停下,深呼吸了兩口,壓下心里的厭惡感,她惱火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種人也能被我們碰上!”

  君長淵在審訊室里一直沒說話,此時見云蘇氣怒,他淡淡道:“跟這種人有什么好生氣的?不過是條空有野心的敗犬而已。”

  這個形容真是太貼切了。

  云蘇轉頭看他,“你不生氣嗎?他就為那種荒謬的理由行刺你,還說得自己多偉大、多有苦衷一樣,太惡心人了。”

  君長淵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淡漠:“不管是怎樣的理由,他都已經是手下敗將,不必管敵人怎么想。”

  在邊關這些年,君長淵什么樣的敵人沒見過,比這更荒謬的也不是沒有。

  宮齊夜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手下敗將,不足為慮。

  “我也懶得管他在想什么,就是被他說的話惡心到了。”

  云蘇緩了緩怒氣,“算了,反正他這次必死無疑,不用管他了,圣姑那邊情況怎么樣?”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