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豐和李紅印堅持說沒有玉牌。
云青瑤一點不客氣,當著兩人的面,踹開了庫房,查了清單。
庫房沒有,她去了李紅印的房間,依舊沒有。
李紅印在門口破口大罵:“云青瑤,你欺人太甚,你憑什么搜我的房間,我要告你,我要你死。”
“告吧,我們一起告。”云青瑤徑直去外院,撬開了云豐藏在書房里的暗格,里面很多信還有賬冊,她都驚呆了,“云大人,你這一生,真夠精彩的啊。”
她翻著賬簿,掃了一眼云豐:“這東西不錯,你拿玉牌來和我換。”
“不然,玉牌我也不要了,這賬冊就能讓我敲詐勒索得盆滿缽滿了。”她將賬冊遞給昭王。
昭王翻看了幾頁:“原來運河十二段塌方,云大人也有份,這足夠殺頭了。”
“這一項也是,可以株連九族。”
云豐汗如雨下,和昭王道:“有話好好說,玉牌、玉牌我去找,我、我以前確實見過。”
“她的玉牌和別人的不一樣。”
“她的上面有朱砂,但、但她跟我出谷,她說她就不配戴玉牌了,所以、所以她就收起來,具體收在哪里,我不知道。”
云豐讓他們不要急,拉著李紅印出來,低聲問道:“玉牌你拿了沒有?”
“老爺,那玉牌您不記得了?您那年拿出去送人了。”李紅印道。
云豐想起來,那年他喝醉酒,將玉牌送給一個女子,他不記得是誰了。
云豐頓時焦躁起來。
李紅印道:“蔣波沒有和你一起回來,他怎么還沒有請人來?”
“賢王妃回來了,在門口。”一個婆子道。
李紅印趕緊去和云青瑤說,讓云青瑤將云青雪放進來:“她可能知道,大家幫著一起找。”
有云青雪在,她到底是賢王妃,想必昭王不敢怎么樣他們。
云青瑤沒反對,讓云青雪進來。
她很想知道,這一家三口想干什么。
玉牌估計是沒有了,她也不多做什么,頂多將云豐的這些證據放出去,大家一起樂呵樂呵,下去幾個人陪一陪阮蘇而已。
昭王靠坐著,看話本似的翻著賬簿,翻完一本就將一本放進木箱子里,等會兒帶走。
云青瑤去了她曾經住的小院,門已經破破爛爛,院子里都是雜草,她剛進去,就看到珠圓玉潤正坐在門檻上,憂郁地看著天空。
“你干什么?”云青瑤問他,“狗洞爬進來的?”
珠圓玉潤點頭:“大瑤瑤,這里是咱們倆的第一個家啊。”
云青瑤推開房門,本來家具都是破敗的,現在更是殘破不堪,她當初就是在這張床上被藍光治愈的。
“估計要機緣。”珠圓玉潤道,“不然,你再受傷一次?”
云青瑤白了他一眼,大搖大擺地去前院找云豐他們:“云大人肯定想到糊弄我的辦法了,我不能讓他久等了。”
李紅印的院子里,云青雪急匆匆趕回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昭王為什么要圍困咱們家?”
“因為阮蘇的圣女玉牌。”云豐道,“青瑤要玉牌,早就沒有了,還能去哪里弄給她。”
“你來干什么,直接讓賢王帶兵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