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肚兜去是不可能的,但容妃站在假山邊上的時候,將外衣脫了只剩下了肚兜。
她想見到那個人。
但那個人沒來,容妃凍病了。
第五天夜里,信如約而來,依舊是不滿意,強調道:“今天最后一次,來聊二位皇子的身世。”
容妃跌坐在地上。
慌張不已。
要是她哥哥在,她還能和哥哥商量,現在她只能自己琢磨。
夜半,容妃不得不穿著肚兜去,路上本沒有人,但她前夜穿得少染了風寒,盡管小心翼翼可還是打了個噴嚏。
皇宮里,就算看不到人也不代表沒有人。
內衛無處不在。
看到容妃穿得如此清涼奇怪,紛紛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容妃娘娘,是瘋了嗎?”
“會不會是夜會哪個兄弟?”
內衛私下聊,無聲勝有聲。
皇宮除了他們,沒有別的男人可以和嬪妃私會。
容妃不知道那么多人看,她躲在假山里待了半個時辰,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她身后來,用絲巾遮住了她的眼睛。
一陣交纏撫摸,容妃又害怕又冷又刺激。
第六夜,又是信來。容妃吃了藥依舊去了假山,比起昨天的慌張,今天她從容了一些。
和昨天一樣,等了一會兒,對方用絲巾遮住她的眼睛,一陣交頸纏綿。
容妃軟軟地靠在山石上。
第七夜,容妃病了,依舊去了假山,她在那人動手前,忽然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
“嘻嘻!想讓娘娘生皇子啊。”男人咬著容妃的耳珠,“娘娘到時候可別厚此薄彼,只顧著別人的雙胞胎兒子,不顧著我的。”
容妃的腦子嗡的一下裂開了。
她慌張害怕加上又病著,直接暈了,那男人也沒有放過她,咬著她的肩膀將她弄醒,在山石后糾纏許久。
容妃病了。
第八夜,一連的噩夢,夢中惡鬼索命,容妃驚醒坐起來,看著兩個兒子和立在床前的姚侍衛。
“你怎么在這里?”容妃看著姚侍衛。
姚侍衛臉色微微一變,低聲道:“屬下不放心,看您一眼就走。”
“娘娘,到底怎么回事?”姚侍衛將兩個皇子送出去,他扯了容妃肩頭的衣服,指著上面的齒印,“皇上很久沒來找你,這是誰送給娘娘的寶貝?”
姚侍衛在吃醋,這讓容妃異常驚恐,她穩住了心神,低聲道:“你先回去,后天晚上你來找我。”
姚侍衛和容妃在她做姑娘時,就已有關系。
感情是有的,只是云泥之別不能成就愛情佳話。
姚侍衛離開后,第九夜容妃又去假山等,那個人依舊來了,和她嘻嘻哈哈說話。
容妃問他:“你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你可知道,你現在穢亂宮闈,是要誅滅九族的。”
那人笑了:“殺頭就殺頭,我和娘娘做一對苦命鴛鴦。”
這個人葷素不吃。
“你想要什么?”容妃怒極發問。
“要娘娘給我生皇子啊,我一早就說過了哦,嘻嘻。”那人不憐香惜玉,容妃后背硌著山石,疼得冷汗津津,可她不敢說話。
精神繃著,第十夜,姚侍衛來了,兩人纏綿后上了酒菜,容妃哄姚侍衛。
姚侍衛不疑有他和了杯中酒。
喝完就沒了力氣,倒在地上。